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師父告訴過余甜,修習(xí)玄門之術(shù),切不可走偏門邪道。
陰門術(shù)法修習(xí)起來不太需要天賦和靈根,但是多數(shù)是些害人性命的玩意,沒有什么實際用途。
余甜當(dāng)時想,沒有天賦,大不了就不修習(xí)玄門術(shù)法就是。
她從來沒有想到,還真的有人修習(xí)陰門術(shù)法。
上次的陳宴,還有這次的男人,甚至之前的幾次陰蟲……
無一不是用的陰門的法子。
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干的。
如果再不早點找到修習(xí)陰門術(shù)法的人,可能以后還會有別人受陰門術(shù)法所累。
余甜擰著眉頭,問道:“那張符紙,還在嗎?”
男人立即道:“在!在!”
“在哪?”
“還在我老婆的枕頭下面。”
男人老婆失足跌下樓之后,男人便覺得可能真的是符紙起了作用。
他便不敢再碰那張符紙了,生怕碰了之后會有不好的影響。
甚至他老婆死了之后,他連那個房子都沒有再進去過了。
所以符紙現(xiàn)在還老老實實的躺在他老婆的枕頭下面。
“還能聯(lián)系上賣給你符紙的人嗎?”余甜又問道。
男人搖頭,“聯(lián)系不上,我老婆出事之后,我找過他,賬號都注銷了?!?p> 余甜小臉一皺。
男人回答之前,她其實已經(jīng)想到了。
之前碰到的兩次,都做的干干凈凈的,就連網(wǎng)店都能注銷。
這次如果還是之前的人,恐怕還是會辦的干干凈凈。
“帶我去把符紙拿出來。”余甜道。
“我……我不敢去……”男人畏畏縮縮的道。
余甜又開始把數(shù)起她的符紙來了,“哦,好吧,剛好我的符紙還多著,我不介意拿你多試試效果,你自己權(quán)衡吧……”
這些符紙看在男人的眼里就是奪命的刀。
男人瞬間就慌亂了,“我……我?guī)闳ツ镁褪橇恕?p> 余甜笑道:“早這樣多好呀,走吧!”
被余甜踹的那一腳還有不小的后遺癥,男人從地上爬起來都是艱難的。
走路的姿勢更是怪異的很,連腰都直不起來了。
每走一步,就生疼生疼的。
可他害怕余甜手里的符紙,便不得不忍著疼,一點一點地往前挪著。
男人不能確定自己放在老婆枕頭下面的那張符紙是不是真的管用。
但他十分確定的是,余甜貼在他額頭上的那張符紙是真的管用。
要命的那種。
好不容易挪到門口了,一開門,便看在站在門口兩三步的記者。
記者脖子上掛著相機,表情痛苦,滿頭大汗。
開門看到男人狼狽模樣的那一瞬間,記者忽然咧開了嘴,忍不住笑出聲。
可他之前痛苦的表情還掛在臉上,搭配咧開的大嘴,也真的夠嚇人的。
“哈哈哈,郭興,想對小姑娘下毒手,遭報應(yīng)了吧?”
郭興疼的厲害,但是經(jīng)記者挑釁之后,還是一步一步的挪向記者了,想要報仇。
余甜也從門內(nèi)跨出來了,“別耽誤時間了,等你挪出來,天都黑了?!?p> 記者看見余甜,也顧不得嘲諷郭興了,“余甜,你把我放開吧,我不拍你了,不拍你了,真的是太熱了,我要曬成魚干了?!?p> 余甜抬眼望了一眼記者頭上的汗,一抬手,便將符紙揭了下來。
能動的那一刻,記者幾乎激動哭了,朝著余甜猛地鞠了一躬,“余甜大師,太謝謝你了!我先走了,回見?!?p> 說完,便拖著發(fā)麻的腿一瘸一拐的跑了。
生怕跑的慢了,余甜再往他的身上貼一張定身符。
見到記者的狼狽模樣,郭興對余甜的懼意更甚了。
挪動的速度也變的快了很多。
司機把車開到了大門口。
余甜道:“上車吧?!?p> 郭興艱難的挪到了車上面去。
余甜也跟著坐上了副駕駛位。
感覺有不太友善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余甜抬眼朝著車窗外看了過去,剛好對上了呂明姍的視線。
她移開視線,將車窗升了上去。
對司機道:“走吧?!?p> 車子離開的那一瞬間,呂明姍徹底慌了。
余甜坐的這輛車,她太熟悉不過了。
剛才她就是和郭興一起坐著這輛車來的,可余甜怎么會在上面?
余甜怎么會認(rèn)識郭興?
這可是她才找到的大腿!
這個大腿雖然不夠粗,但好在愿意給她花錢,甚至還為了她復(fù)出,特地的給她投資了一部網(wǎng)劇,雖然成本小些,但這可是專門給她挑的大女主的本子,這種待遇,呂明姍就是養(yǎng)小鬼的時候,也沒有碰到過呢。
呂明姍不知道余甜要干什么。
但呂明姍覺得肯定不是什么好事,畢竟她才買過營銷號黑余甜。
這也就意味著,她的金大腿可能就要沒了!
呂明姍握緊了拳頭,也顧不上他們正在舉行開機儀式,更顧不上她請來的那么多記者,快步的跑了出去。
被導(dǎo)演和工作人員瞬間就懵了。
倒是有幾個記者,開始咔嚓咔嚓的不停拍著呂明姍瘋狂奔跑的背影。
呂明姍跑出影視城的時候,車子早就一溜煙的沒影了。
她攔了一輛出租車,坐上之后,出租車司機問道:“您要去哪里?”
呂明姍一時啞口,她要去哪?
她也不知道郭興的車子會帶著余甜去哪……
想了片刻,呂明姍便報了一個地址,那是她住在郭興家里的地址。
而另外一邊,余甜和郭興去的是郭興之前和老婆的住處。
房間似乎很久沒進過人了,一開門,便是令人窒息的塵土氣。
余甜也等不及郭興一點一點的往前挪了,問道:“在哪里房間?”
郭興指了個方向,余甜便快步走了過去。
主臥的床上放著兩個枕頭,床上的被子還是凌亂不堪的隨意扔在床上。
從郭興老婆死后,郭興就沒敢進過這個房間。
里面還保持著當(dāng)天早上他們起床時候的模樣。
屋內(nèi)除了塵土氣,一點陰氣都沒有。
余甜掀開枕頭,在里側(cè)的枕頭下面看到了安靜躺著的一個被折成三角形狀的符紙。
就那么大喇喇的躺在那里,甚至一點點掩飾都沒有。
就是,誰能想到一張符紙也能殺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