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至2019年年底了,有一件事情暫時讓集英社高層從《七峰漫畫》上轉(zhuǎn)移了注意力。
12月11日周三,一個小型會議在周刊《少年JUMP》的會議室中召開了,以鳥島和彥為首,與會者有現(xiàn)任《必勝JUMP》總編佐佐木尚,現(xiàn)任《少年JUMP》總編瓶子先生和新垣悠的責(zé)任編輯吉田幸司。
這次的會議內(nèi)容就是關(guān)于新垣悠今后的轉(zhuǎn)型問題,因為本人的固執(zhí)將來不打算再執(zhí)筆畫漫畫了但是依然會以漫畫編劇的身份來投稿,鑒于他在身為集英社的簽約漫畫家期間的確為公司帶來很多的商業(yè)利益,上頭也不是沒有考慮到他的實際情況也就同意了,不過馬上新垣悠又給他們帶來了新麻煩,一個人同時擔(dān)任三部漫畫的編劇,您這是要鬧哪樣?。刻魬?zhàn)吉尼斯世界紀(jì)錄嗎?
哪怕你有這份精力和實力,但是如果三部漫畫都在《WJ》上連載的話不就等于不給其他漫畫家們活路了嗎?
如果這種事情要是同意了必然會被其他漫畫家們抵制,這和新妻英二鼎盛時期同時連載《CROW》和《NATURAL+》是不一樣的。
“吉田君,新垣君之后的三部漫畫一定要在《WJ》上連載嗎?”
資歷和職務(wù)都是最高的鳥島董事能來到這里開這種小會足以說明他對此事的重視了,而這種事情首先要溝通的就是當(dāng)事漫畫家的責(zé)任編輯,由他在出版社和漫畫家之間周旋。
“不……實際上在《WJ》上連載的事情本來只是新垣君一開始的設(shè)想,后來他也放棄了,只是身為作畫的三位的意見似乎還并不清楚。”
吉田說話是事先準(zhǔn)備好的說辭,他到現(xiàn)在都沒想好怎么把新垣悠和小河他們?nèi)撕炇鸷霞s這件事情說出來。
漫畫編劇一旦有了新作品通常是將劇本拿到編輯部中,然后總編通過了之后會為故事挑選一位最適合的漫畫家,只要編劇和漫畫家之間都有合作的想法也就算是成立了,當(dāng)然私下就自己找到了合作的漫畫家的編劇也不少,可是兩人之間簽署合約這種事情還真是就新垣悠一個人干出來了。
雖然合約吉田也看過,沒有什么傷害到集英社利益的問題,可是總歸是不把集英社放在眼里的行為,恐怕這件事情說出來以后公司和新垣悠之間就會產(chǎn)生裂隙,而不說的話……吉田能夠想象到自己的下場。
“嗯!那個孩子我見過,是川口太郎的徒弟,是個很好的孩子,我相信他不會做出讓大家都難堪的出格事情。”
“是的,新垣君是個非常正派的人!”
吉田這就是順桿就上,反正鳥島董事都這么說了。
不過這話一出其他人心中都頗有些不以為然,‘那壞小子正派?雖然心是正的,可是正派嘛……就順了吉田的意吧!’。
“嗯,那么就是小河、宮川和沖野的事情了!”
“是的,小河先生執(zhí)筆作畫的短篇漫畫已經(jīng)在《赤丸》上刊登了,其他人,宮川君已經(jīng)獲得了劇本,而準(zhǔn)備交給沖野君作畫的劇本依然在創(chuàng)作中?!?p> “嗯,我知道了……”
這個時候會議室的門被敲響了。
“請進來吧?!?p> 門打開了,走進來的竟然是《SQ》的總編茨木先生。
“抱歉各位,我那邊剛開了個會所以來晚了?!?p> “無妨,先坐下吧!”
因為吉田從職務(wù)上要比茨木要低,自然就要換坐到更為下手的位置而將自己的位置讓給他。
“好了,茨木也來了,我就說下上頭對于這件事情的提出的解決辦法吧?!?p> 吉田一聽這心中有些凄苦,‘這都決定好了那剛才問自己那些事情是為了什么?’
“小河君就讓他在《WJ》上連載就好,至于之后的宮川君和沖野君負(fù)責(zé)的作品就分別在《必勝JUMP》和《JUMP_SQ》上連載吧!”
“我明白了,這個決定我會向新垣君他們四個人傳達(dá)的?!?p> 吉田沒有半點猶豫就回答了,這件事情在漫畫家和公司之間沒有誰對誰錯之分,所以身為職員的吉田必須站在公司這一邊,當(dāng)然這種情況下如何說服漫畫家就得靠編輯自己的能力了……‘貌似新垣悠那邊沒什么問題??!’
吉田覺得自己想得太多了……
會議一共持續(xù)了半個小時,當(dāng)然如果不是茨木總編因為公事而遲到的話恐怕5分鐘就搞定了。
“吉田君請稍等!”
茨木先生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不如說只要有一位漫畫家能夠在《SQ》上開始連載他就會很開心,而且這次還是公司上層所決定的。
“茨木總編您有什么事嗎?”
“是這樣,請幫我?guī)Ь湓捊o新垣君?!?p> “是,您請說吧?!?p> “嗯,就幫我問問新垣君今后要不要時不時在《SQ》上表情四個短篇呢?”
??!
“好的好的,我一定會幫您轉(zhuǎn)告的!”
“哈……好的,那就麻煩你了,告辭!”
雖然茨木覺得吉田答應(yīng)得過快,不過他還沒有去認(rèn)真想其中的問題……嘛,反正他也會快退休的人了,能在退休前在自己手中再出現(xiàn)一本能夠獲得高人氣的漫畫在《SQ》上連載可是關(guān)系到他的退休金了,至于新垣悠真的在《SQ》上發(fā)表短篇就算是附贈的好處了。
不過吉田這話聽到了之后就不不得不認(rèn)真對待了,‘要不要讓新垣君今后在《WJ》上刊登四格短篇呢?’
你看看……所以說有的時候這話得注意對什么人說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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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說編輯部那邊和新垣悠這邊,最高和秋人此刻也知道了新垣悠準(zhǔn)備封筆不畫了。
如果說秋人只是覺得可惜的話,那么最高此刻的心情恐怕連他自己都說不好了。
夜晚,他獨自一人留在了工作室中,自從和亞豆美保訂婚了之后他還是第一次在這里留宿。
他沒有睡覺,他再次將以前的東西翻找了出來,那個紙箱子中放的是他和新垣悠小時候一起在這間工作室中畫出來的東西,有他的《欺詐偵探》,也有新垣悠的《唱歌的魔女》。
他在此刻瘋狂地尋求著曾經(jīng)的一點一滴,雖然他從服部哲那里得知了新垣悠今后還會以漫畫編劇的身份投稿,但是有什么東西就這么消失不見了……這種感情久久無法消失,折磨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