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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巨賊子嬴不敗

第二十章 疑點重重誰堪見

亂巨賊子嬴不敗 云卿愛書情 4661 2021-10-23 08:27:00

  “你是懷疑救貔貅的和,郊發(fā)生打斗痕跡是兩伙人所為!”司徒雷多見岳陽樓已經將茶水飲盡后,還在舔嘴唇,忙又給他倒了一杯水道。

  “不錯!而且我還懷疑此人對京城的地勢無比熟悉!”

  岳陽樓將茶水又是一飲而盡后,把茶杯隨意放在桌上,擦了擦嘴角的水漬后有些沉重道:“而且十分了解我們,否則他怎么能帶著咱繞圈子!而且救人的時機那么準,我的群星拱月陣就那么容易被破了!”

  “等等!”司徒雷多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道:“你的群星拱月陣是從北境軍軍陣演練而來的吧!”

  “是啊,怎么了?”岳陽樓雖然不知道司徒雷多為什么這么問,但還是回答道:“有什么問題嗎?”

  “你沒有發(fā)現(xiàn)貔貅在應對群星拱月時,是那么游刃有余,仿佛下一招要出什么,他都知道一般!這個陣法于他好像形同虛設!”

  “你是說這個貔貅應該是北境軍中出來的!”

  “這個不太確定,但是他與北境軍脫不了干系!”司徒雷多搖搖頭,但是語氣堅定道:“但是他肯定與北境軍,竇天德還有王大陸有關,剛才你與他打斗時,我發(fā)現(xiàn)他的兵器與王大陸和三司那些兄弟們的傷口完全吻合!”

  “什么?”岳陽樓頗有些吃驚,但還是有遲疑道:“你敢確定!”

  “嗯!”司徒雷多點點頭輕聲道:“我這雙招子是不會看錯的!兄弟們骸尸是我親自檢驗的,絕對錯不了!而且!”

  “而且什么?”看著司徒雷多欲言又止,岳陽樓連忙追問道。

  司徒雷多起身走到門口,推開門對著守在門口的護衛(wèi)道:“你們都回去吧!這里不用你們守著了!”

  看著如此小心翼翼的司徒雷多,岳陽樓忍不住問道:“你到底要說什么?為何如此小心?”

  看著門口的捕快都走了司徒雷多這才把房門緊緊的閉上,走到岳陽樓身邊輕聲的說道:“不知道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貔貅的那身裝扮有些奇怪?而且馬三刀和馬人風的尸體上除了神捕司給的刑傷外,身上還有多處劍傷!”

  “你認為是貔貅先傷了馬三刀和馬人風,這才讓他們被捕風司給捉了,對了他那一身鎧甲面具確實挺奇怪的,刀槍不入??!且身上都有許多小利器,可以隨時傷人,讓人防不勝防!”岳陽樓回想起幾個時辰那驚心動魄的打斗,至今還心有余悸:“穿著那套衣服簡直就是個鐵王八呀!”

  “我曾經聽說過,當初隨馬爺東征的時候,有一支三千人的神秘部隊也秘密跟隨他們出行!”

  “竟然還有這事?”岳陽樓有些驚訝的道:“不對!大商的所有軍隊都是有名有號的,不會有這么一只神秘的部隊,我們不知道的!”

  司徒雷多閉著眼睛仿佛在想著什么,良久之后才說了一句令人大吃一驚的話:“你知道在十年前曾經在全國所有軍隊中選拔武技格斗高超者,但是這些所有被選拔出來的人,在一年之內陸續(xù)以各種緣由退出了軍隊,而且離奇死亡了!但是沒有人找到他們的尸體!而他們的家人都收到了一大筆錢,現(xiàn)在過得很安逸!”

  “怎么會有這事,誰能有這么大的手筆,能讓百萬大軍操動起來,這不是找死嗎?讓陛下…!”岳陽樓話到嘴邊整個人都愣住了,看著司徒雷多不可思議道:“是陛下!”

