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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巨賊子嬴不敗

第二十五章 威武不屈真風骨

亂巨賊子嬴不敗 云卿愛書情 4612 2021-10-24 13:07:17

  獨孤伊湄看著若無其事,大搖大擺走出去的馬鴻鳴冷笑道:“現(xiàn)在裝的倒挺像模像樣的,等一下你別哭就行!”

  秋雨人站起來,整了整頭冠笑道:“說不定這事真跟他沒關系了?!?p>  獨孤伊湄冷艷面龐泛起一絲弧度:“怎么可能現(xiàn)在人證物證都在,我們岳大人親自去督辦的,怎么會出錯,在者說在朝歌犯下如此要案,搞的人心惶惶,這一次管他皇親國戚,一律按律法辦!”

  秋雨人看著獨孤伊湄頓時明白了她為什么做不到神捕司指揮使,吹毛求疵的性格注定不會身居高位,甚至終一日有賠上自己的性命。

  于是秋雨人準備提點一下,輕聲道:“你的想法挺單純的,如果一切都能按律法來說,那天下要我們干什么?這件事這因為是岳大人去干,我才感覺這個事與馬鴻鳴沒有關系。”

  獨孤伊湄有些糊涂,現(xiàn)在證據(jù)都擺在眼前了,為什么秋雨人卻是如此話語,忍不住問道:“你為什么會這么說?”

  看著還是如此耿直,不開竅的獨孤伊湄,秋雨人搖搖頭輕聲道:等一下你就知道了?!?p>  說完之后徑直向門外走去,留在原地的獨孤伊湄愣了一下,仿佛明白了什么,無奈的一笑也跟了上去。

  刑部政事堂。

  司徒雷多望著空蕩蕩的大堂主位有些疑惑的問道:“王大人呢?,他怎么沒有到?不是請他來主持審理此案嗎?”

  岳陽樓看著大堂上的刻著“法理公道”的木匾無奈苦笑道:“他說這件事情讓我們自己處理就行了,他不參與了!”

  司徒雷多面登然大變,有些氣憤道:“他是我們的大佬,這案子他不參與咱們搞什么!怎么搞?公文審批怎簽呀。”

  岳陽樓拍了拍激動的司徒雷多,苦笑道:“呵!你還不明白嗎?這件事情明顯有坑,咱們擅自做主抓人他是默許的,但是如果讓他摻和進來,他就不愿意了!”

  司徒雷多皺著眉頭左手使勁戳著自己的右手,有些難以置信的道:“他以前可不是這樣的,當初戾煬太子和幾位王爺?shù)氖拢衅饋聿欢急珶o私的嗎?怎么現(xiàn)在就成這個樣子了?真是讓人有點不敢相信!他個刑部尚書還怕有人吃了他呀!官越大越慫!”

  岳陽樓卻是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將佩刀扔在桌子上,蹺著二郎腿用手拍著靴子上的泥塵,一邊道:“因為他是孝德文皇后唯一的兒子,當初孝德文皇后與陛下同甘共苦,陛下對她的情還是很深的,現(xiàn)在她故去了,太子這是她唯一的兒子,也是她留給陛下唯一的念想,陛下愛屋及烏,當然看護的緊了,咱們現(xiàn)在這樣已經(jīng)得罪了陛下,王大人替咱們背大鍋,當然不高興了!”

  司徒雷多對岳陽樓的話卻是嗤之以鼻,不屑的道:“我可不管他高興不高興,我只知道律法不可踐踏,太子自己不爭氣,他就對不起這個位置,我早就看他不爽了!”

  岳陽樓被司徒雷多大逆不道的話給嚇了一哆嗦,手上一使勁把靴子都給打掉了。

  岳陽樓看了一眼司徒雷多一眼,把靴子撿起來穿好,自己整個斜倚在椅子上看著司徒雷多無奈道:“慎言啊!現(xiàn)在不要說這種話了,咱們將來還是要在他手底下混飯吃的,除非能有一位更賢明之人將他取而代之,否則就沖你這話!你會死的很慘!”

