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吃完飯,孑英洗漱完畢,便靜靜的躺在床上開始回想今天的事情。
“從這三枚柳葉和她的輕功來看,她絕對是個高手,但是今天她沒有表明身份,也沒有表明立場。”
“她為什么要選我呢?因為我身上背負(fù)的是國仇家恨,這個仇我不得不報,我沒有退路;我沒有認(rèn)識的人幫我鋪路,她料定她是我唯一的選擇;我會一些拳腳功夫,有報仇的基本條件,但是我這功夫也不是很能上得了臺面,她怎么就能保證我刺殺成功呢;最重要的是,我還不能連累這對善良的母子,她掐住了我現(xiàn)在唯一的命脈?!?p> “她既然選擇了我。應(yīng)該對我很是了解,估計是早有調(diào)查,她不可能讓一個她一點都不了解的人去做。”
“她既然說能讓我有進入皇宮的身份,那么她是誰?她是和皇室有仇,還是要天下大亂?不過無論她的目的是什么,邕穆的命我是要定了!”
“我要不要信她?”想到這的時候,孑英頓住了:“我不信她我就失去了唯一的機會,她甚至連藥圃都為我準(zhǔn)備好了?!辨萦⒆猿暗男α艘宦暎磥碜约菏遣坏貌蝗チ?,不管這個到底是助力還是麻煩,她都逃不掉了。她現(xiàn)在不能像西順那樣了無牽掛的一走了之,她還有李嬸兒和李展,她要護著他們,或者,至少不給他們帶來麻煩。
想到這里,孑英便打定了主意,于是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孑英還是一大早起床,背上藥筐和藥刀,沿著昨天下山的山路,回到了清風(fēng)竹筑,一進院子,就見到青衣女一在院子當(dāng)中站定。
待孑英站定,一把匕首直迎面門而來,孑英向左側(cè)身,右手一把抓住匕首手柄。
“身手還可以,好好練練,將來應(yīng)該可堪一用。”說罷,走到桌子前面坐了下來。
“藥圃是你的,你可以隨取隨用,但是自己打理好了,免得你以后沒得采摘,在那對母子那漏了餡兒~”青衣女子邊倒茶邊說到。
孑英沒有理會她剛才的話語,問到:“既然是談合作,總得有點誠意吧!”孑英握了握手中的匕首,徑直走到桌前坐下。
“不是合作,是你需要我?!鼻嘁屡诱f到。
“不,應(yīng)該是你們更需要我吧!”孑英直直的望著青衣女子,不給她眼神閃躲的機會:“你們需要我這個身份,我這個身份是你們最大的掩護,成也好,不成也好,最終都能落到西順復(fù)仇,而你們卻可以干干凈凈的置身事外。和當(dāng)世之下,應(yīng)該只有我最合適了,所以這只能是合作!”孑英沉穩(wěn)、堅定的說到。
“噢~不得不說,你的眼界、膽識、博學(xué)、堅韌都是我見過最好的,我舍不得放棄你,所以,你賭贏了。既然是合作,你也需要信任的基礎(chǔ),那么你說吧,你想知道什么?”青衣女子瞬間放松了下來,對著孑英擺出一副任君詢問的架勢。
“首先,你是誰?”
“我是清水!”
“你為什么要刺殺邕穆?”
“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