第二十七章 傻柱失憶了
秦淮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來的。本來是去借錢的,結(jié)果錢沒借到,卻是聽了趙燁的一番分析,還覺得挺有道理。
這個想法,在她腦子里轉(zhuǎn)了好幾天,越想越是那么回事兒。
自己不能改嫁,那是因為怕委屈了孩子。婆婆又沒這個問題。
她的丈夫,兒子都沒了。每天在家白吃白喝的,自己肯定不會反對他改嫁。孩子們接受起來也容易的多。畢竟隔著一輩兒不是。
這幾天,秦淮茹總是心不在焉的思考問題,連傻柱都給忽略了。這可把傻柱給急壞了。
問了幾次,秦淮茹什么都不說。
正巧這天,傻柱下班而回家碰上了于麗。于麗見傻柱低頭耷腦的,就問道:“傻柱,這幾天怎么了這是?垂頭喪氣的!秦淮茹不搭理你了吧?”
要說于麗只是隨口說的,實際情況她哪里會時時關(guān)注。
可是,誰知道竟然蒙對了。
傻柱這下子來了精神,終于見到一個知道內(nèi)情的了這是。
“嘿嘿嘿,是啊,也不知道怎么了,秦淮茹這幾天,都不怎么搭理我了。于麗,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兒?。磕憧旄艺f說!”
“哎呀,還是真的啊。這個,這個,我可不敢說?!庇邴悋樍艘惶X子里想到的可是那天的那個夢。也就是秦淮茹晚上去敲趙燁門的那一次。
誰知道,秦淮茹竟然,可能,真的,跟那個趙燁好上了?
這個話,他怎么好意思跟傻柱說呀。轉(zhuǎn)身不管傻柱就往自己家走。
傻柱一看這情況,得嘞,!這下瓷實了??隙ㄊ怯惺裁词聝鹤约翰恢馈?p> 他不好去追于麗,那是閆解成的老婆??墒撬梢哉议Z解成啊。
于是站在門口,等著閆解成下班。
沒多大功夫,就等到了剛剛下班回來的閆解成。傻柱立馬就把他給拉到了大門外。
“解成,問你個事兒啊。剛剛于麗問我,是不是這幾天秦淮茹不搭理我了,我是對啊,完了問她為什么,她就轉(zhuǎn)頭進了屋。這里頭肯定有事兒,你去幫我打聽打聽。那是你媳婦,她肯定不瞞你。”傻柱殷切的看著閆解成說道。
“哦?你說這個事兒啊。嗐,不用問她,我知道?!遍Z解成拍著胸脯說道。
這個事兒本來就是他看見的,是他告訴于麗的。傻柱一說,他就猜到于麗的想法了。
“你也知道?合著就我一個人不知道唄!你們可真行?!鄙抵宦犨B閆解成都知道,那估計整個大院都知道了。
“嘿嘿,這事兒啊,也就我們兩口子知道,別人可不知道。”閆解成還拿捏上傻柱了。
“怎么個意思?就你們兩口子知道?別人還不知道?”傻柱皺眉反問。
這個事,怎么透著股子古怪呢?
“那你快告訴我,到底什么事兒?。俊鄙抵幌雱e的了,就想知道到底是為什么。
“真想知道?”
“費什么話啊,趕緊說?!?p> “嘿嘿,傻柱,這個事兒啊,跟誰都能說,可就是不能跟你說。明白嗎?”
“嘿,我說閆解成,你小子找打是吧!”傻柱一聽,心里更著急了,伸手就想揪住閆解成的脖領(lǐng)子。
“你想打我是吧?來來來,給我兩個大嘴巴來,不打你不是爺們兒!”看傻柱剛要抬手,閆解成趕緊說道:“但是你想好了啊,你這一動手,一巴掌五塊錢。”
“嘿,閆解成,你丫真不愧是三大爺?shù)姆N,什么都特么想換成錢!”傻柱氣壞了,這個老閆家,都特么掉進錢眼兒里去了。
不過沒轍,誰讓人家掌握著消息呢!這個虧,不吃還不行。
“這個消息,你這次打算賣多少啊”傻柱想明白后,也不想跟他廢話。
“嘿嘿,這次啊,咱們換個方式,你問,我答。一句五毛錢?!遍Z解成嘿嘿笑著回答了傻柱。
“行,小子。我是真服你們老閆家人,你們就不該姓閆,干脆改姓錢得了!”傻柱生氣也沒轍,閆解成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就等著傻柱拿錢問話了。
傻柱罵了幾句,發(fā)泄了一下心里的郁悶,最后還是掏出錢來。
抽出五毛,遞給閆解成。然后問道:“秦淮茹這幾天為什么不搭理我了?”
“因為前幾天晚上的一件事兒!”閆解成回答道。
“什么事兒?”傻柱瞪眼問道。
閆解成嘿嘿一笑,搓搓手指。
“艸,這就五毛啊?你特么也太心黑了吧!”傻柱同樣知道心疼錢,他一個月的工資,也不夠他問個七八十句話的。
傻柱沒轍,誰讓人家這次捏住了他的七寸呢。掏錢吧!
