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位小姐怎么誰了那么久,不見醒?。俊?p> 一道尖銳的聲音傳來,將和姝刺得雞皮疙瘩起了一聲,蹙眉凝視站在檻外的女人。
“砰!”
又是一聲重聲,將和姝目光又拉過去,另一人無奈道:“阿美啊,這是人家訂的包間,哪有你這樣打擾人家的?!?p> 那女人撅起嘴唇,不滿嘟噥:“阿愁啊,我就是看中這個了嘛,她們又不做什么,就是單單睡覺,在哪里睡不是睡?偏偏在這里,有錢就了不起哦!”
和姝撇撇嘴,翻了個眼白,走過去大口吹氣,熱氣自下往上的走,總算叫那女子嚇得往后一坐,神色驚異的望著無物的身前。
她結(jié)結(jié)巴巴:“阿,愁……你……有……有沒有……感受到……”
然后,她也說不出話了,因為她看見一個杯子憑空飛起,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耐T谒那懊?,平腹部的距離,伸手就能夠著,好像有人遞茶給她一樣。
阿美從地上爬起,阿愁還處于呆滯狀態(tài),被阿美拽住就走。
和姝將茶杯輕輕一拋,就見那空中的杯子“唰”的一下飛過去,正擊中阿美的背部。
和姝滿意的拍拍手,坐回座位上,想事情。
在外玩樂一天的和熙吃膩了周邊飯菜,沒胃口。
“熙姐,好煩哦,又是選擇困難癥的一天?!焙脱腴_口。
“對啊,這里太偏了,酒館本就少,味道還差,也不知道這幾頓是怎么挨下來的?!?p> “我聽過一個話,是母嬪說的,講的是一個皇帝微服私巡,進了一個山林迷了路,這位皇帝游經(jīng)一處人家,食得一點南瓜湯便覺是世間佳瑤,再食又不感其味。說明人餓極是真的會忽略口欲而重視生存的?!?p> 和熙道:“這哪能比?我們又不是皇帝,平平凡凡小女子,當(dāng)然是僅好的挑啊。走,我們會繁花,去瀟湘樓,這里已經(jīng)很遠(yuǎn)了,我們輕功過去也是一段路程,但好歹比騎馬快些!”
“對啊,熙姐的浮柳之飄,當(dāng)真厲害!”
一個時辰后。
瀟湘館。
阿美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坐在地上。
看熱鬧的人排了里三層外三層。
“唉,這怎么回事,你看,熙姐,一點也不像話?!?p> 和央捏帕捂鼻,嫌惡的看著不成體統(tǒng)的阿美。
“你不餓嗎?”
和熙沒好氣的瞪了和央一眼,道:“還不用膳?”
和央收回目光,哦了一聲跟在和熙后面,沿著過廊挑了一間看起來雅致的包間。
她們選的這間雅間只是看起來比其他間干凈一點,但實際上,由于酒樓里的幾個婆子過去拉阿美阿愁了,人少較少,打掃得就比較馬虎。
和央雖然眼里透著看不上的意味,一上來就只顧坐著品茶,這茶甚得她心。
而和熙,因為對環(huán)境有一種近乎苛刻的要求,自然將“干凈”而字看得十分重要。
尤其這座樓,是她名下的產(chǎn)業(yè),就更嫌棄了。
時而坐下,盯著地上的零星瓜子殼發(fā)呆,支著下巴思索,這是上一位還是上上一位客人丟的。
時而又站起,用食指尖抹了抹桌子邊緣,然后端詳指腹上的灰黑色。
時而走來走去,將門檻邊一塊碎骨頭踢出來,腳步“噠噠噠”踩得又重,聲音又響。
終于,她的目光定格在和央托起的茶杯上,實在忍無可忍,指著那杯茶道:“央妹妹!你是沒見著這杯子上面的臟污嗎?上一位用這個杯子的人若是個俊秀的公子哥那還勉強能夠接受,這這這,抽煙葉的嘴才那么大,那污印都占據(jù)整個杯子大半了,你,你,你!”
和熙艱難的將那杯子從和央手里奪過來,隨便一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和央也嚇得白了臉,哆嗦了一下,忍無可忍般朝門廊走去。
只見她的面容嚴(yán)峻,嚴(yán)厲的教訓(xùn)辦事不力的小二,質(zhì)問他們怎么能夠這樣草率。
許久,她才對和熙擠出一句,熙姐,我們也去瞧瞧熱鬧吧。
小二被罵得說不出一句話,佝僂著頭,進屋去收拾,只覺后背一陣發(fā)涼,怪怵的。
和熙
瀟湘樓這間雅間埋藏這兩人的無意中拾得的錢財及柳錦瑟與任宣的信箋
六月初七,和柔生辰總算到了。
和柔生日和成佑生辰,稍微重視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