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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農(nóng)女拿了女主劇本

第七章 京城風(fēng)云

  “殿下,這些柴是要用來?”夏從毅拖長音調(diào),緊盯著面前的幾捆木頭。

  他從將這幾捆柴搬上馬車的時候就開始研究了,又聞又摸還拿在手上掂量了好一會,還是沒有看出這幾捆柴和普通木柴有什么不同。

  “拖到無名別院燒炭煮茶吧?!比~景明慵懶的翻了個身接著合眼假寐。

  “開什么玩笑呢殿下,這木柴能燒出炭來?您不會以為您用的那橄欖碳是這種木頭燒制出來的吧?!毕膹囊銦o奈擺擺頭,“殿下今天興致不錯啊,據(jù)我所知這是頭一回往別院里運木頭啊。”

  “吵死了。讓我清靜一會?!比~明景嘟囔又翻了個身,耳朵卻被火燒了似的紅的像煮茶的炭了。

  “睡不著就起來唄,你說的那娘三個該不是花言巧語騙了您吧。”夏從毅總是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好奇心尤其重,難得這五皇子不嫌棄他,從六歲時就跟著他,如今都十二年了倒也習(xí)慣了。

  “你想太多了吧?!比~景明干脆坐起身,撩開轎簾往外一看,馬車已經(jīng)離無名山越來越近了。

  誰也不會想到當(dāng)今五皇子會在外界瘋傳為鬼山的無名山上建別院,更沒人知道這等落魄的窮縣里頭會藏著皇五子。這些名號鮮少有人提起,如果不是這夏從毅殿下殿下的叫,他自己只怕也要忘記了這重身份。

  馬車停在一棵大榕樹邊上。趕車的老頭將車上的三捆柴卸下來之后笑著對葉明景指了指來時的路,又趕著馬車消失在茂密的樹林之中。

  稍微仔細(xì)一點可以發(fā)現(xiàn),馬車來去間并沒有留下一絲車轍,這條小路上厚厚的落葉足以掩蓋所有來去的蹤跡。

  “可有什么新消息?”葉明景繞到榕樹后面,榕樹后面有一條小小蜿蜒的路,不細(xì)看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

  “邊關(guān)軍情緊急,軍心不穩(wěn),皇上考慮御駕親征?!毕膹囊憧粗~明景的后腦勺,跟在后面小心的往前走,好像地上躺著什么沉睡的猛獸,不小心就被驚醒了。

  葉明景身體一頓,繼而接著往前走,沒再說話。

  走了十來分鐘后路漸漸寬敞起來,夏從毅才從后面走到葉明景身邊和他并排著走。

  “你沒其他的想問了?”每次夏從毅從京城回來,葉明景都會圍著追問不休,從來沒有這么沉默過。不過這次帶回來的消息有點沉重,他也能理解。

  “有什么新奇的事情發(fā)生?”葉明景的語氣輕松明快,常人聽來不會聽出其中的異樣,夏從毅卻聽出了幾分做作的配合。

  “你的女人也出事了?!毕膹囊闳粲兴嫉貙徱曋~明景的臉,盡量讓自己現(xiàn)在說的話聽起來和眼前的五皇子扯上點關(guān)系,否則他等會就忘記了。只要和他無關(guān)的事,他聽了后不會對此保留丁點記憶力。

  “啊,你說的什么?”葉明景一愣,怪笑著往前走。一座別致的竹樓出現(xiàn)在面前。這竹樓還修了一個小門樓,門的兩邊擺放著兩塊形狀迥異的石頭。

  “陸將軍家出事了,你的女人,那位陸大小姐失蹤啦?!毕膹囊隳椭宰樱恢朗窃撎孢@位殿下開心還是表現(xiàn)出擔(dān)心的樣子會合適一點。

  “哦,失蹤?她怎么會失蹤?”已經(jīng)走進竹樓大廳,葉明鏡看了看地面上一層薄薄的灰,然后大步跨過,倒在窗邊軟榻上。

  “這可是京城里的大新聞,最近傳的沸沸揚揚的。”夏從毅眉飛色舞地賣著關(guān)子,等著葉明景發(fā)問。停頓了一會,見葉明景沒事人一般動手烹茶,并未表現(xiàn)出太多的興趣,夏從毅不免失望。

  “將軍夫人周氏暴病身亡,你知道嗎······”夏從毅話說一半,想確認(rèn)一下葉明景有沒有再聽他講話。

  “我怎么會知道,呵呵。”葉明景拿起夾子小心撥動著炭,想將炭快點引燃。

  “有傳聞?wù)f,那周氏不干凈,背著陸將軍和下人有染,還有······”

  “好了,這種亂七八糟的齷蹉事以后別說給我聽了。你去了這些天,都是打探的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么?!比~明景皺眉打斷夏從毅的話,“還有其他情況嗎?”

  “楚王妃于本月初五誕下皇長孫,三殿下和四殿下為爭鹽務(wù)局的差事撕破了臉。六殿下傷寒不見好,至今臥床,其他的除了皇上可能親征外,無其他要事。”夏從毅正色嚴(yán)肅地一一秉明。

  “十二公主呢?”葉明景端起一杯茶,遞給夏從毅。

  “和往常一樣,嬌俏可愛,明媚開朗?!毕膹囊阏f完抿了一口茶,入口苦的想吐,卻見葉明景眼神銳利地盯著他,邊強忍著吞了下去。苦茶入喉之后一絲冰涼的清甜滿滿從舌喉間溢出來,像含著一小塊甜絲絲的霧。

  “不錯,好茶?!毕膹囊阋慌氖郑瑢⒎旁谑诌叺谋舆f向葉明景,“新品種?這茶從沒喝過。還以為你要毒死我呢?!?p>  “沒死那就沒毒,你喝的是第一杯。”葉明景挑了挑眉,又遞過來一杯,“這新茶的名字我都起好了,你猜!”

  “一劍封喉!”夏從毅想了想慢條斯理地說完,然后對葉明景拋了個媚眼。

  葉明景無奈的攤手表示投降。他有時候都懷疑眼前這個跟班比自己都了解自己。

  “走,去看看白先生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毕膹囊憧戳丝瓷陈鹆松?。

  穿過大廳是一座小花園,花園后面是一座石頭砌的房子,天色漸晚,門前的玻璃罩里已經(jīng)點上了火燭。一名佩劍侍衛(wèi)守在門口。見二人走過來,弓腰行禮,放二人進去。

  屋內(nèi)四周的燈光照的跟白晝一般,一名須發(fā)灰白相間的老者坐在右邊的幾案邊仔細(xì)觀察著手中的幾株帶著根的草藥。

  “白先生,今天您來的比往日要早好多呢。”夏從毅幾步竄過去。

  “這次城里可有什么新鮮事啊?”老者放下手里的草藥,指了指面前的兩只蒲墊,示意他們坐下。

  “白先生,城里這幾天發(fā)生的大事可多了,只怕一時半會都講不完呢。”夏從毅照慣例將胳膊伸出,手腕墊在面前的一個米白色的袖珍小枕頭上。

  “哦,那就是比平常更熱鬧了?!卑紫壬呎f邊用眼角的余光掃了掃葉明景,卻發(fā)現(xiàn)葉明景臉色如常。

  白先生閉上眼沒再說話,靜心給夏從毅聽脈。半分鐘過去,白先生睜開眼,摸了把胡須,將手從夏從毅手腕處移開。夏從毅和葉明景換了個座位,白先生又將手搭在葉明景的脈搏上,閉上了眼。

  半分鐘過去了,一分鐘也過去了,白先生眉頭越皺越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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