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格搞笑短篇?”
“是的,就算新垣君你以后不準備進行長篇連載了,也可以畫一些這樣的作品嘛!”
“先等等!”
新垣悠打斷了吉田接下來的話:“吉田先生,莫非《WJ》被《七峰漫畫》逼到走投無路也打算轉型嗎?我記得《WJ》上沒有專門連載四格短篇的先例吧?”
‘《SQ》也沒有!’,當然這話吉田可沒有傻到說出來,“我的意思是說四格短篇并不占多少篇幅,不需要長篇連載……”
等一等,吉田為了圓自己的話好像真想出來了個辦法。
“對!沒錯!就是這個!”
一拍大腿吉田興奮地跳了起來,“就是這樣,今后在《WJ》上可以每期推出一位漫畫家老師的四格短篇嘛!不需要只在新年才刊登四格,嗯……”,說著說著他甚至陷進了更加深遠的思考之中。
“您老人家到底是來干嘛的?”
新垣悠悄悄抹了一把冷汗順便看了眼沉思中的吉田編輯,然后繼續(xù)畫起了《FSN》的最終話。
等到吉田離開后都沒有跟新垣悠轉達鳥島董事交代的話,還是在回到編輯部以后特意打來了電話才說的,因為他完全沉浸在了隱退漫畫家以四格短篇的形式重新出山的想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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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可能!”
在這間富麗堂皇的房間中,七峰透將12月份第二周關于《七峰漫畫》的銷售量報表。
在表格的最下方是總銷售量,是全國的總銷售量!只有區(qū)區(qū)50萬本!
“你說!”
七峰透氣急之下竟是將報表撕裂個粉碎,沖著手下就扔了過去,只是松散的碎紙片在離開他的手心之后就七零八落地掉滿了辦公桌。
“魂淡!魂淡!魂淡!”
看著滿桌子的碎紙片,七峰透惱火異常,就好像那種自覺偉大卻偏偏世間一切都要和他的中二病人犯病時的癥狀一樣。
“說!說!說!”
每喊一句就要重重拍下桌子。
而那些手下們又怎么可能會說些什么,原本就是因為金錢的誘惑而聚集起來的人,原本就是因為無法適應現(xiàn)在的漫畫模式而逃避現(xiàn)實的人,他們?nèi)绾文軌蛘f得清道得明?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要交頭接耳卻怕得罪了眼前這位發(fā)飆中的金主。
“廢物!”,七峰透憤恨地指著他們罵道:“都是廢物!都給我滾!”
雖然七峰透在罵著他們,不過他們心里可是真心高興的,總算能夠離開這里了。
“怎么樣小熊,今晚咱們?nèi)ピ掳涂司瓢珊纫槐俊?p> “不了不了,我今晚還有點事情?!?p> 被邀請的人面露苦笑拒絕了同事的邀請。
“哈哈哈,一定是跟女朋友約會吧!我懂得懂得,那么我們今天就先走了!”
趁著七峰透發(fā)飆,眾人干脆就來了個集體早退,足以證明這群人到底是些什么貨色了!
不過那位被邀請的小熊先生可不是真去和女朋友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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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今天一來工作室開始,秋人就感覺到最高的狀態(tài)很不正常,當然助手們也發(fā)現(xiàn)了,不過卻沒有人敢站出來提醒,畢竟他們都不是小河先生,唯一能算是老人的森屋先生今天也因為有事情請假了,聽說他這次投稿到手冢賞的作品被一家青年漫畫看上了。
“最高!”
“嗯?哦!秋人你來了啊?!?p> 最高的精神有些恍惚,也有些患得患失的樣子。
“最高你莫非是病了?”
秋人說著就采取了行動,將左手手背搭在了最高的額頭上,煞有其事地還說著,“嗯,沒發(fā)燒?!?p> “去你的,我沒事,只是……”
這幅欲言又止的模樣終于讓秋人知道他是為什么而這樣了。
“我也覺得悠他封筆很可惜?。 ?p> “嗯……”
最高聽到了秋人的話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從小時候就在一起的兩個人,如果沒有那件事情的話或許新垣悠和真誠最高就會成為一個組合,可是那樣的話高木秋人又該何去何從?
如果有一次再來的機會的話,最高卻不知道自己會作何選擇了,他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因為有了一個好搭檔秋人,所以他說不出不會再說什么“不畫漫畫”這樣的話,可是這樣一來……
總之就是煩惱兩個字!
“最高,你今天就休息一下吧,正好也去下悠那里,我相信你們一定有很多話要說!”
“秋人你?”
“去吧,現(xiàn)在的你已經(jīng)畫不了漫畫了,漫畫家真誠最高現(xiàn)在不在這里,去找回來吧!”
一語道破天機!最高的心中此刻再也沒有了猶豫,雖然有些對不住新垣悠,但是如果有再選擇一次的機會他還是會選擇高木秋人!
或許和新垣悠在一起能夠取得更好的成績,但是最高現(xiàn)在非常享受和秋人在一起共同努力的感覺。
搭檔?不對,最高和秋人是戰(zhàn)友,那是比搭檔還要更高境界的事物,所以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或許……從這里開始,亞城木夢葉的故事才是真正的開始吧,之前的一切過往都只是序章而已。
“不過我還是不去了!”
“唉?”
“漫畫家真誠最高一直都沒有離開過這里,從他開始拿起畫筆的那天起,從他6歲的時候就一直都在這里了,只是他很調(diào)皮,有的時候會躲起來,現(xiàn)在他又出來了!”
“是嗎?是這樣??!”
這一天助手們走得很早,是最高放了他們的假,因為他已經(jīng)邀請了新垣悠晚上過來,同時秋人也離開了,這一天夜里這間工作室中只會有一對師兄弟促膝長談了……不對,應該還有一個人的在天之靈看著他們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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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下離開后,七峰透的姐姐不得不對自己的父親再次佩服一下,原來他早在七峰透開始活動的時候就準備好了眼線,即使不用她來匯報,自己弟弟做的那點事情他也會知道得一清二楚。
‘可是為什么這次要叫我也來聽?’
“女兒啊,你一定非常疑惑我為什么要叫你來吧!”
“是的?!?p> “記住,當你對一樣事物有所懷疑的時候就不要在意對方和自己是什么身份,一定要記住為富不仁,只是這個底線要掌握好,明白嗎?”
“我懂了父親?!?
給喵瓶蓋
劇情重新整理了一遍,目前重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