  司徒雷多冷笑道:“哼!呵呵……!若真是這樣,我寧愿卸甲歸田!”

  “行了!不說這些了!”岳陽樓生怕司徒雷多這個莽撞人再說一些駭人聽聞的話連忙轉移話題道:“既然王大人不來審理此事,咱們就自己來干吧!郡主怎么沒有到?”

  司徒雷多也是找了個凳子坐了下來,感覺自己說了這么多有點口干舌燥,也不管茶水早以涼了,直接從桌子上抄起茶杯就狂飲起來,喝完之后才道:“我讓獨孤總捕頭去叫她了!她現(xiàn)在應該快來了吧!”

  “攔我干什么?讓我進去呀!”馬鴻鳴走到政事堂就被守在門口的捕快給攔住了。

  聽見門口有吵鬧聲,岳陽樓與司徒雷多對視一眼,岳陽樓輕聲道:“是馬鴻鳴!”

  司徒雷多皺眉不悅道:“奶奶的,吵吵鬧鬧像什么樣子!都是你們給慣的!早點關起來就沒有這事!”

  岳陽樓卻是無所謂,擺擺手:“行了少說兩句!人竟然到了,咱們就準備開始吧!”

  “嗯!”司徒雷多站起來整了整衣冠,走到大堂右側下方的判桌坐了下來,將上面雜亂的文書給整理好,正襟危坐等著下一刻的到來。

  獨孤伊湄這個人雖然有時心狠手辣,但卻是個極重規(guī)矩的人,看著馬鴻鳴在莊嚴肅重的政事堂門口吵鬧,柳眸寒霜不悅道:“少馬爺!你也要守守我們這里規(guī)矩,這是政事堂,審案的地方!你吵吵鬧鬧成何體統(tǒng)!”

  馬鴻鳴現(xiàn)在心里有煩躁,他并不擔馬人中會不會出賣他,他是但心這個馬家僅剩的一個家臣會做出什么傻事,聽到獨孤伊湄的話,心中一急脫口而岀:“喂!政事堂怎么了!你們不是說這件案子與我有牽扯的,我當然要來了!他們不讓我進,我還不能說兩句了!”

  獨孤伊湄面色潮紅,用手指著馬鴻鳴:“你…!”

  跟在獨孤伊湄身后緩緩而來的秋雨人,聽見兩人的爭執(zhí),卻是嫣然一笑,柔聲道:“好了!都不要吵了!”

  正在說話間,突然兩班持水火棍的捕快推開政事堂的大門沖了進去,又聽見一聲威武大喝“升堂!”

  馬鴻鳴被這一場景搞得有些發(fā)愣。

  獨孤伊湄沒有理會馬鴻鳴,直接走了進去。

  秋雨人看著還在發(fā)愣的少馬爺走在他旁邊輕聲道:“走吧,少馬爺!”

  馬鴻鳴這才回過神來點點頭“:“嗯,走吧!”

  馬鴻鳴一進大堂便看見大堂主位空著,旁邊三個位置坐著岳陽樓,司徒雷多,秋雨人,獨孤伊湄站在岳陽樓身后,大堂兩旁各站著數(shù)十手持水火木棍,威風凜凜人高馬大的壯漢。

  秋雨人看著馬鴻鳴進來后,看了一眼空蕩蕩的主位,然后對著身邊的岳陽樓道:“岳大人!這個案子要不你來主審吧?”

  岳陽樓連忙推辭:“這不合適吧?咱們這里身份最尊貴的就是你了,我感覺還是你來吧!”

  秋雨人笑道:“這里沒什么郡主,大家都是一樣的!現(xiàn)在王大人不來主審此案,你是在這里干得最久的,威信也也十分的重!所以還是你來吧!”

  司徒雷多看著秋雨人、岳陽樓二人推來推去,在這里假客套忍不住一拍桌子:“你們都不來!我來!”

  司徒雷多說完之后,一拍堂木看著馬鴻鳴道:“下方所站何人!”

