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什么呢”曹昂走了過來。
見曹昂過來,曹安民曹休紛紛站了起來說道“沒聊啥,就是我和安民說我們這是屬于自私出來的,回去不受罰就好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怕個屁?!辈馨豪仙裨谠诘恼f道。
曹純此刻,打馬來到,對曹昂拜道“少主,我們此戰(zhàn)重傷兩人,五人輕傷,沒有傷亡。抓獲一百三十二呢,殺敵三百五十六人,應該沒要逃跑的?!?p> 聽到曹純的匯報,曹昂疑惑道;“沒有遇到什么抵抗啊,怎么還會重傷的呢,怎么回事?”
曹昂的如此的詢問,曹純支支吾吾說道“這個少主,行軍打仗嘛,沒有出現(xiàn)傷亡已經很好了。何必在意重傷的呢?!?p> “有情況吶”曹昂心中暗想。
“你肯定有事瞞著,快說怎么回事?”曹昂追問道。
“得,瞞不住了?!辈芗兝^續(xù)說道;“是這樣的,一個是在開始越過圍欄時,直接被馬甩了出去,還有一個是殺的太興奮,應該是從馬上甩出去了?!?p> 不是曹純有心瞞著,主要是這種事情太丟人了。
“額...這個”曹昂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行吧,把人都叫過來了,有什么事情回去后再說,把傷者好生照顧好?!辈馨宏幊恋馈?p> 太丟人了,沒被敵人砍傷,居然是從馬背上摔下來的,看來是平時訓練時偷懶了。
“大哥大哥,我殺了三十三個,比我哥殺的還多”夏侯霸興沖沖的說道。
在夏侯霸身后的夏侯衡不屑道;“我那還不是為了保護你,跟個愣頭青似的,一頭就扎了進去?!?p> “反正我就是殺的比你多?!毕暮畎試N瑟道。
在回程長長隊伍里,諸夏侯曹二代們隊伍里面互相吹噓著自己斬殺了多少人,歡聲笑語的與來時那壓抑的氣氛截然相反。
“小真,你去幫純叔,一起壓解俘虜,別出什么岔子,回去后,直接將人押道軍營,交給元讓叔?!辈馨簩χ诤痛祰u自己如何英勇的曹真說道。
“得嘞,哥。”曹真回應道。
曹真打馬向著隊伍的后面敢去。
剛剛打發(fā)走,曹真,曹昂面看到前面塵土飛揚,一桿夏侯的大旗甚是晃眼。
“夏侯,看來元讓叔知道了,派人來接引咱們來了”曹昂對著一旁的夏侯充說道。
“嘿嘿,我爹他們怎么可能會不知道呢,最短時間來,我在學院看到了很多眼熟的人,想來應該是長輩們派來的照看我們的。”夏侯充砸砸嘴說道。
“吁”
眨眼間,夏侯淵打馬來到。
環(huán)顧四周盯著諸夏侯曹的二代們,沒有發(fā)現(xiàn)曹純和曹真。
“曹純,和曹真呢?”夏侯淵勒馬問道。
“妙才叔,穩(wěn)住,穩(wěn)住他兩在后面押解俘虜呢,沒事沒事。”曹昂笑道。
“其他人沒受傷把?”夏侯淵問道。
“重傷了兩人,五人輕傷,安民左臂被流矢射中了,問題不大。”曹昂回道。
聽到曹安民受傷了,夏侯淵直接揚起了手中的金絲馬鞭,就要向曹昂打去。
“我焯!”
這怎么兩句話還沒說呢,怎么就動手打人呢。
曹昂眼見情況不妙,翻身躍馬,躲了起來。
長輩教訓晚輩,眾人紛紛閉口不言語,該怎么勸呢,別到時候再將夏侯淵的怒火引到自己身上。
夏侯淵,見曹昂躲開他第一鞭子,便驅馬追向曹昂。
曹昂像猴子一樣,再各戰(zhàn)馬之間亂竄。
但人再怎么跑,怎么能跑得過戰(zhàn)馬呢。
幾息之間,便被夏侯淵給抓到,一手抓住曹昂的衣領,直接拽到馬上。
用鞭子狠狠抽打了幾下,才消氣。
打完曹昂后怒氣沖沖的說道;“你小子敢在這樣,我直接把你送到你爹哪里去,膽子也太大;餓,知不知道家里人多著急?!?p> “不敢了,下次不敢了”曹昂揉著屁股無語道。
“妙才叔,我這么多屬下看著呢,多少給我點面子啊?!辈馨罕г沟恼f道。
“面子,還好沒出事,不然你那面子值幾個錢?!毕暮顪Y怒道
此時曹純和曹真也驅馬來到。
“妙才叔(哥)”曹純和曹真拜道。
看到曹純和曹真,夏侯淵才將一直懸而未決的心也放了下來。
“安民,給我看看你的傷勢”夏侯淵親切的問候道。
曹安民在空中,揮舞著他的左臂說道;“妙才叔,你看沒事就掉了一點肉,沒啥大礙?!?p> 夏侯淵這才安下心來回頭沖著曹昂說道;“你以后再敢私自行事,看我打斷你的腿?!?p> “是是,妙才叔,下次不敢了。”曹昂臉上艱難的擠出笑容說道。
“還敢下次?”夏侯淵怒道。
“沒有沒有,沒有下次了,妙才叔,我們這戰(zhàn)斬獲頗豐,那三十六方渠帥之一的雷公,更是被安民親手斬殺?!辈馨黑s緊轉移話題,深怕夏侯淵覺得那句話不對,又賞他一頓鞭子。
“哦,這么說你們還斬獲了一條大魚?此等人物,之前也會有在幾萬人的軍團大戰(zhàn)才會出現(xiàn),沒想到現(xiàn)在居然栽在了你們手上?!毕暮顪Y稱贊道。
“那是,妙才叔,你可不知道安明猶如霸王再臨?!辈馨涸谀睦锾碛图哟椎?,描繪的有聲有色。
夏侯淵聽后,嘴上是樂開了花。不停地點頭稱贊道;“好好,叔父定然會在你父親哪里給你請功,讓朝廷封賞你?!?p> “那就多謝,叔父了”曹安民說道,夏侯淵這這么說了,那功勞肯定沒跑了。
看到曹安民尾巴馬上就要翹起來,曹昂不適宜的說道;“安民,回去以后咱們開個會,好好探討一下”
因為夏侯淵的到來,曹純和曹真就省去了跑腿的功夫。
回到黃埔學院后,曹安民等傷員,直接被抬到了華佗那前去治療。
華佗看過幾人的傷勢后,對著曹昂說道;“大公子,我想試試,你之前跟我說過的縫合只法,你看怎么樣?”
曹昂搖了搖頭說道;“華大夫,你之前可否試過?”
雖然之前曹昂和華佗說道,但現(xiàn)在沒有醫(yī)用酒精消毒,更別說碘伏之類的,無菌針線也沒有,搞不好會造成二次感染的。
“只拿動物試過,不過效果時好時壞,不知道是什么情況,所以便想在人體上試試,說不定會發(fā)現(xiàn)什么。”華佗說道。
“顯微鏡都沒有,你發(fā)現(xiàn)個鬼,你能用肉眼看到細菌么,你個糟老頭子心里面壞的很!”曹昂心里暗罵道。
“這樣吧,華大夫,還是保守治療把,至于縫合之術,再多在動物身上試試吧?!辈馨赫f道。
“看來也只能這樣了”華佗一絲不情愿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