  “岳兄慎言,不可妄議尊諱!”司徒雷多連忙攔岳陽樓,輕聲道:“小心隔墻有耳!”

  岳陽樓這才想起來捕風司是無處不入的,自己剛才嗓門有點大,如果剛才的話傳出去,絕對會被人添油加醋,最后引發(fā)一系列不可收拾的后果。

  岳陽樓抹了一把頭上驚出冷汗,慶幸剛才的話沒有第三個人知道,連忙放輕嗓門輕聲說道:“你是懷疑這些所有的精銳中的精銳是被陛下給挑走的,跟捕風司一般做了陛下的隱衛(wèi)?”

  “你也看到了貔貅那身裝備是需要不少財力物力才能造鑄的!”司徒雷多點點頭:“整個大商能做到這點的只有陛下了!”

  “那這一切都是陛下授意的了!”岳陽樓不加思索直接脫口而出。

  “應該不是!”司徒雷多卻是搖搖頭輕聲道:“他乃是九五至尊,如果他要殺一個人,何必搞這么多花樣?”

  “我現(xiàn)在感覺陛下也是被人給欺滿了!”司徒雷多手指東宮的方向道:“現(xiàn)在從種種跡象表明,這事與那位有點關聯(lián),否則能從戰(zhàn)場活下來的,陛下是不會讓他再做這種偷雞摸狗之事的!你看看東征軍遺孀的待遇!”

  “你是懷疑這個貔貅也是東征軍中的內奸,馬三刀和馬人風是知道什么,所以這個貔貅和他背后的主子要搞他們和少馬爺來絕后患!”岳陽樓瞬間恍然大悟:“那郡主!”

  “郡主或許不知道全部之事,但她認為有人會對少馬爺不利,所以才把他帶到神捕司來保護起來!”司徒雷多解釋道。

  “唉!我誤會郡主了!”岳陽樓給了自己一個嘴巴懊惱道:“我還以為郡主為了破案,而急于把人帶過來嚴刑逼供呢!等這事了我要去給她賠罪!”

  “賠罪的事以后再說!”司徒雷多看著風風火火的岳陽樓無奈的苦笑道:“現(xiàn)在最主要的是要找到證劇,少馬爺在一直糊涂,捕風司把麻煩全推給了我們,老王頭也是在緘口不言搪塞此事,所以接下來只能靠我們自己!但是這件事就算破了,我們也是有過無功的!”

  “哈哈…!我當捕快可不是為了升官發(fā)財的,我是為了給天下所有冤屈之人一個公道的,為了公正,我何懼死乎?”岳陽樓卻是哈哈大笑道。

  “先就提前干了這杯慶功茶!”司徒雷多聞言也笑了,他拿起茶壺先是給自己倒?jié)M了一杯,又給岳陽樓倒?jié)M后舉杯笑道。

  岳陽樓也是笑了笑,舉起茶杯道:“干了!”

  兩人相視一笑,將手中茶水一飲而盡。

  章武殿。

  秋了之身著道袍盤膝而座,四周燈火通明,數十個香爐有淡淡輕煙升起。

  太歲跪在地上已經有一個多時辰了,可是秋了之不發(fā)話他也不敢妄動。

  “我不是說過到此為止嗎?”打坐許久的秋了之張開了雙目,看著太歲輕聲道:“你們?yōu)楹芜€要如此呢?”

  “臣只是覺得兄弟們冤!”太歲伏在地上連連叩頭愴然淚下哽咽道:“而且貔貅背叛了陛下,臣做為龍騎衛(wèi)的人自然要清理門戶!”

  “那你和馬駒兒做下如此滔天禍事,也是為了朕嗎?”秋了之看著太歲冷聲道:“你們在朝歌連連犯下命案,目無王法擅殺國家大員這與造反有什么區(qū)別?”