  馬鴻鳴撇嘴笑道:“你們帶我來的!現(xiàn)在還問我是誰?”

  司徒雷多面無表情冷淡的說:“堂下之人,報上名姓!”

  二十個衙役齊敲水火棍,棍子落在地上,發(fā)出震耳欲聾的肅殺之意,捕快們高聲大吼:“堂下之人,報上名姓!”

  馬鴻鳴看司徒雷多玩真的,也不敢造次,無奈的搖搖頭:“靖邊侯馬鴻鳴!”

  司徒雷多又是敲了一下驚堂木:“你可知道我們將你傳喚到省府司,所謂何事?”

  馬鴻鳴現(xiàn)在心里裝著事兒,加上也是被搞得有些煩了:“唉,有完沒完!給你面子了,我因為什么事被你帶過來,你們不清楚嗎?”

  司徒雷多雙目如電死死的盯著馬鴻鳴冷聲道:“堂下之人,本使再問你一遍,因為何事把你帶到神捕司的?”

  馬鴻鳴看著威風凜凜的司徒雷多,滿臉不屑撇撇嘴:“不知道!”

  司徒雷多又是拍了一下驚堂木,虎目圓睜怒喝道:“左右將堂下之人,殺威棒伺候!”

  “是!”一聲高喝之后,然后兩個捕快走了過來將馬鴻鳴給壓了起來按倒在地上,又來兩個捕快手持棍棒正準備要行刑的時候。

  馬鴻鳴連忙擺擺手,:“我說!我說?!?p>  司徒雷多不為所動,冷聲道:“給我打!”

  岳陽樓看著司徒雷多要來真的,趕忙勸解:“司徒大人他既然現(xiàn)在要說了,就不要動刑吧?”

  司徒雷多其實也不想動手,只不過馬鴻鳴太氣人,正好岳陽樓給他求情。

  司徒雷多這才道:“既然岳大人給你求了情,本使今天就放過你,左右退下!”

  馬鴻鳴這才從地上站了起來,揉揉胳膊和腿沒好氣道:“你問吧,我一定老實交代?!?p>  “因為什么事把你帶到神捕司的?”

  “你們懷疑是我殺了王大陸和竇天德,所以才把我?guī)У缴癫端镜?!?p>  “那這兩個人是不是你殺的?”

  馬鴻鳴連忙搖搖頭:“絕對不是我殺的呀,我有那么高的功夫,還會留下什么線索嗎?讓你們能逮到我!”

  “馬三刀和馬人風,可是你府上的家將?”

  馬鴻鳴想了想道:“是?。∷麄儺斈陱膽?zhàn)場上貪生怕死,逃了回來,有辱馬家門風,我就把他們趕出了家門!”

  司徒雷多從案桌上抽出一打紙,在手中晃了晃看著馬鴻鳴道:“我這里有一份捕風司給的供詞,這份供詞的主人就是馬三刀和馬人風他們招認是你指使他們殺害了王大陸,他們雖然畏罪自殺了,但是這證詞是白紙黑字,而且畫了押的,我們也與他們的手紋做過比對,絲毫沒有差錯!你認不認?”

  馬鴻鳴臉色變了變,壓下心中的慌亂,輕咳一聲:“咳!不認!馬三刀與馬人風早已被我逐出家門,他們所作所為與我沒有任何關系!”

  司徒雷多卻是步步緊逼:“你說他們與你沒有任何關系,你有什么憑證?或者說你怎么來證明他們所作所為和你沒關系?”

  馬鴻鳴聽到司徒雷多這樣說,連忙從懷里掏出一張紙指著上面的字說道:“這上面是我當初祝逐他們出我馬家家將譜的字據(jù),在他們簽完字據(jù)之后,我就把他們趕出了家門,這一點我的管家可以作證,他們后面的所作所為我真不知道,你可以查查,我每日行動都是一樣的,要么就在杏花樓喝酒,要么就在賭坊賭錢,沒有任何時間去干這所謂的驚天動地的大事!”