又五毛錢交給了閆解成。
“秦淮茹,大半夜的出去了一趟?!?p> “出去了一趟?干什么去了?”
又是五毛。
“去找了一個人?!?p> “她去找了什么人?”
又是五毛。
“一個男人。”
……
等傻柱手里的五塊錢都花完了,閆解成都沒告訴完全傻柱,那晚發(fā)生的具體事兒。起碼沒說出來,趙燁沒給秦寡婦開門。
傻柱沒錢了,自然沒有聽到事情的完整版。但是他知道了,有一個晚上,二半夜了,秦淮茹去了趙燁家里。時間不長,趙燁家里就關(guān)燈了。
事情的描述急劇誘導性,這也是閆解成為了創(chuàng)收,給事情分段收費造成的。
可是傻柱不是真傻啊,他能想象啊。
一股無名之火一下子就沖到腦瓜頂了。
他二話不說,直接就去找趙燁算賬。
閆解成在后面還喊呢:“傻柱,后面還有呢,你不想聽了?”
“你特么的還能有什么好話?老子不聽了?!?p> 一邊說著,傻柱就邁步進了院子。于麗也看到了傻柱氣沖沖的朝著趙燁的房間走去。
知道傻柱肯定是去找趙燁麻煩了,連忙就去告訴了三大爺。
傻柱確實是氣壞了,他想的不是秦淮茹有什么壞心思,他想的是趙燁這個笑面虎,肯定是用了什么招數(shù)脅迫了他的秦姐。
要不然,秦姐那么守身如玉的一個寡婦,怎么可能大半夜主動上了他的門。
一定是被脅迫的。這個畜生!老子今天非得好好教訓他不可。
傻柱到了趙燁的門口,也不敲門了,一腳就把門給踹開,邁步就往屋里走去。
三大爺聽說了兒媳婦的話,就想出來看熱鬧。他對趙燁的意見大了去了。
尤其是前兩天,借用他的自行車都不肯。自己這么大歲數(shù)了,還是這個院里的管事大爺,連著跟他說了好幾次,沒有一次痛快的借給自己。
讓傻柱教訓教訓他也好,省的他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他慢騰騰起身,剛站起來,就從窗戶里看到,一個人影就飛了出來。
真的是飛的,他看的清清楚楚的,腳絕對沒沾地。因為腳在上邊呢。
傻柱躺在院子里,半天都沒緩過來。
他的腦子有點兒迷糊,似乎忘了剛剛自己都干了什么。
仔細回憶一下,嘶……頭疼,還有點兒惡心。
趙燁連門都沒出來,繼續(xù)坐著手里的事情。剛剛那一腳,真的是他情不自禁踢出去的。只能說,剛剛的傻柱站位太舒服了,讓趙燁情不自禁的全力一腳提出。
舒服??!
出了三大爺和于麗,這個院里沒人見到剛剛傻柱去踹了趙燁的門。更是沒人見到傻柱被趙燁踢出來。
大家都對躺在院子中間的傻柱挺奇怪的,心說你這是摔倒了?可是周遭啥都沒有啊。
閆解成也回到了院子里,他是故意落后一會兒才回的。他估計傻柱一定得去找趙燁的麻煩,自己晚點兒回去,省的沾上自己。
可是院里的場景把他給看愣了。
傻柱躺在院子中間,頭上一個老大的包,眼神中透著迷茫,還時不時的干嘔幾下。
他有點心虛,就悄悄的問于麗“這是咋的了?”
于麗見外面人太多,就把閆解成拉進了屋里。然后跟他說了,剛剛傻柱踹了趙燁的門,緊接著,傻柱就被趙燁從屋里踹了出來。
“你是說,趙燁把傻柱,從屋里一腳給踢到了院子中間兒?不可能吧?”閆解成表示理解不能。
“我和爸眼睜睜看見的。還能有假不成。”于麗保證道。
閆解成點點頭,這個老婆肯定不會騙自己??磥磉@小叫花子,已經(jīng)今非昔比了啊。這得多大的力氣?怪不得是個飯桶呢。
過了得有十來分鐘,傻柱也沒緩過神兒來。這時候,大家都覺得這不是小事兒了。暈一會兒行,一直這樣,怕不是摔壞了腦子吧?
一大爺易中海真著急了。他看著傻柱看向自己那迷茫的眼神,心里咯噔一下。這不會得了離魂癥吧?
“柱子,還認識我是誰不?”一大爺拉著傻柱問道。
“你是?”傻柱看著眼熟,不過怎么也想不起是誰了。一想事情就頭疼。
“壞啦,壞啦。傻柱摔壞腦子啦!”一大爺痛心的說道。
“三大爺,你在門口住著,你看到傻柱這是怎么摔的嗎?”一大爺急忙問道。
一大爺是真著急了,他選了兩個養(yǎng)老的人選。那一個死了,這個萬一再傻了,這到底是誰給誰養(yǎng)老啊這。
“我我我,我看見了,是趙燁踹的?!比鬆斠膊恢朗窃趺戳?,支支吾吾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