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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成了萬花谷唯一男弟子

70.進府

  白末臉色一怔,轉瞬即逝,當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呵呵一笑。

  “燕兄既然都開口了,那我就說了。”

  這一刻,換做燕無情懵逼了,怎么不客氣一下,給我個準備的機會啊。

  燕無情的表情略帶遲鈍,很快就反應過來,笑道:“暢所欲言,我們地府一定會想辦法辦到的。”

  “我有一個紅顏知己,她的父親含冤屈死,我想替她伸冤報仇。”

  白末一字一句的說著,眼神異常的堅定,看得燕無情不寒而栗。

  那是一種,不到目的,決不罷休的眼神。

  白末果然是個人才,從一個默默無聞的小人物,在短短的一年半的時間內(nèi),創(chuàng)造了一個商業(yè)帝國。

  幾乎壟斷了,武都王朝所有的藥品和丹藥行業(yè)。

  不但,藥品和丹藥的質量從未出錯,而且價格也控制在,老百姓可以接受的范圍之內(nèi)。

  這樣的人才,能夠加入地府,推翻武都王朝的時間,最少可以加快二十年。

  不,準確的說,應該是三十年。

  燕無情心中腹誹的同時,也在思考怎么應答。

  “白兄說的可是,蘇姑娘的父親蘇文山?!毖酂o情試探的問道。

  看似燕無情這是在猜測,其實他的心中早就有答案,之所以這樣,只是為了制造一個假象。

  讓白末誤以為,自己只是猜到,猜到算僥幸,猜不到就算了。

  也想側面表達一下,我們地府有調(diào)查過你,不過都是你故意放在明面的煙霧彈。

  你最核心,隱藏最深的地方,我們地府一點都不知道。

  “嗯!”

  白末的回答更加簡單。

  只是表面燕無情才對了,至于,其他的一概不多說。

  我要的只是結果,就看你們地府能給我多少,有用的價值。

  燕無情沉默半晌之后,白末看對方?jīng)]有要開口的意思,所以就加一個誘餌。

  “如果事成之后,上一次,交易的丹藥,我再準備五成的量,當做謝禮?!?p>  聽到白末的這句話,燕無情眼前一亮,表面裝作受寵若驚,心中卻笑開了花。

  “白末,這怎么好意思。我們是朋友,本該互相幫助。再說,只是單純的暗中調(diào)查,有沒有什么風險。”

  “不!”

  白末果斷地否定了燕無情的結論,極為認真的說道:“這是一場交易,你幫我調(diào)查清楚之后。幫我絆倒后面搗鬼的人?!?p>  突然,白末的臉變得陰森起來。

  “想辦法,將背后人,大牢中弄出來。交到我的手上?!?p>  “啊?”

  燕無情十分不解的問道:“查出來只有直接殺了就得了,何必這么麻煩。”

  “燕兄不用顧慮,我不是不相信你們。也不信,你們會隨便找一個假的的冒充?!?p>  白末見對方誤會,急忙解釋道:“我想要的是,武都王朝為蘇文山恢復名聲,然后親手手刃仇人?!?p>  為了讓對方更加上心,白末決定用激將法。

  “我只要是沒時間,生意上有好多事要做。我們打算開發(fā)一些新藥,只是缺少一些藥材,哪些藥材不是在蠱之國,就是在萬佛國。我需要親自去一趟,只要是把控藥材的品質。”

  “這種新藥,一旦研制出來,原本丹藥的藥效,將會提升一倍?!?p>  白末已經(jīng)把說得很明白了,燕無情便不再說什么,一口答應下來。

  事情已經(jīng)辦成,白末已經(jīng)沒有留在這里的必要,便要起身告辭。

  剛要出門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么,轉身問道:“燕兄,京都徐家的事情你,你們地府是怎么考慮的?!?p>  燕無情剛開始沒有反應過來,隨即急忙開口道:“不知道,我們門主還沒考慮好?!?p>  白末離開之后,前幾日幫他開門的老者,從門外走了進來。

  燕無情急忙施禮道:“門主,白末他……”

  老者擺擺手道:“我都聽到了,無論他說的新丹藥是不是真的,我們都要去做,而且要做得又快又好。”

  燕無情很是疑惑的說道:“為什么?我看,白末沒有加入我們的想法,又何必趟這趟渾水。”

