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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門福女:種田集贊養(yǎng)萌寶

020 丑聞

  第二天一早,陶園先穿好衣服下了土炕,直接打開堂屋的門,看向了院子?xùn)|側(cè)墻角處的架子。

  陶園在那里做了個簡易的木頭架子用來放剛裹了糖漿的糖葫蘆。

  她披好了外套疾步朝著架子走了過去,果然架子上的糖葫蘆串兒早已經(jīng)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眸色一閃,轉(zhuǎn)身走出了院子來到了東邊的院墻,院墻上還落了幾個很清晰的腳印子。

  陶園不禁冷笑了出來,定了定神也沒說什么,走進(jìn)了屋子里給福生和寶姝準(zhǔn)備早飯。

  熬白米粥,烙餅,炒了幾顆雞蛋。

  孩子們長身體的時候多吃點(diǎn)兒,吃好點(diǎn)兒才行。

  母子三人用了飯收拾好碗筷,王如蘭已經(jīng)趕了過來,即便是她這樣老實的人眼底也是夾雜著一絲絲的八卦之色。

  “如蘭姐,你吃了嗎?”

  “吃了,吃了,我是過來瞧瞧你這里有什么我要做的?”

  王如蘭好不容易能得了陶園的幫忙,一個月五百文,她覺得給陶園干活兒得豁出命來干,才算對得起陶園的知遇之恩。

  “今兒沒啥活兒,不過如蘭姐我?guī)Я诉@么多糖葫蘆進(jìn)城去賣,福生和寶姝礙手礙腳的你今兒就呆在家里幫我看著兩個娃娃就行。”

  王如蘭一愣,這算個什么干活兒,她總不能坐在家里就賺了陶園的錢。

  陶園哪里看不出她的顧慮笑道:“你在家里幫我看著家,看著兩個娃,就是幫了我大忙了?!?p>  王如蘭忙一口應(yīng)了下來,隨后想起來什么笑道:“我剛從村東頭過來,那邊現(xiàn)在可熱鬧了?!?p>  “是金寡婦……”王如蘭笑看著陶園。

  之前陶園和金寡婦在村口因為坐車的事情鬧過矛盾,王如蘭現(xiàn)在算是陶園的人了,大有替陶園高興的心思。

  “金寡婦?”

  王如蘭雖然為人老實,可思路很清晰低聲笑道:“金寡婦和咱們村里的那個浪蕩子張成,昨兒不知道吃了啥吃壞了肚子?!?p>  “張成本來半夜要從金寡婦屋子里走的,結(jié)果拉了一晚上肚子,身子都軟成了面條竟是就那么躺在了金寡婦院子里走不動路。”

  “這下子倒好兒,被金寡婦公婆抓了個正著,以往這兩個人也私底下……”

  王如蘭紅了紅臉,到底是婦道人家,不好說出那個話兒,低聲笑道:“就是那種事,之前人們也都知道,可到底惡心吧啦過不了明面兒。”

  “金寡婦公婆和金寡婦分開內(nèi)外院住著,雖然聽到了傳言也不好管,現(xiàn)在直接睡到了天明,還被老兩口堵在了屋子里,光黢黢的?!?p>  陶園被王如蘭這個用詞給逗樂了忙道:“我去瞧瞧去,這么熱鬧啊!”

  王如蘭臉上掠過一抹慌亂,擔(dān)心陶園鬧出來什么事兒,隨后又閉了嘴。

  陶園這樣的女子活得這么張揚(yáng)順暢,反觀她把光景過成了日月,她哪里有資格給人家說教不是?

  王如蘭重重嘆了口氣,轉(zhuǎn)過身走進(jìn)了里屋,看著福生和寶姝兩個小家伙洗臉。

  也不知道用的什么皂角,里面好像加了香料,這種洗臉的物件兒只有城里人才用得起。

  再瞧瞧這兩個娃娃,最近一些日子估計吃胖了些許,皮膚也變白變好看了。

  之前在李婆子手底下,好端端的俊俏娃娃被折磨成了小乞丐。

  如今在親娘手里陡然變了個樣子,更是冰雪可愛。

  王如蘭之前沒細(xì)瞧兩個孩子,如今仔仔細(xì)細(xì)看過去,竟是發(fā)現(xiàn)福生和寶姝身上有著村里面娃娃們所不具備的獨(dú)特氣韻。

  這不是吃不吃好的,穿不穿華貴衣服的問題,就是那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像是和他們這些泥地里討生活的人完全不一樣的氣質(zhì)。

  王如蘭不禁看愣了去。

  這邊陶園抓了一把從集市上買來的瓜子兒,湊到了村東頭看熱鬧的人群里。

  她把瓜子遞給了幾個同樣看熱鬧的農(nóng)婦面前,那幾個人都是張姓媳婦兒,原本瞧著陶園這個害的張姓家丟臉的小寡婦有些別扭。

  可看著遞過來炒得焦香的瓜子兒,那股子疏離漸漸垮塌。

  “這是怎么了?”陶園笑道。

  “一晚上沒出來,聽說是吃壞了東西拉肚子了,人都拉脫了力氣,竟是被老兩口堵著門打了?!?p>  “張成就是個二流子,二十多歲了娶不到媳婦兒,家里還有個出幺蛾子的老娘,爹也沒了。”

  “如果不是和三叔公沾點(diǎn)子老親,分了幾畝地給他,怕是討吃連門兒都找不到?!?p>  陶園贊同這個說法,張成就是她在影視作品里看到過的那種街溜子。

  家里窮,老娘作,自己還不上進(jìn)。

  經(jīng)常東家竄,西家撩的,也沒個正經(jīng)活兒,養(yǎng)活自己的手藝也沒有,幾畝地都懶得種交給了一個本家種了,得了收成分給他只有一絲一毫。

  即便是張成這樣了,那個老娘也還是個村里出了名的挑事兒婆,大家都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

  如果說張成唯一的優(yōu)點(diǎn)是什么,那就是有一張好看的臉蛋。

  陶園暗笑,這小子長的很周正,如果放在她的時代沒準(zhǔn)兒可以做一個靠臉吃飯的網(wǎng)紅。

  可他偏偏生在這里。

  陶園沒想到金寡婦膽子這么大,竟是攛掇張成偷到她家里來了,這全然不把她放在眼里啊?

  白天偷了豬肉,晚上又來偷糖葫蘆,以后是不是還要更進(jìn)一步偷她的兩個娃出去賣?

  陶園心頭登時一驚,自己胡亂想的,卻是讓她一顆心急促的跳動了起來。

  誰要敢動她的娃,她可真的要?dú)⑷说摹?p>  陶園冷冷看向了金寡婦的院子,殘破的院子外面早已經(jīng)圍滿了人。

  兩位老人顫顫巍巍拿著鋤頭立在門口,張成跪在了張老爹的面前,腦袋都被打破了,一個大男人哭得不成體統(tǒng)。

  里面的金寡婦開始撒潑,大聲咒罵著公婆,更絕的是張成的娘孫氏居然一把撕開了衣服,袒胸露乳的要和張老爹拼命,讓他賠兒子的醫(yī)藥費(fèi)用。

  一時間鬧得著實難看了,不一會兒三叔公顫顫巍巍走了過來。

  “都住手!成了什么樣子?”

  “來人!將孫氏拖進(jìn)院子里去,給她披件衣裳,為老不尊的東西!”

  “我兒子都被打傷了,不能白打了,賠錢!”孫氏梗著脖子,癱在地上不走。

  三叔公氣急罵道:“好!男盜女娼,那就都沉豬籠,落得清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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