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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監(jiān)察司冒充柯南那幾年

第十九章 撲所迷離

  每場大戲都會有謝幕的一刻,之后開啟新的戲碼。

  一直以戰(zhàn)地記者現(xiàn)身的余崖,終于再一次有了戲份。

  雖然當(dāng)時不算上班時間,但申屠十分爽快的給他算作一個工傷。

  修行者的身體的確非同凡響,僅僅只過兩天,他身上的傷口就已經(jīng)愈合,甚至還沒留下疤痕。

  這兩天發(fā)生了很多事情。

  首當(dāng)其沖的,便是重查連經(jīng)略殺人案,燕王殿下親自負(fù)責(zé),他招攬了余崖,許諾,李清秋等人。

  不過燕王這坐館龍頭有點意思,總是有意無意的避開許諾,余崖自然而然嗅到一些陰謀的味道。

  余崖還得知了無面人的真實身份,昔年的扶搖榜第二,一度和天南一刀齊名。直到他被天南一刀斬了一刀,人們才發(fā)現(xiàn),在天南一刀面前,第二和不入榜其實沒什么區(qū)別。

  不過他已經(jīng)死了,聽說是監(jiān)察司一位臨時工干的,此人已經(jīng)被開除了。

  余崖并不相信,可申屠就是這么說的,還說余崖要是跑快點,應(yīng)該能在黃泉路上找到無面人。

  想到黃泉作伴,一路瀟瀟灑灑,往生橋后,各找一個新媽的煽情場面,余崖立刻打消了懷疑。

  魯迅說過:死者為大。

  李清秋昨天來過一次,說是已經(jīng)有了一些眉目,估計今天就能有結(jié)果。

  余崖現(xiàn)在就在家里等他。

  ……

  ……

  李清秋來得正巧,余崖剛吃完中飯,這給他省下了一頓飯錢。

  “找到了?!?p>  李清秋嚴(yán)重掛彩,渾身上下至少裹了十九條紗布,活像一個詐尸的木乃伊,他恍若無事的晃了晃手中的白玉瓷瓶。

  “什么東西?”

  “你說的那種酒,我從連先生朋友那里找到的,但是,這似乎是連先生送他的禮物?!?p>  怪不得會全身掛彩,想必是經(jīng)過了一番惡戰(zhàn),余崖心想。

  “太玄妙了,”想到當(dāng)時的可怖場景,李清秋仍是驚魂不已,“我從沒想過會碰到這種場景?!?p>  余崖深有體會:“場景挺好的,最好別再出現(xiàn)了?!?p>  “但我感覺這不像妖魔?!?p>  李清秋沉吟道。

  “為什么這么說?”

  余崖不解反問。

  “直覺?!?p>  很臭屁的答案。

  “你想怎樣?”

  余崖認(rèn)識李清秋并不久,見面次數(shù)也是寥寥,不過他漸漸摸清了后者的性格,這是一個有一必有二的問題,他在提出看法之前,必然會先想好對策。

  “找個人給開開眼。”

  李清秋把白瓷小瓶子裝到懷中。

  “誰?”

  “墨客?!?p>  “墨客?”

  余崖不可置信地反問道。

  墨客幾可以說是個手眼通天的大人物。

  他是京城很有名的醫(yī)生,走南闖北,見識甚廣,雜文野史,深宮秘聞,江湖奇談,就沒他不了解的,琴棋書畫,詩詞歌賦,他更是個個精通。不過他有個聲名在外的規(guī)矩,不和官府打交道。

