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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邪王:吾家萌妻要爬墻

第二十七章:小九吃醋

腹黑邪王:吾家萌妻要爬墻 小麋鹿 2034 2015-05-30 09:02:11

  頓了頓,米九又道,“我是個(gè)粗人,這些細(xì)小的活兒還是讓丫鬟為你做,再者說,朔蘭姑娘傷的不輕,我這一個(gè)笨手笨腳,可是要死人的??!”這話另一個(gè)意思則是,要讓老娘給你上藥,可以!但是下手無輕重是要出人命的,姑娘可不會拿性命來開玩笑吧?

  朔蘭臉色僵了僵,面上忽而凄慘起來,幽幽嘆了一聲,“我并非是有其他意思,就是想讓姑娘給我上個(gè)藥也不成?我——只是想和米九交個(gè)朋友?!?p>  交朋友?米九一手托腮,翹著二郎腿與朔蘭對視,秀眸真誠善良,“可是我不想和你交朋友呀!”

  “……”朔蘭差點(diǎn)一口老血沒噴出來。

  正好此時(shí),化塵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對著朔蘭阿彌陀佛一聲,雙眼冒著精光,賊兮兮道,“貧僧的徒弟不愿意,且可讓貧僧代勞?貧僧很是樂意呀!”

  “……”頓時(shí),米九也沒話說了。果然是個(gè)色和尚!

  朔蘭僵硬的扯了扯臉皮,被子不動聲色的將自己完全蓋住,語態(tài)甚為纖柔,“大師,你可否出去,小女子實(shí)為害羞?!闭f罷,還不望低垂著頭,讓人深覺得她就是害羞。

  看到這出,化塵心中更是一片漣漪蕩漾,急急后退幾步,”貧僧無禮了,還望姑娘恕罪。貧僧這就出去,不過需要貧僧的地方請一定不要客氣?!痹捖?,抖了抖條眉毛,看得米九一身抖索。

  化塵路過米九時(shí),雙眼盯著米九打量了一會兒,終是忍不住嘆氣道,“瞧瞧人家,再看看自家的徒弟,果真不忍直視呀!”

  “你說什么?”米九咬牙切齒橫了一眼化塵,雙手已經(jīng)握成拳。

  “啊,為師覺得小九好漂亮的說!”出家人不打誑語,佛祖請饒恕他吧!

  語音剛落,還未走到門口,人已經(jīng)被一名身影扔了出去,化塵捂著發(fā)疼的屁股剛想發(fā)飆一回,但一碰到某人晦暗不明的鳳眸已經(jīng)驚得一身汗,連連爬走。

  和尚報(bào)仇十年不晚,貧僧這就先忍著!

  “喏,給你擦藥的人來了就不打擾了?!泵拙耪酒鹕?,對上容珂笑意盈盈的黑眸,忽然覺得自己這話怎么有股酸味?啊,果然是病了,還是趕緊回去治療。

  米九直接從房中跑了出來,撫著自己狂跳不已的心臟。

  房中只剩下二人,空氣卻開始聚冷,容珂深邃的鳳目掃了一眼桌上的小瓶,眸光忽的變得陰冷,“這種伎倆你用第一次本王先放過你,傷好之后直接離開。”他身形停了一會兒,又道,“不過,你還是有點(diǎn)利用價(jià)值!”

  原本容珂心情是不好的,但一回府聽到自家小兔子說的酸溜溜的話,心情卻極為歡暢,小兔子開始在乎自己了?看來藥劑還得加大點(diǎn)啊,這個(gè)女子也是有點(diǎn)用處,不然容珂怎會將她留在府中。

  米九走后不久,容珂便也緊隨而至。她正坐在涼亭中一個(gè)人自言自語,整張臉都皺在一起不知想的什么,容珂悄無聲息的立在米九身后,只聽她喃喃道,“我竟然吃醋?竟然吃醋?吃什么不好,偏偏吃醋!”

  聞言,容珂唇角的笑意慢慢暈染,笑得以為耀眼,連斑駁的樹影也不好意思留下貪戀的目光,他輕輕圈著米九的腰身,舉止曖昧,安撫了一下被驚嚇的米九,而她耳旁輕呢,“能讓小九吃醋,我三生有幸。”

  米九渾身顫抖,張了張嘴,盡量語態(tài)平靜,嘴硬道,“我——我才——沒有!”掙脫容珂的懷抱若荒而逃。

  容珂看著米九的背影,眸中流光溢彩,說不清的清俊儒雅。

  翌日一大早,化塵便被十八銅人扛回寺廟去了。說起主持大師發(fā)脾氣了,竟然叫十八銅人私自下山。米九托腮歪著腦袋心道,還是主持師父給力,終于把老禿驢扛回寺院了。

  化塵的突然出現(xiàn)嚇了米九一大跳,抓著米九的手痛哭流涕,期期艾艾打破,“小九,師父還會回來的,你可別讓人占了便宜。”幽怨的小眼神有意無意的看向容珂。

  米九這廂還未作答,容珂已經(jīng)插到二人中間,不聲不色的順手將米九的柔荑牽著,對著化塵優(yōu)雅一笑,沖著十八銅人道,“還不快把你們師叔扛回去!”語氣威嚴(yán)十足,驚得十八銅人連連將化塵抗走,連招呼也忘了與米九說一聲。

  在這場小鬧劇結(jié)尾的時(shí)刻,卻發(fā)現(xiàn)了另一件事情。

  管家神色匆忙的在容珂耳旁說了幾聲,一臉凝重的看著容珂。米九不解,卻也自覺的聲稱自己有事與玉米離開。

  看著容珂一臉嚴(yán)肅的神情,米九總是覺得出了什么事,心中隱隱作動卻也作罷。

  在米九離開之前,容珂給予她一個(gè)放心的微笑,而后帶著管家前往書房的方向。

  書房中,一名身上滿是傷口的人倚靠在椅子上,鮮血一直流個(gè)不停,緩緩流淌在地上觸目驚心,他捂著血流不止的傷口,臉上也盡是蒼白之色,閉著的雙眼讓人看不出他此刻的表情。直到聽到聲音,他才緩緩睜開,神情嚴(yán)肅,“王爺,我們在路上遇襲了。陸尚書恐怕——危在旦夕?!?p>  容珂也料到了一些情況,但見到此人那刻已經(jīng)知道情況比他想象的還要嚴(yán)重。這人是容珂手下的一名老將叫江復(fù),他料定此次陸子俊前往杞縣定必會有一批人前去行動,便將江復(fù)留在陸子俊身邊保護(hù),江復(fù)身手了得保護(hù)陸子俊和陸母根本不成問題,但是眼前的情況卻讓他有些措手不及。掃了一眼江復(fù)身上的傷口,明知他已經(jīng)活不了多久但還是讓管家立馬請大夫來。江復(fù)及時(shí)的阻止管家的動作,擺了擺手,微喘了一下,“謝王爺厚愛,屬下命不久矣還是莫浪費(fèi)時(shí)間了?!彼D了頓,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遞給容珂,“這是杞縣縣令的罪證。陸尚書便是遭到他的毒手?!?p>  容珂接過滿是鮮血的信封,還未打開便看見江復(fù)已經(jīng)閉上了雙眼,他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也該要歇息了,然而這種歇息卻是長久的休眠。

小麋鹿

看文的客官有何逗比情節(jié),可以留言給小鹿哦!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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