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得罪人了,要不是你們挖墳掘墓打擾人家休息,還要把人家的家當(dāng)給賣了,給人家的房子灌水,你們也不至于世世代代都這么慘!”
傅幼寧對著井里大喊,“放心我會幫你懲罰他們的!”,接著伸手道,“想讓我?guī)湍阋残?,再拿十兩出來!?p> 男人有些拘謹,“大師,這錢不能再拿了,不然我就傾家蕩產(chǎn)了,我還想留著娶媳婦!”
二丫使勁掐了一下男人的胳膊,“怎么?你不要命了?不然你死了之后也不知道會不會疼,這人都沒有,還娶什么媳婦?”
男人猶豫了一下,傅幼寧見狀轉(zhuǎn)身要走,“算了,那就讓她好好折磨你算了,我們走!”
他看傅幼寧要走,忙的轉(zhuǎn)身進屋又拿了十兩銀子。
“切!你們把人家害的傾家蕩產(chǎn),如今你傾家蕩產(chǎn)又不愿意了,父債子償!”
傅幼寧接過銀子交給二丫,轉(zhuǎn)身道,“去準(zhǔn)備兩個白色的蠟燭,大量的紙錢,一些貢品,花圈,另外再燒兩個童男童女過去!”
男人聽聞立馬轉(zhuǎn)身去辦。
傅幼寧緊緊的待在院子里,二丫有些害怕,“小姐,你這懷著孕,能做這些不吉利的事情?”
“沒事,她不是什么惡鬼,再說我這孩子陰氣大,她不敢近身的。”,傅幼寧朝著井里看去,心中有些隱隱的擔(dān)憂。
很快,男人照著傅幼寧的話買了許多,門口不時有人過來圍著,“大牛,你家誰又死了?”
“該不是給自己準(zhǔn)備的吧?”
街坊鄰居誰不知道這李阿牛身上有詛咒,早就傳遍了大街小巷。
想想今年他也快四十了又買這些東西,可不得來湊個熱鬧。
傅幼寧聽著門口的事情心煩,轉(zhuǎn)身道,“門關(guān)上!”
李阿牛也是聽話,沒好氣的去門口道,“去去去!一群老婦女,小心沒舌頭,滾!”
傅幼寧將豬頭,羊頭,兩條大鯉魚擺在桌子上,又放上些許貢果,點燃三炷香嚴(yán)肅道,“李阿牛,過來燒香賠罪!”
李阿牛對著井口認真的拜三拜,嘴里喃喃道,“莫怪!莫怪!都是我祖上不好,大仙莫怪!小的賠罪了!”
“好了,再來燒紙錢!”,傅幼寧站在一旁指揮著。
李阿牛乖乖的蹲下燒紙錢。
“仙姑,一路走好,先人的過錯,切莫怪罪!”,李大牛嘴里一直喃喃的念著。
忽然一陣陰風(fēng)吹過,香爐的三炷香,兩短一長。
“行了!人家都給你賠罪了,你也詛咒人家世世代代,這些貢品紙錢都是孝敬您的,你要是再不依不饒可就不行了。
大不了我讓他把這口井填了,在給你弄個好的風(fēng)水寶地你看可好?”
傅幼寧對著井里說話,這可把李阿牛嚇得腿軟,身下不時傳來一股溫?zé)?,漸漸的地上濕潤起來。
果然過了一會就沒動靜了,二丫擦擦冷汗。
“小姐,這算是好了?”,二丫站在后面吞吐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傅幼寧將身子探下井里看了看,指著李阿牛道,“你去打一桶水來!”
李阿牛看看水井,總覺得陰森森的搖搖頭,“大師,我不去!”
“你不去誰去!”,二丫將李阿牛拽到井旁邊指著道,“有事找他!”
李阿牛顫顫巍巍的搖著井繩,打上來滿滿一桶清水。
“喝一口!”
傅幼寧指著井水再次道。
李阿牛顫顫巍巍的將井筒提上來,用手捧了一口水閉著眼睛皺眉喝了一口,異常甘甜!
“怪了!大師,這水平日里都是苦的,今個怎么……”
傅幼寧笑笑對著井里道,“這就對了嘛,你放心我定會處理好日后的事情,你放心去吧!”
“人家原諒你了,最近找人將這口井填了,然后再去常山西邊給她做個衣冠冢,立個碑這事就算是了了!”
傅幼寧收拾好東西,默默松口氣。
“多謝大師!”,李阿牛激動的差些沒跪下來,因為詛咒他提心吊膽了四十年,如今終于能安穩(wěn)的娶媳婦了。
傅幼寧和二丫剛打開門,就看見門前圍著不少的男男女女。
“大師,這詛咒真的除了?”
“除了,以后我李阿牛能娶媳婦了!”,李阿牛第一次如此開心,門都不關(guān)繞著整個街瘋跑。
傅幼寧瞧著天色不早了,便啟程趕回山中。
有了馬車路程縮短了一大半,只用了一炷香的時間就回到了山中。
此刻梅紅英已經(jīng)做好了午飯正等著傅幼寧回來。
“傅姑娘,我想好了,我以后跟著二丫一樣叫你小姐,別看我這么老了,你就把我當(dāng)個嬤嬤使喚就好。”
梅紅英想著傅幼寧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無依無靠的,有個女兒伺候也不錯。
傅幼寧嘆口氣點點頭,望見桌子上的酸杏,她忍不住多拿了幾個塞進嘴里。
“酸兒辣女!定是個男娃!”,梅紅英想起自己懷孕的時候,就愛吃酸的,到頭來高低是個小子。
傅幼寧倒是覺得是男是女都無所謂,反正都是她的孩子。
“希望小姐生個漂亮的小公子,這樣就有人保護小姐了?!?,二丫倒是覺得家里每個男人還真是不行,要是個小男孩,長大定會好好保護傅幼寧的。
“快吃飯吧,今日我想著小姐愛吃酸的,所以這做的都是酸味的,最近小姐身子越發(fā)的沉了,可要好好的多吃些。”
梅紅英看著傅幼寧大口吃飯的樣子心里高興的不行。
飯桌上,二丫又和梅紅英說起今日在常山驅(qū)邪的事情,聽得梅紅英一愣一愣的。
“我說小姐怎么這靈通,感情是大仙轉(zhuǎn)世,不過這常山城要說奇怪的事情還真不少就好比說常山城的首富常家,聽說幾年前家里就不斷的倒霉,先是兒子腿被摔殘疾了,接著又是小兒子莫名其妙的瘋了,如今就剩個小女兒長得奇丑無比,說是一夜之間變成那樣的,至今不敢見人,你說這倒是是做什么孽才有今天的因果?”
傅幼寧吃著吃著聽梅紅英這樣一說,心里倒是有些感興趣,要是拿下首富那至少可以躺平小半年。
“梅奶奶,你說你常家首富在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