  他還是個久負(fù)盛名的修行者,自五年前進(jìn)入扶搖榜,便一直牢牢占據(jù)榜首的位置,五年來從未旁落。

  這個時間跨度,在扶搖榜千年歷史長河中足可排進(jìn)第二,排名第一的是天南一刀。后者在扶搖榜榜首呆了兩年半的時光。

  并不是說墨客比天南一刀更卓越,純粹是因為天南一刀僅僅只用了兩年半就脫離扶搖榜,進(jìn)入更高一層的點睛榜。

  有些人考一百分,是因為滿分就一百分,天南一刀就是這種怪物。

  比不過天南一刀并不丟人,墨客本人甚至覺得:能和天南一刀相提并論是一種榮幸。

  墨客的成就已然足以傲視群雄。

  “墨客還未成名之時,欠了連先生一份人情?!?p>  李清秋一馬當(dāng)先沖出門去。

  ……

  ……

  墨府占地極廣,裝修精致典雅,古色生香。

  飛檐樓腳,小橋流水,甚至是草地里蜿蜒的石板路,都設(shè)計得十分巧妙。

  得宜于連經(jīng)略的關(guān)系,李清秋對墨府并不陌生,和墨府的管家大丫鬟阿琴更是熟識,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墨客就在偏廳內(nèi),和他那四個絕美的丫鬟“詩詞歌賦”你儂我儂,剛一見到李清秋,他拍了拍懷中丫頭的屁股,那丫鬟立刻起身,手腳麻利的提壺煮茶。

  墨客三十出頭,容貌甚美,或許是自身是醫(yī)生的緣故,他深諳駐顏之術(shù),看上去和二十來歲無異。

  “你終于來了,”墨客站起身來,如釋重負(fù)的說道,“從我聽說你們要為連先生翻案的那一刻,我就一直在等待你的到來?!?p>  “若是你不來,只怕我那份人情再也沒機(jī)會還?!?p>  “墨先生費心了。”

  李清秋發(fā)自內(nèi)心的深鞠一躬。

  “我能做些什么?”

  墨客開門見山。

  “先生見多識廣,想請你幫忙掌掌眼?!?p>  李清秋掏出瓷瓶,一旁的丫鬟眼疾手快,接過瓷瓶交給墨客。

  “裝的什么?”

  墨客皺著眉頭,打量著手中的瓷瓶。

  “很詭異的液體,當(dāng)初連先生應(yīng)該就是著了它的道。”

  墨客打個響指,一名丫鬟心領(lǐng)神會,從廚房里拿了個白玉碗過來。

  墨客大拇指往上一挑,將紅色布塞彈飛,手一翻,將瓶子里的液體倒到碗中,足有小半碗。

  一股余崖熟悉的酒香彌漫看來。

  “你覺得這是什么?”

  墨客問道。

  “晚輩之前覺得這是妖魔,但又感覺它不是妖魔?!?p>  李清秋一五一十的回答說。

  墨客笑了笑,將桌上的四盞燭臺挪到白碗邊上。

  他拿出火石,把燭臺挨個點燃。

  “確實不是妖魔?!彼龡l斯理的解釋說,“準(zhǔn)確點說,這應(yīng)該算是一種法器?”

  “法器?”

  余崖兩人驚詫不已。

  “具體的來歷我也說不上來,但我知道有個地方,那里有個老先生能釀這種法器?!?p>  “什么地方?”

  “禪院?!?p>  墨客虛著嗓子說,誰都能聽出他語氣中的忌憚。

  前朝尊釋教為國教,京城東郊三十里外的禪院便是當(dāng)時顯赫一時的釋教圣地。

  此后晉朝定鼎京城,但為了平穩(wěn)過渡政權(quán),保留了禪院的超然地位。盡管此后確立了獨尊儒術(shù)的國策,卻也沒把風(fēng)燭殘年的禪院連根拔起。

  “禪院的了空大師,和連先生是極為要好的棋友。不過了空大師已經(jīng)圓寂,現(xiàn)在管事的是了塵大師?!?p>  “這大和尚油鹽不進(jìn),要想打禪院的主意,絕沒那么容易。”

  李清秋搖頭說道。

  “不還有個愣頭青,狗大戶,燕王嗎?”

  墨客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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