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想辦法改變
王金花一覺睡醒,衣服都不見了,就這么被鐘景林抱在了懷中。
王金花覺得自己被自己的未婚夫給賣了,心中大怒,恨不得自殺。
可是現(xiàn)在鐘景林居然還揚(yáng)言,薛義山在他手上,如果她自殺,不老實,那她的未來丈夫也會被他殺死。
王金花也是看在薛義山的面子上才會吃這么大的虧。
“我本以為,只要我乖乖的,我的未婚妻就不會受到任何傷害,甚至可以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日子,可是我萬萬沒有料到,鐘景林這個王八蛋,居然把他給殺了。”
王金花說起往事的時候,眼淚就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此時更是泣不成聲。
薛家人更是差點沒被嚇暈,薛義山的父親卻是雙眼通紅,周圍的人聞言,都用一種憤恨的目光盯著鐘景林。
鐘景林連忙解釋,“王爺,您誤會了,那個賤|人是她自己的,她愿意給我當(dāng)小妾,現(xiàn)在她懷孕了,還望您見諒?!?p> 鐘景林此言一出,王金花頓時止住了哭聲,雙目通紅地盯著鐘景林,怒聲道,“我的義山兄,豈是你能相比的?我要誘惑你?”
“你……”一個卑鄙的家伙?!?p> “肅靜!”郭宏陽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鐘景林剛想破口大罵,卻被驚到了,一口就把自己的舌頭給吞了下去。
口中劇痛,讓鐘景林清醒了一些,立刻開口,“大人明察,果然是王金花在誘惑我,她貪圖我們家族的錢財,所以才會如此。”
“噗呲……”林楓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鐘景林話音未落,任牧歌已經(jīng)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在這樣的大殿之中,任牧歌竟然哈哈大笑起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吸引了過去。
鐘景林的目光也落在了任牧歌的身上,他看到了一抹譏誚的笑容,眼神冰冷而又憎恨。
鐘景林頓時心頭一跳,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果不其然,他的這種想法還沒來得及冒出來,就被任牧歌給打斷了,“你是說她在誘惑你?就因為你身上的污穢?”
“你們家里有錢,就因為你們在城里開了兩個小店?有那么多的富二代,他怎么可能會去招惹一個窮光蛋?”
所謂的污穢,就是現(xiàn)在的性病。
任牧歌的語氣充滿了譏誚與譏誚。
原本她是不打算站在一邊靜觀其變的,因為她已經(jīng)做好了萬全的準(zhǔn)備,不需要她出手。
不過,當(dāng)她聽說鐘景林要污蔑王金花的時候,她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因為現(xiàn)在的社會都很貧窮,不然以鐘景林的身份,怎么可能做出這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來?
被他折騰的女人,也是夠慘的。
任牧歌想到這里,有些擔(dān)心地望向王金花。
現(xiàn)在的社會,對女性的要求很嚴(yán)格,也不確定王金花會不會被抓去做證人。
“你這是污蔑!”鐘景林勃然大怒。
“你不會是在污蔑我吧?不要忘記我剛剛為你診了一下脈。”
“哼,這世界上怎么會有女子做醫(yī)生?但凡有些本事的,都是上了歲數(shù)的人。你連醫(yī)學(xué)都不會,跑到我這兒來鬧事?”鐘瀚說道。
轉(zhuǎn)頭看向郭宏陽,“這位小姐,這女人擅闖官場,不敬主子,還望您處置。”
“大膽!”郭宏陽一巴掌將手中的驚堂板砸在了桌子上。
“絲……”
“任娘子醫(yī)道通天,我的妻子和孩子都是她害死的,她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怎么能懷疑她?”
郭宏陽說的當(dāng)然不是鐘瀚,他說的是周圍的人。
如果他不說清楚,那就太不厚道了。
而臨安縣上下,都是出了一位神醫(yī),救活了縣太爺和那對孿生兒子,如此一說,那就更加可信了。
果然,聽到郭宏陽這句話,那些本來還有些質(zhì)疑的民眾紛紛用崇拜的目光望向了他。
至于郭家人,更是面如土色。
郭宏陽見狀,轉(zhuǎn)頭對吳四說道:“吳四,你想說什么?”
如果說鐘景林是王金花的證人,那么吳四的證人就是鐘景林的證人了。
鐘景林和吳四素不相識。
不過,鐘景林并不認(rèn)識吳四,吳四倒是認(rèn)識了他。
那天,薛義山和王金花被鐘景林打昏后,他就派人把他們帶到了自己的住處。
只是,剛進(jìn)來不久,薛義山就被嚇得醒來,因為下的藥并不多,看到鐘景林想要非禮王金花,便要反擊。
鐘景林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用青銅蠟燭狠狠地敲了一下薛義山的腦袋,將薛義山的腦袋敲得奄奄一息。
鐘家人有點家底,鐘景林也有一個下人,不過鐘景林在處理這些事的過程中,都會盡量避開那些下人。
在他看來,別人都是靠不住的。
鐘景林在看到薛義山被殺的時候,也是驚慌了片刻,不過他還是迅速鎮(zhèn)定了下來,收拾了一下地面上的血污,給薛義山蓋了一條厚厚的毯子,帶到了城郊,掩埋了起來。
而且,他住的地方很偏僻,距離郊區(qū)也不算太近。
不過吳四也注意到了,一開始吳四只是奇怪一個文士背著一條毯子跑到鄉(xiāng)下來干嘛,便跟著他走了。
吳四本來還想著鐘景林會把棉被丟出去,然后自己拿回來遮住,誰知道鐘景林竟然把他給掩埋了。
郭宏陽在吳四的口供中,讓捕快們將死者掩埋的位置挖了出來,發(fā)現(xiàn)里面已經(jīng)是一副骨架了。
從衣服的材質(zhì)判斷,薛家人可以肯定,這就是他們的孩子在昨天晚上就被殺了,昨天晚上還被告知他們,他們的孩子已經(jīng)死去,但是當(dāng)他們見到自己的獨(dú)子變成了一具骷髏的時候,他們終于忍不住昏倒在地。
由于鐘景林的隨身物品被官差發(fā)現(xiàn),證據(jù)確鑿,鐘景林已經(jīng)是兇手。
大家還沒有從這件事中回過神來,官府上就來了一個人,繼續(xù)控訴鐘景林。
這一次起訴鐘景林的,就是那個讓她懷了身孕卻不肯承認(rèn)的女孩的家人。
當(dāng)然,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后,她的家族決定從鐘家那里拿到一些錢,然后就一言不發(fā)了。
他們來這里,就像是在演戲一般,當(dāng)然,他們并不是因為自己的良心,只是被嚇到了。
這丫頭一家人都是一等一的貨色,拿到錢就高興。
因此,任牧歌讓暗五等人去尋找,不用任何的誘惑,直接用武力威脅。
兩起兇殺案,鐘景林被鞭笞之后,又開始了逼良為娼的勾當(dāng),鐘家人最終還是被抓了起來,接受了嚴(yán)刑拷打。
而張二郞,這么大的事情,又有幾個人會去想著要揍他?
而且,有了任牧歌這個靠山,郭宏陽無論如何都要看在他的面上,當(dāng)即就把張二郞給放了。
周圍的民眾們也沒有反對,畢竟揍了一個混蛋,也是一件好事。
任牧歌出了衙門,便讓張二郞先行回去,免得張家人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