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衛(wèi)宮,你今天怎么神經(jīng)兮兮的......”
間桐慎二看著蓋勒特的眼神有點奇怪。
慎二能很明顯感受到自己這個損友似乎總是時不時地東張西望。
明明這是在他的家里......
“不,不,沒事?!?p> 蓋勒特打了個哈欠。
自從進入圣杯戰(zhàn)爭之后,他就感覺自己好久沒有好好睡上一覺了。
昨天的自己還是回去好好休息了一下的。
鑒于遠坂家修繕好了,凜和櫻昨晚還是回家住了。
不過在這之前,他們留下了一個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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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假?你?”
凜的表情很狐疑。
“因為圣杯戰(zhàn)爭?打算專心應(yīng)對了?”
“是,也不是。”
蓋勒特還穿著睡衣,看起來表情有點蒼白。
“怎么樣?這個妝,夠面無血色嗎?”
“我不是知道你還會化妝......這有點離譜了吧?!?p> “摩根會一點。”
蓋勒特照了照鏡子,似乎很滿意。
“聽著,昨天那件事之后,我們百分百都能確定那個神秘的御主就在學校里?!?p> “那么,學校并不安全,至少晚上是這樣的?!?p> “你是想說......”
凜理了理頭發(fā)。
“我們早上在學校里找魔術(shù)陣?可只有你看得到啊......”
“不?!?p> 蓋勒特搖了搖頭。
“魔術(shù)陣別管了,已經(jīng)打草驚蛇了,接著做不會有什么效果,我們甚至不知道他有沒有修補這個法陣?!?p> “我現(xiàn)在,是想確定到底誰是御主。”
“因為消滅master會比打敗servant更簡單是吧......”
凜皺了皺眉,“這和你請假有什么關(guān)系?”
“學校里,很明顯在做些什么奇怪的術(shù)式,需要用到學生,或者嚴格來說,是女學生?!?p> 蓋勒特喝了口水。
“昨天,除了櫻以外,在醫(yī)務(wù)室里躺的也都是女學生。”
“而這個術(shù)式,很大程度上是和學校的魔術(shù)陣有關(guān)系,”
“如果它的目標優(yōu)先是我們,而針對櫻的計劃已經(jīng)失敗了,你覺得它的首要目標是誰?”
“那當然是......”
凜僵了一下。
“我?”
“或者saber和caster,當然,也許那個術(shù)式對servant無效?!?p> 蓋勒特頓了頓。
“我的想法是,我不去學校。那他假如想處理掉我,那自然會來找我?!?p> “而他的servant,自然會在學校,它會著重對付你們?!?p> “這樣,我們就有效地分離了主從,這就好處理多了。”
凜抿著嘴巴。
平心而論,這確實是一個方法,但蓋勒特這種做法和把自己賣了沒什么區(qū)別。
“所以......你是想在把御主分離出來之后,再用自己有從者在身邊的優(yōu)勢斬首?”
“不?!?p> 蓋勒特隨后說了一句完全超乎凜意料的話。
“摩根也去學校,目前只能知道學校里的那組主從的首要目標是女性,并不確定從者包不包括?!?p> “這一方面給他們一種可以一網(wǎng)打盡的感覺,另一方面,也能讓他放心單槍匹馬來我這?!?p> “可......你這......”
凜聽到這,反而開始擔心蓋勒特的安全了。
“別這樣看著我,我又不是真的病了?!?p> 張開左手,一把銀色的手槍浮現(xiàn)在蓋勒特手里。
“也許理論知識我確實比不上你,但真要打起來我是絕對沒問題的?!?p> “可是......”
“學校那邊靠你了?!?p> 一句拜托直接堵住了凜的話頭。
她只能答應(yīng)下來。
比起凜的緊張,摩根反而沒什么反應(yīng)。
“有事記得用令咒叫我?!?p> 這是摩根穿好校服之后說的第一句話。
雖然蓋勒特自己是真心認為指望不上摩根了。
昨天的那個防御措施鎖定了魔術(shù)傳送,哪怕加上令咒的魔力支持,估計也沒什么用。
自己現(xiàn)在能指望的,估計也只有手里的槍了。
不過,以防萬一,他還是決定打個電話通知一下不列顛帝國大使館。
和他們說一下自己不上學的事,免得他們緊張。
一開始上午的時候,確確實實沒出什么事。
一切正常。
但就在中午,家里的門鈴響了。
蓋勒特打開監(jiān)控。
是慎二。
于是就有了開頭的那一幕。
“話說你怎么過來了,慎二?”