  “臣只是為陛下感到不值得,陛下如此厚待他們,他們卻是叛國投敵,辜負了陛下!”

  “哼!所以你們就目無君父,擅自做主!”秋了之冷哼一聲道:“連三品尚書都敢殺,現(xiàn)在來找朕,你們這是在逼宮嗎?”

  “臣不敢!”秋了之此時身上散發(fā)的天子威勢令太歲渾身顫抖,感到窒息整個后背都被冷汗給打濕了,趴在地上頭也不敢抬忙道。

  “你不敢,你還有什么不敢的?當初你從戰(zhàn)場死里逃生,朕覺得你辛苦,所以才讓你娶秋雨人為妻!長樂郡主乃天之驕女,我打傷的驕傲,你還有何不滿意的?”

  秋了之看著太歲略有不滿的道:“你難道非要朕大開殺戒才滿意嗎?要不要朕把這個位置禪讓給你,讓你來執(zhí)掌天下,為所欲為!”

  “臣不敢!”太歲感覺自己身上的鮮血凝固了一半,整個胸口悶得難受,頭上的汗水流的更多了,整個人趴在地上連連磕頭,把腦殼都給磕破了連連道:“臣只是希望陛下給兄弟們還一個公道!”

  “唉!公道世間公道就是那么容易討的嗎?”看著太歲在地上連連磕頭,秋了之無奈的嘆了口氣輕聲道:“你們龍騎衛(wèi)是朕耗費多少財力物力才打造的!麻城縣更是朕的生死弟兄!無名也跟了我許久,你以為他們的死朕就心不痛嗎?”

  秋了之說到動情之處狠狠的拍了一下桌案:“你以為這件事情的幕后真相朕不了解嗎?這件事情牽扯了多少的要員!朕如果全部殺了,那整個大商就會癱瘓!竇天德真正的身份,你們以為朕就不知道嗎?他所有的勾當朕都知道。”

  秋了之看著太歲,嘆了口氣:“唉!但是他是朕的錢袋子,他認為大商搞來錢,只有錢朕才能安定天下,才能讓所有為國爭戰(zhàn)的烈士們遺孀們的生活得到保障!我之所以與西涼開戰(zhàn),就是為了拓土開疆爭奪西涼沃土,好讓江南因為水患而流離失所之人有個安生之處!”

  “那怹就眼睜睜看著我們去送死!”太歲聽到這里抬起頭,也不顧鮮血順著自己的面具流了下來,直接盯著邱了之悲愴的說道:“那是三十多萬人呢,那可是整個大商的國防??!難道我們就是你政治的博弈嗎?你難道就把我們當做棋子嗎??。∮泻蚊婺繛榫秊楦浮?p>  “放肆!”原本大殿中只有秋了之與太歲兩個人,當太歲怒吼完之后,突然間黑暗中一道人影飛快地沖了出來,一腳踢在黑色的胸口之上把太歲踢飛出去。

  太歲捂著胸口有艱難的跪伏在地上在地上,抬起頭才看見那人身著宦官服飾滿頭白發(fā)。

  “臣妄言,請陛下恕罪!”太歲此時也顧不得自己胸口的疼痛和這個神秘的老太監(jiān)是誰,想起自己剛才放肆的話語心中懊悔不已跪在地上連連叩頭。

  “你的心情真可以理解,朕曾經也有過一段蹉跎歲月,明知道仇人在眼前卻不可以報仇!”秋了之剛才雖然心中也有一些生氣,但是看到現(xiàn)在太歲已經受傷了無奈的說道:“但是你想過沒有,朕掌管的持證的是天下,不可以憑著個人意愿來快意恩仇!而且這個幕后黑手他是朕的儲君,未來執(zhí)掌天下的王!朕已經到了這個年齡了,你們將來還是要與他共事的,現(xiàn)在你若決心再調查下去,勢必得罪于他,將來連來的,可是你們整個家族呀!”