  “你啊,不是認為自己很聰明嗎?怎么關鍵的時候,就變傻了。”

  老者無奈地搖搖頭道:“白末不惜拿出丹藥做交換,很明顯蘇紫嫣對他很重要。只要蘇紫嫣替我們說幾句好話,讓白末加入我們,不是沒有希望的?!?p>  “就算白末不想加入我們,只要掌控了蘇紫嫣,白末還得聽我們的。況且,我們幫助蘇紫嫣報仇伸冤,她就會對我們有好感,到時候,接觸起來不是很方便?!?p>  燕無情拍手叫好。

  “行了,別拍馬屁了,寫信給京都人,讓他們開始動手調(diào)查?!?p>  “那樣,我們在王朝的臥底,很容易被百香樓注意到,萬一暴露了,之前的一切都白費了?!?p>  “無妨,白末對我們的重要性,值得我們冒險?!崩险吆呛且恍?,深沉的說道:“只要白末成了我們的人,為我們源源不斷地提供丹藥,我們還需要藏著嗎?”

  “換個角度考慮,只要白末不暴露,以他們煉制丹藥的能力,武都王朝已經(jīng)會采購。吃完之后,一定還會再次從白末購買?!?p>  “到那時候,我們就揭竿而起。只要我們和武都王朝開戰(zhàn),丹藥將會成為武者,最重要的物資?!?p>  老者笑得越發(fā)的陰沉道:“只要,我們給丹藥加一點慢性毒藥,然后閉門不站,或者再次龜縮起來,武都王朝還有可以戰(zhàn)斗的武者嗎?”

  回到蘇紫嫣家中的白末,思來想去,總感覺地府的人不靠譜。

  雖然可以借助他們的手,完成很多事情,自己也不會被懷疑,還是感覺,長期合作風險太多。

  所以,囑咐蘇紫嫣加快速度,把自己隱藏起來,免得地府的人用蘇紫嫣威脅自己。

  至于,加工作坊白末一點也不擔心,哪怕被拆了,換個地方建設一個進行。

  對于,天祿山。

  白末最核心的基地,白末更是一點也不怕,他收攏的妖獸,已經(jīng)達到了十五萬之多,其中不乏五品之上的妖獸。

  地府想要動天祿山,恐怕,沒那個膽量。

  溫柔鄉(xiāng),閨房暖,女兒懷。

  是一個男人最喜歡,最向往的地方,不一定非要做些什么。

  有的時候,單純地待在一起,就可以讓人很放松,很容易迷戀上,而戀戀不舍。

  白末也是這樣的,他跟知道,男人的道路在腳下,目光應該望向前方。

  幾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白末戀戀不舍地告別蘇紫嫣,臨走之前,將一切都安排好。

  并,囑咐她一定要按照計劃行駛。

  一切小心為上,如果真的出了什么危險,不要管什么產(chǎn)業(yè),人才是最重要的。

  白末的囑咐在蘇紫嫣的心中久久不能離去,看著白末的身影消失在遠方,蘇紫嫣這才返回了中原城中。

  一月后,走走停停的白末和木森兩人,再次回到了,闊別已久的京都。

  剛一進京都,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白末下意識躲在人群中,向著京都城內(nèi)走去,希望對方不要看到自己。

  所謂怕什么,來什么!

  “白末,你小子還知道回來,離開南州之后你去哪里了?!辩婋x圣聲若洪鐘,雙眸炯炯有神地盯著白末。

  白末當做沒有聽見一樣,身體很誠實的,向一旁靠過去,想要蒙混過關。

  忽然,只感覺一只大手,緊緊地抓住自己的肩膀。

  “你以為老夫沒有看到你嗎?過來!”鐘離圣把白末從京城的人群中揪了出來,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臭罵。

  白末心知理虧尷尬地笑著,老老實實地被罵?

  一旁的木森,比白末還要老實,不但沒有開口幫忙,更當做什么都沒有看到。

  其實,他的眼睛從未離開過,一直勾勾地看著。

  白末被罵了一盞茶的功夫,直到鐘離圣罵累了,這才依依不饒地放過白末。

  白末心中暗吐一口氣。

  老幫菜,終于結束了。

  就在這時,一群由武者組成的城防軍,快速地跑了過來,對來往的人員,開始盤查。

  “師兄,出什么事了嗎?”

