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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門福女:種田集贊養(yǎng)萌寶

021 再來一百串

  三叔公話音剛落,院子里外鬧得不可開交的金寡婦和孫氏都不敢再撒潑了。

  本來就是理虧還鬧成了這個樣子,該著桃源村的長輩們還算比較寬厚,不像其他村子禮教那般嚴(yán)苛,不然金寡婦指不定被沉了多少次塘了。

  當(dāng)然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桃源村不像是周邊的幾個村子,都是某一個家族把持村子里的事務(wù)。

  桃源村卻是有大雜居小聚居的特點,張姓占了一半兒,還有另一半兒便是各種姓氏的雜戶,目前為止孫氏家族占的比重多一些。

  故而大家伙誰也不想得罪人,一起能過且過倒也是相安無事。

  包容性強,一般鬧不出什么大毛病。

  不過這一次金寡婦和張成鬧得有些大了,三叔公即便是想要和稀泥也不成的。

  當(dāng)下張成被一行人綁去了祠堂里好一頓鞭子伺候,差不多也得半個月才能出門。

  金寡婦也跟著落了幾鞭子,她一向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第一鞭子打下去的時候便是痛聲叫罵,三叔公命人將她的嘴巴堵上硬生生將這頓鞭子抽完了。

  一時間鬧了兩個時辰才了事,陶園出了一口惡氣,卻想起來今兒光顧著看熱鬧還得去鎮(zhèn)上給金主送糖葫蘆去。

  她忙折返了回去,蕭正已經(jīng)等在了門口。

  王如蘭和蕭正早就將昨天晚上做出來的糖葫蘆搬到了牛車上,陶園將一個素銀色錢袋遞給了蕭正。

  “蕭大哥,運費,給!”

  蕭正微微一愣,卻不動手去拿。

  陶園笑道:“蕭大哥你拿著吧,每日里接送多虧了你的車,若是你不拿著我還得自個買牛車,但是我也不會趕車??!”

  蕭正看向了陶園那張笑意明艷的臉,心頭一動,這丫頭倒是將關(guān)系捋得清清楚楚的。

  是啊,他若是不接了這趕車錢,反倒是不清不楚了,平白給村里那些人更多說閑話的嚼頭。

  他點了點頭接過了錢袋子,隨意掛在了車轅上。

  陶園卻是看著蕭正的這個舉動,心頭微微一晃。

  一般村里面的獵戶雖然光景都還可以,就是兇名在外。

  但是再怎么過的好,不可能對銀錢有抵觸的。

  但是蕭正給人感覺完全不在意錢,有兩種人會有這種現(xiàn)象。

  一種就是特別有錢,看錢就和糞土一個級別。

  還有一種就是真的傻,不知道錢的價值和意義。

  蕭正顯然不傻,但是他給人的感覺不像是一個小村子里出來的那種沒見過世面的。

  倒像是經(jīng)歷了很多大場面,看淡了這一切。

  陶園不敢再多想,總歸人家沒害過她,還這么的幫她,再想什么就是自己矯情多疑了。

  正午的時候,蕭正將陶園送到了之前那個攤位,這個攤位雖然地理位置不怎么樣,但是架不住陶園會打廣告,買的東西也新鮮好吃。

  蕭正依然幫她搬下了東西后去了別處,陶園先是將給金主準(zhǔn)備的一百根糖葫蘆單獨放好。

  隨后將剩下來的一百五十根放在了面前,這一次在攤位前擺了個自己縫的皮卡丘布偶公仔。

  剛放上去,就吸引了不少的小孩子,大家都沒有見過這玩意兒,很快便將陶園的攤子圍得嚴(yán)嚴(yán)實實。

  那糖葫蘆的銷量自然是水漲船高,不過今兒賣的多,還剩下二十多根,陶園只得再等一會兒回。

  她一邊等一邊焦急的瞧著四周,之前和孫從文公子商量好的正午時分還在這個地點碰面,等他來拿糖葫蘆。

  不想眼瞅著街頭熙熙攘攘川流不息,就是沒看到孫從文的人影兒。

  陶園有些急,畢竟一百根糖葫蘆呢,一會兒被太陽曬著,到下午可就化到一起了。

  她暗道若是他不來取,她就直接將那一百根也賣了吧,大不了明兒再給他送過來新的。

  畢竟糖化了就不太好吃了,粘在了一起,怎么下嘴?

  陶園等了等還未見人影,起身打開了整箱,準(zhǔn)備從里面拿出幾根來賣,不想手剛搭在了箱子蓋兒上,不遠處便傳來了孫從文爽朗的笑聲。

  “陶大嫂子,罪過,罪過,今兒來遲了。”

  陶園忙將手從箱子邊不好意思的縮了回來,沖孫從文福了福道:“孫公子,您來了,我放才怕糖葫蘆化了,吹吹風(fēng)?!?p>  孫從文笑了笑沖身后擺了擺手,還是那輛低調(diào)奢華有內(nèi)涵的馬車,停在了街邊。

  馬車四周是玄衣護衛(wèi),不用猜陶園也曉得馬車?yán)锬莻€病娘娘也在。

  雖然那人是金主,陶園也僅僅見了幾面,可覺得那人卻像是生了極重的病,就是那種柔柔弱弱病嬌公子的模樣。

  幾個護衛(wèi)過來將陶園準(zhǔn)備好的一百根糖葫蘆搬到了馬車后面,里面還放了些別的物件兒,顯然病嬌公子哥兒今兒沒少買東西。

  “孫公子,您慢走!”陶園沖孫從文躬身福了福,又低聲笑道:“代問……代問那位公子好。”

  陶園也看出來了,買她東西出銀子的是藏在馬車?yán)锏哪且晃弧?p>  她也不知道人家姓啥,不聞不問也不妥當(dāng),只能讓這位性格開朗的孫公子代為問個安。

  她本來想親自過去的,不過瞧著那人坐著的馬車四周密密麻麻都是人,她也就作罷了。

  興許人家不想別人打攪呢!

  孫從文笑道:“陶大嫂子,告辭,也祝你財運亨通!”

  孫從文說罷回到了馬車?yán)?,掀開了車簾自己爬上了馬車,對上了端正坐著的主上。

  一張俊美到人神共憤的臉,一襲素雪白衣,寡淡清雅,卻也冷得要命。

  如果不是父親讓他誓死追隨此人,他怕是在這位爺面前一天也待不下去。

  太他娘無趣了,還不如外面那個小寡婦。

  實在是愁人啊,主上不是在撫琴寫詩,要么就是坐在那里運籌帷幄,偶爾會吐血將他們這些心腹嚇得夠嗆。

  “主上,糖葫蘆拿到了,咱們該回去了吧?”

  “去,將那個買下來!”江淵緩緩道。

  “什么?”孫從文忙順著主上的手指頭看向了馬車外,卻是臉色微微一愣。

  主上點的方向恰好是陶園在攤子前擺的那個布偶,也不曉得主上到底是什么審美,竟是喜歡這種小孩子才玩兒的玩具。

  可直接過去買,當(dāng)真是掉價兒,他心一橫跳下了馬車,大步走向了坐在那里的陶園。

  陶園忙站了起來,小心翼翼瞧著孫從文。

  “孫公子,你這是……”

  孫從文丟出了一個銀錠子給陶園:“預(yù)訂明天一百根糖葫蘆,連著這個一起付?!?p>  他將皮卡丘的公仔一把拿到了手里,微微一愣,縫的不錯手感也好,還挺有意思的一個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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