  “太子輕挑,不宜為君!”太歲見秋了之已經打開天窗說亮話了,索性也不再藏著掖著放開膽子直接挑明道:“陛下,他的所作所為已經超出了一個太子能有的本分了,勾結番邦,謀害朝中眾臣,結黨營私,你如果再如此放下去,他絕對會謀反的!且…”

  太歲一直在陳述自己的理由,卻沒有發(fā)現(xiàn)秋了之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太歲話沒有說完,就見一個硯臺狠狠的砸了下來砸在太歲的額頭上。

  太歲愣了一下這才止住話頭看著憤怒的秋了之喝道:“你這是在離間我們父子之情!朕看你是活夠了,看在你父親的面上還有你多次為國盡忠,朕百般容忍你,你卻是越來越過分了,你當真朕不敢殺你嗎?”

  “我活夠了,我當初就不應該活著回來,我就應該和他們一起死在北境,我也不愿意活著看著這骯臟的大商,骯臟的交易!我現(xiàn)在替他們感到不值他們的滿腔熱血,就是為了一場陰謀而喪生在異國他鄉(xiāng)!”

  太歲直接放開了膽子從地上站了起來,直接指著坐在上方的球料,歇斯底里的吼道:“我死里逃生回來以為我們的陛下,我們的主子會為我們申冤,會還我們一個公道,可是沒有!他在百般逃避,他在包庇這件事情的主謀!就因為這個人是他的兒子,是未來天下的主!可是你想過沒有,如果把天下交給一個這樣的人,將來這個天下會是怎么樣的?”

  “大膽的狗奴才,怎么敢這么對陛下說話!”原本侍立在秋了之身旁的紅衣太監(jiān)聽到太歲的,又看著被這一番話給驚呆了的秋了之見陛下面色難看,自己身為仆人豈能坐視不理,頓時怒火中燒直接喝罵道:“今日我就要你的命,讓你知道,天威不可犯,天意不可違!”

  “退下!”正當身邊的紅衣太監(jiān)準備上前去了結太歲的性命之時,沉默許久的秋了之出聲打斷了紅衣太監(jiān),秋了之死死地盯著太歲道:“太子在你們眼中真的就這么不堪嗎?”

  “陛下!你整整有五年未上朝了,太子胡作非為,已經是讓民間怨聲載道了!除了東征軍殘詞之士之外,還有戶部江南的五百萬賑災款都消失不見了,他卻置之不理,任江南百姓自生自滅!”太歲又跪了下來哭訴道:“陛下,你被蒙蔽的太久了!”

  “他說的話可都是真的!”秋了之面色陰晴不定,強忍著心中的憤怒,轉頭望著身邊的紅衣太監(jiān)道:“太子真的如此不堪嗎?”

  “陛下,太子爺還小,只不過是受了身邊人的蒙蔽!”紅衣太監(jiān)聞言先是惡狠狠的瞪了太歲一眼,然后轉頭看著秋了之賠笑道:“陛下如果把太子身邊的小人給……!”

  “朕你你太歲說的話可是真的?”秋了之直接打斷紅衣太監(jiān)要為秋意濃辯解的話,寒聲問道。

  跟隨秋了之多年的紅衣太監(jiān)知曉此時秋了之已經到了憤怒的極點,也不敢在拐彎抹角了直接跪在地上道:“太歲所言,句句屬實,太子殿下近幾年確實胡鬧的厲害!”

  “為什么不把這些事情都如實稟告于正朕!”秋了之現(xiàn)在才知曉自己當年立的太子是有多么的荒唐,略有責備的看著紅衣太監(jiān)。

  “陛下!不是奴才不愿意跟您稟報,而是康勝公公說這是歷練太子的機會,只有多做多干才能明白執(zhí)掌天下的困難,才能做好一個君主!所以奴才才沒有稟告于您!”紅衣太監(jiān)有些委屈的道。

  “我給你一個時辰,把太子近幾年所做的事都給我詳細的記錄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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