“誒,這不是關(guān)心你嗎?”
慎二掏出一打卷子。
“這是今早布置的卷子,我?guī)湍銕н^來了。”
......真TM是個好兄弟.......
“話說回來啊,我倒是比較好奇你和遠坂的關(guān)系。”
慎二坐在蓋勒特的床邊。
為了保證生病請假這一點逼真一些,蓋勒特還是決定躺床上。
“只是普通朋友啦,那天就是聊聊天。”
其實蓋勒特心里也有點沒底。
按他的推理,那個魔術(shù)師假如想殺掉自己,現(xiàn)在過來應(yīng)該就是最佳的時機。
結(jié)果自己等來一個人畜無害慎二君。
但這并不說明慎二不值得懷疑。
相反,他現(xiàn)在出現(xiàn)就說明他有重大嫌疑。
蓋勒特想起昨天自己肩上的符文。
“誒......普通朋友會摟腰壁咚?”
慎二不停地在向蓋勒特擠眉弄眼。
“害......信不信由你?!?p> 蓋勒特干脆不解釋了。
“今天學校有出什么事嗎?”
“啊,說起這個?!?p> 慎二突然神秘兮兮地說。
“你知道嗎,最近學校好像出了一種很奇怪的病。”
“啊,我聽說過?!?p> 蓋勒特心里咯噔了一下,這家伙......
“醫(yī)生不是說是低血糖嗎?”
“醫(yī)生?啊,醫(yī)務(wù)室的老師嗎?”
慎二伸出食指搖了搖。
“no,no,no,別相信她哦,畢竟那位老師沒比我們大多少,就是一個剛剛畢業(yè)的大學生?!?p> “......那也比我們大不少吧?!?p> 蓋勒特嘴角抽了一下。
“那么,慎二先生,你有何高見?”
“依我看,很可能是有人在水里投毒!”
慎二洋洋得意地推斷。
“......你這有沒有依據(jù)的啊......”
蓋勒特的反應(yīng)很平靜。
他對慎二的懷疑正在逐步減小。
“喂,我說,衛(wèi)宮你好歹有點反應(yīng)啊......”
慎二似乎對蓋勒特這過于平靜的反應(yīng)有點不滿。
“難得我們學校里發(fā)生這么有趣的事情。”
“有趣?”
蓋勒特搖搖頭。
“生病可不是什么有趣的事,出人命就更不是了?!?p> “誒,可是沒出事啊?!?p> 慎二一臉輕松。
“雖然校醫(yī)院治不好,但柳洞寺那邊的醫(yī)生還是有很好的醫(yī)療手段的?!?p> “哦,那挺好?!?p> 蓋勒特喝了口水,突然意識到什么。
“你怎么知道他們會把學生送到柳洞寺的?”
這個好像連醫(yī)務(wù)室的老師都不知道吧。
糟糕。
明明這個時候慎二只要說一句“不知道從哪里聽到的”估計就敷衍過去了。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慌亂還是什么別的原因,慎二做出了一個蓋勒特完全沒想到的反應(yīng)。
他拎起床頭柜上的床頭燈直接打在了蓋勒特的頭上。
然后,趁蓋勒特還暈乎乎時,抄起枕頭就蒙在了蓋勒特的臉上,用力往下壓。
由于實在是沒反應(yīng)過來,明明反應(yīng)速度還可以的蓋勒特居然直接被控住了。
“嗚嗚......”
慎二往下壓得力氣很大。
從一旁看,甚至能看見他脖子上出現(xiàn)的淡藍色回路。
“......對不起了兄弟.......這都是為了我的......”
“砰!”
“啊!啊?。 ?p> 慎二直接彈射起步,摔倒在地上。
“噗——哈——哈——”
蓋勒特扯開枕頭,看著腹部受傷的間桐慎二一瘸一拐地走出房門。
自己的手里,是一把銀色的手槍。
還冒著青煙。
致遠的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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