  司徒雷多沉吟片刻后,指揮手下端上來一個盤子,盤子里放著一張紙,指著紙上畫的有一個從頭骨處拖延下來的傷痕道:“這張紙是我們從幾位死者身上拓印下來的傷痕,經(jīng)過鑒定傷害他們的兵器是斧頭,據(jù)我所知少馬爺?shù)母^玩的挺好的嘛!”

  馬鴻鳴聽到這里卻是啞然失笑:“呵呵……!司徒雷多你這是太抬舉我了呀,而且你這話有些偏頗!”

  司徒雷多來了興致,看著馬鴻道:“噢!本使如何偏頗之處了!”

  馬鴻鳴一本正經(jīng)道:“你說我善用斧子,便說我就是兇手這點我便不敢茍同!會用斧頭的人多了,陛下年少之時便持玉斧游行天下,斬了不少貪官污吏!現(xiàn)在這把玉斧還在承乾宮懸掛著呢?而且我自幼體弱多病,習不了武,我玩的那把斧子是從相國寺求來護身的!連刃都沒有開,怎么殺人!”

  司徒雷多只是笑了笑,并沒有多說什么,反而是鼓掌叫好:“馬鴻鳴沒想到你挻能說的嗎?那我在問你,你可識的馬人中?”

  馬鴻鳴看著司徒雷多胸有成竹的樣子,知道自己擔心的事情肯定發(fā)生了,馬人中肯定落在了刑部手中,竇天德的尸體肯定在父親的衣冠冢里被發(fā)現(xiàn)了。

  馬鴻鳴面上卻不動聲色:“馬人中是我父親的家將,三年前死在鹿鹿山,司徒大人怎么會提起他?”

  司徒雷多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原來是這樣子呀!”

  隨后又做出一副吃驚不已的樣子:“難道是我這幾日見到是鬼嗎?要不少馬爺把你的斧子借我避避邪唄!”

  岳陽樓和秋雨人看著司徒雷多搞怪的話,不禁啞然失笑。

  馬鴻鳴看著陰陽怪氣的司徒雷多,皺眉道:“有什么話你就直說!不必陰陽怪氣的!”

  司徒雷多點點頭:“我想給你介紹一個人,不知道你認不認識的他!”

  馬鴻鳴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他們要帶上來的人是誰,但還是裝作糊涂的問道:“我認識的人多了,不知道你說的是哪個?”

  司徒雷多呵呵一笑:“呵呵………!把人給我?guī)蟻?!?p>  幾個捕快抬著馬人中走了進來,馬人中卻還在一邊掙扎,一邊喊道:“放開我,我自己會走,不要太抬著我!”

  司徒雷多特意注視著馬鴻鳴的表情,雖然馬鴻鳴隱藏的很好,但還從他眼中看了一絲慌亂,心中偷笑不已,面上淡然:“把他放開吧!”

  司徒雷多一拍驚堂木道:“馬鴻鳴你可識得你身邊所站之人是誰?”

  馬鴻鳴正欲說話,卻沒想到一旁的馬人中反應更加激烈,他直接撲了上去將馬鴻鳴按倒在地上,掐著他的脖子吼道:“你個孬種!你父親是被人害死的!你卻每日花天酒地,不知道為他報仇的,你枉為人子!我要殺了你!”

  這一舉動出忽司徒雷多的意料,連忙站了起著急的大喊:“趕緊把他拉開!”

  眾多捕快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馬人中從馬鴻鳴身上拉開,你躺在地上的馬鴻鳴捂著脖子使勁的咳嗽:“咳咳………!”

  看著被按在地上的馬人中司徒雷多冷聲道:“公堂之上,豈容放肆!本使現(xiàn)在問你可識得此人?”

  被眾人按在地上的馬人中看著馬鴻鳴滿臉不屑冷笑一聲:“哼!認識!有什么不認識的!馬大帥的獨生子,性格懦弱,不成大器,膽小如鼠!簡直就是個孬種!”

  “據(jù)我所知你是馬府的家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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