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發(fā)泄出口
余甜將符紙展開來,里面的符篆紅的發(fā)黑,跟平常用朱砂畫的符紙一點都不一樣。
符篆的筆觸,跟上次陳宴那里拿過來的幾乎是一樣的。
特別某些勾勾彎彎的走向,以及勾彎處的頓筆。
這個人的手法不是很熟練,所以勾彎處的頓筆很重,走向也沒有那么順滑。
余甜幾乎可以確定。
這次的符紙和上一次的符紙,是出自于同一個人之手的。
符篆的畫法比上次的符篆畫法還要詭異,是余甜從來沒有見過的,但余甜還是一眼從其中看出兇險來。
余甜就這么集中注意力盯上一會,便覺得有一點心緒不寧的煩躁感。
更遑論郭興老婆枕著這個符紙睡了幾天了。
郭興老婆的死必然跟這個符篆有關(guān),這是必然的。
要不然郭興也不會渾身都籠罩著因為因果而產(chǎn)生的怨氣了。
余甜拿著符紙出來的時候,郭興愣是沒有敢進門,而是弓著身扶著走廊盡頭的墻,背對著走廊。
光是看著背影,就知道余甜那一腳對他的傷害有多大。
他現(xiàn)在還疼著呢!
“你叫郭興是吧?”
余甜問道。
聽到余甜的聲音,郭興應(yīng)激反應(yīng)地抖了一下,連忙回頭,“怎……怎么了?”
余甜把符紙舉到郭興的面前。
郭興只一眼就害怕的移開了視線。
可余甜舉的近,他甚至還能聞到符紙上面殘留的血腥味。
這符紙能殺人,郭興是親眼見到了的。
他的腿控制不住的發(fā)抖,一個大男人,竟然就這么被一張符紙嚇哭了。
跟公鴨一般粗糲的嗓子嗚嗚嗚的,難聽的要死……
余甜聽的心煩,擰著眉頭打斷,“閉嘴!”
也不知道是不是怕余甜把這張符紙也貼在他的頭上,郭興嚇的一個嗝,把哭聲給憋了回去。
余甜問道:“血是你給他的嗎?”
郭興這次老實了,一點也不敢說假話了。
“是……是……我借口幫她辦了個體檢項目,偷偷抽了一管子血?!?p> 余甜小臉皺巴,血都準(zhǔn)備了,要說不是預(yù)謀,怎么可能?
“怎么送過去的?見著人了嗎?”
郭興頭左右晃動了幾下道:“叫的跑腿送過去的,沒見著人?!?p> “訂單給我看看。”余甜道。
郭興連忙拿出手機抖抖索索的點開,整整用了一分多鐘,顫抖的不聽話的手劃錯了好幾下,才找到了之前的訂單。
目的地在市中心的一個公園里,送貨電話和接貨電話寫的都是郭興的。
備注上寫的是讓跑腿在北門門口找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人。
其余的信息就再也沒有了。
余甜特地留意了一下,跑腿訂單的時間是在三個多月以前。
一般這種公共場所的監(jiān)控記錄一個月以上就會自動被覆蓋掉了。
已經(jīng)三個月多了,絕無再找到的可能。
余甜想要從這個方向入手,也是不可能了。
還是得從符紙本身入手了。
余甜將符紙重新疊成一個三角的形狀,又專門在外面包了一層符紙,符紙上是她專門畫的符,為了隔斷里面符紙的影響。
隨即便將符紙往包里面一塞,然后便按下了電梯下行鍵。
直到余甜消失在電梯里面,看著數(shù)字一個一個的跳動著,最終停在了一樓。
郭興這才松了一口氣。
顧不上身上的疼痛,趕緊按了另外一部電梯的按鈕。
直到到了樓下,坐上了車。
郭興身上的雞皮疙瘩還沒落,手已經(jīng)是抖抖索索的。
有一瞬間,郭興甚至覺得自己今天肯定逃不過了,特別是余甜將枕頭下面的那張符紙拿出來的時候,他覺得他可能也會死在那個符紙下面。
卻沒有想到,余甜最后自己將符紙裝走了。
并且把他丟在了原地,沒有再管了!
郭興如蒙大赦,癱軟的躺在車子的后座上。
他不知道的是,余甜早在他的臉上看到了死氣。
他的命格根本承受不住那么多的才氣,就算勉強得了,也會從其他方面還回去的。
比如健康,又比如壽數(shù)……
不過,余甜雖然沒有插手太多,但她也做了點小動作。
保準(zhǔn)郭興在死亡來臨之前,過的不會太舒服。
郭興抬手揩了揩額頭上的冷汗,對司機道:“回家。”
司機沒有立即踩油門,而是轉(zhuǎn)頭詢問,“郭總,你確定不去醫(yī)院瞧瞧嗎?”
司機雖然不知道郭興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郭興的走路姿勢,也能大概猜出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這么久了,郭興還是拖著兩條腿艱難的挪動,可想而知有多嚴(yán)重了。
郭興是疼,但因為這個進醫(yī)院,郭興覺得臊得慌。
他只能咬了咬牙,“不去醫(yī)院,回家!”
郭興回到住處,還沒進家門,就看見從別墅里面出來的呂明姍。
呂明姍現(xiàn)在不是該在劇組嗎?
怎么回來了?
他的眼睛危險的瞇了瞇,今天受的那一肚子窩囊氣,總算是找到了發(fā)泄的出口。
看見郭興的車,呂明姍便快步走了過來。
還沒走到車門口,車門便被打開了,一臉氣勢洶洶的郭興重重的摔上車門。
不由分說,就揪著呂明姍的頭發(fā)拳腳相加。
就算郭興矮瘦,但男人的拳頭一拳一拳毫無章法的砸在呂明姍的臉上頭上,呂明姍也一點還手的力氣都沒有,幾拳就被郭興砸蒙了,只能用胳膊肘護著自己的頭臉,躺在地上哭哭啼啼的求饒。
郭興打累了,又抬腳踹了呂明姍一腳。
動作太大,扯到了疼痛的地方,他也跟著哀嚎了一聲。
感覺到拳頭停止,呂明姍將護在面前的胳膊輕輕抬起了一個小縫隙,恐懼的看著郭興。
“余甜跟你說什么了?”
聽到呂明姍提余甜,郭興氣性又上來了,又朝著呂明姍的頭上砸了幾拳,才問道:“這個余甜到底是誰?你到底怎么得罪她了?”
“她……她……”
呂明姍的腦子嗡嗡的響。
一邊哭一邊道:“她就是個算命的,你別聽她的……”
“還不老實說?”
說著,拳頭便又呼了過來。
別墅背后不遠(yuǎn)處的樹叢里面發(fā)出一小聲驚呼,“要不要出去,不會出人命吧?”
?。ㄗ髡哂性捳f:抱歉,今天晚了點,后面還有,不過會很晚,可以明早再來,愛你們,么么噠(*  ̄3)(ε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