  白末陪著笑容問道。

  “出事也和你沒關系,記住,你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學子,關心的不是這個。而是下一次的考試?!?p>  一提起這個,鐘離圣又來了精神,絲毫不在乎大儒的形象,指著白末的質問。

  “我問你,你還沒有解釋清楚,說好的回家探親。離開南州之后,你又去哪里了?說好的回來考恩科,怎么沒有回來。”

  白末剛要張口,就被鐘離圣打斷道:“等會,見到院長,你死定了。”

  看似鐘離圣在罵白末,其實是在告訴白末,京都發(fā)生任何的事情,和你都沒有關系。

  你現(xiàn)在應該關心的是自己,怎么面對院長,和其他幾位師兄。

  “多謝師兄!”

  白末深深地彎腰施禮,感謝鐘離圣對他的提醒。

  “謝我?謝我什么,就這么謝我?”

  鐘離圣瞅了一眼白末,看著他兩手空空,什么都沒有拿,無奈地搖搖頭。

  “哎……師兄,師弟我是那樣的人嗎?想喝什么酒,您張張嘴,我讓木森去幫你買?!?p>  “這還差不多,好酒我就不要了,五十年陳釀,給我來一壇。”

  “行!”

  白末滿口答應,示意木神去買酒。

  木森剛離開,周圍的武者城防軍,就把白末圍困在中間。

  “白學士,我們奉命,帶你去水鏡府?!?p>  一名將軍裝扮的中年大胡子男,不卑不亢的說道,絲毫不在意一旁的鐘離圣。

  “白末,你放心,有師兄在,你不會有事的?!辩婋x圣拍著白末的肩膀,最后一下十分用力,好似在暗示什么,眼神一瞬間發(fā)生了變化,又恢復正常。

  白末自然知道,青云書院不會害自己,但他們能不能救到自己,這就不太好說。

  他輕輕地點點頭,客客氣氣的說道:“將軍請帶路?!?p>  “老夫就說話,我青云學院的弟子,做事光明磊落,絕不會做什么觸犯國法的事情?!辩婋x圣雙手扶于背后,冷聲地嘲笑道:“徐家是王法嗎?他們放個屁,都是香的嗎?”

  這一刻,白末徹底地明白了,是誰在暗算自己,心中琢磨如何對付。

  同時,向鐘離圣投向感謝的目光。

  徐家?徐青!

  他們是知道了,我是百花宮大師姐的身份,還是知道了,我設計殺害了高家一家一百多口。

  高家的事情應該不會,畢竟,從始至終我都沒有露面。

  而且,兩名活著的活口,都是徐家的殺手。

  唯一的解釋,就是百花宮大師姐的身份,被徐青捅拉出來。

  因為他們知道,楚紅玲的是我的師妹。

  白末很快分析出結果,開始想辦法,如何應對。

  鐘離圣一直跟在白末的身旁,沒有說話,也沒有過多的動作,就那么默默地跟著走。

  他給白末的感覺,就是用無聲的行動,告知白末,別怕。

  水鏡府,位于皇城外圍,一點也不像一個衙門,反倒像一座府院。

  別看,水鏡府十分的簡單,沒有太多奢華的建筑,門口也沒有侍衛(wèi)把守。給人的感覺,就像一只閉口不言的兇獸,讓人不寒而栗。

  白末下意識吞了一口口水,感覺暗處,一直有東西在窺探著自己。

  那種感覺很難說,總有一種,讓人吐出內(nèi)心,最深層的秘密。

  感覺,怎么如此熟悉。

  白末逐漸放慢了腳步,仔細觀察著周圍。忽然一個念頭閃過,白末似乎想到了了什么。

  不由得一聲冷笑。

  小樣,和我玩兒心理戰(zhàn)。

  水鏡府有一條單獨的街道,要比皇城的皇道小得太多,不過路上的設施,卻別出心裁。

  讓人無意間,走進一種心理威懾區(qū),隨著一路走來,那種感覺越來越明顯。

  直到,個人承受了不了,想要把自己心中的秘密全部吐出來。

  這就是為什么,離月被水鏡府關押這么久的時間,為什么沒有處以極刑。

  因為水鏡府,從未從離月的嘴里,得到:我認罪這幾個字。

  看到白末的遲疑,鐘離圣輕咳一聲,暗中提示白末。

  白末瞬間恢復過來,苦笑一聲搖搖頭,步伐稍微加快了一點點。

  走進了水鏡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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