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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武大郎,被潘金蓮偷聽心聲

第十九章 我在給你表演功夫搖

  武力劫獄肯定是不行的。

  武植只有一張保命卡,時效十分鐘,而且商店沒有出售。

  如果不能在十分鐘之內(nèi)救出來武松,并且到達安全地帶。

  我們兄弟倆都會被包了餃子。

  他沒有雖千萬人吾往矣的氣勢,也沒有那么英明神武不可戰(zhàn)勝。

  這個版本的武松明顯不是《水滸傳》版的武松。

  這是《金瓶梅》版的武松,勇武不足,卻有點莽撞。

  我把他救出來到?jīng)]問題。但是他不能以一敵百,殺出一條血路,護我一世周全。

  武的不行,文的更不行。

  我雖說有花子虛這個門路,但是自己剛剛哄騙花子虛相信自己。

  現(xiàn)在平白無故放武松,反而會適得其反。

  對不起武松,哥哥我無能,不能救你出來。

  武植悻悻的回走著。

  自己兄弟為了給“自己”報仇要砍頭了,自己卻無能為力。

  雖說不是自己的親兄弟,武植覺得自己確實不是人??!

  武植心情郁悶,不想回家,漫無目的的漫步。

  他不知不覺中到了一處豪宅--江景別墅邊。

  這是青磚紅瓦方圓幾十里的一座莊園。

  一眼望去還有假山,樓閣,庭院,非常的富麗堂皇的。

  在陽谷縣也是首屈一指的,也就縣太爺或者是西門慶能住的起這房子。

  都是因為你的lsp我兄弟才會進大獄,武植沒心情欣賞他們家。啐了一口唾沫,轉頭就走。

  “那個帥哥等一下!”

  后面有人在叫我,西門慶一家子土匪我就認識潘金蓮啊。

  而她是我這輩子也不想見到的女人。

  他雖說就是一個臨時工,但是遇到背叛這種事,誰心里都不好受。

  “帥哥!等等我。”后面的女人顯然是不想讓武植走,居然追了過來。

  “你個賤人,我還怕你不成?”

  武植握緊拳頭轉過身,就要修理這個黑心老板娘。

  沒想到映入眼簾的居然是西門白雪。

  還好沒有出手,不過小姑娘卻委屈的眼淚水在眼眶打轉。

  “怎么是你?”武植早就把她忘了。

  西門慶的女兒,能有什么好?

  “你不喜歡我嗎?”

  “我們見了一次面咋就談喜歡不喜歡了?!蹦涿睢?p>  本來對你印象還不錯,現(xiàn)在簡直就是和你那只會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父親一樣嘛。

  “你干嘛要打我?”

  “誰說我要打你?”

  “手都伸出來了?!毙」媚镎f著說著就真哭了。

  雖說討厭他父親,但是在一個小姑娘面前耍威風,也不是男子漢所作所為。

  武植連忙哄她,他是個有原則的人。

  在西門慶身上丟掉的面子要踩著他頭上贏回來。

  “我知道你來,這是在跳舞給你看!”武植雖說是哄小姑娘開心,但是不打算向他道歉。

  “跳舞?”

  “功夫搖!聽說過嗎?我們家鄉(xiāng)的舞蹈?!?p>  武植急中生智,把看直播的社會搖給搬過來了。

  “沒有,一定很好看!”

  “那是我表演給你看?!睕]有音樂,武植甚至就一邊哼著曲一邊跳。

  “哈!”一拳過去。

  “哈!”又一拳過去。

  功夫搖是網(wǎng)絡流行的一種舞蹈,非常受年輕人喜歡。

  西門白雪才年芳二八,當然喜歡這種舞蹈。

  “怎么樣,喜不喜歡?”

  “恩,喜歡!”小姑娘果然破涕為笑了。

  “學會了嗎?”

  “會了!”

  “你會了就好,多找?guī)讉€人練練,非常好看!我要走了!”他不想離西門家太近,要早點離開這里。

  “等一下,帥哥大叔?!?p>  “帥哥,大叔?”

  “大叔,中午你讓我叫你名字,我覺得不合適。所以還是叫你帥哥大叔?!?p>  納尼?帥哥是我的名字?

  我成了帥哥代用詞了?

  不對,帥哥是現(xiàn)代用語,小姑娘應該不知道。

  “帥哥不是我的名字,在我們這里是容一個男的俊美?!?p>  “俊美,大叔,你可真幽默?!毙」媚镂嬷煨α?。

  她知道父親做了對不起他的事,這男的還可以饒了他父。

  海納百川,是個真男人。

  和他爹一個德行,不是好東西,長大也嫁不出去。

  我還是回家吧,武植憤憤不平的走了。

  “師父,你回來了!”花子虛這傻小子,居然還等在家里。

  他呆呆的做小板凳上等,就像是小學生等他父母下班。真是個傻小子。

  “恩,回來了!”

  “晚上,我們卻捉李瓶兒吧!看看她有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

  “晚上去!”

  這花子虛被李瓶兒欺負慣了,沒有和她硬杠的勇氣。

  她是那個死太監(jiān)叔叔賞給自己裝幌子的,告官官府也不敢管。

  在家靠父母,打架靠師父。

  他以前什么事都指望西門慶,這一回是西門慶給他戴綠帽子。

  他只能靠師父他老人家了。

  “好,你先去做飯,等為師我酒足飯飽了,我們?nèi)ダ钇績杭议T口等著。”

  本來想說給李瓶兒來一個捉奸在床,但是今天西門慶在獅子樓受到驚嚇,武植怕他不去。

  話不能說的太滿,不然影響徒弟對我的忠誠度。

  沒想到今天運氣出奇的好,西門慶雖說沒有來,但是蔣竹心卻和她打的火熱。

  花子虛沉不住氣就要沖進去,武植摁住他:“你干嘛?”

  “師父,捉拿奸夫銀婦!”花子虛心說,綠帽不是帶你頭上,你當然不當回事。

  “先聽聽他們怎么說!”武植摁住他:“蔣竹心是個婦科大夫,不能捉奸捉雙,打草驚蛇反而不好?!?p>  兩個人側耳傾聽,里面聊的不亦樂乎。

  “我與西門慶已經(jīng)有了婚約,你個廢物還來干什么?”

  “師父,你聽?!甭牭竭@里,花子虛怎么能按捺?。?p>  武植死死的摁住他?!澳銈€小癟三,跟著西門慶霍霍別人的媳婦的時候。咋想到自己也有這么一天?這就是現(xiàn)世報!”

  他果然心虛了,沉吟半晌才說:“師父說的是!”

  “娘子,西門慶怕是不敢來了?!?p>  “滾,誰是你娘子?”

  “西門慶攤上武松這惡煞,怕是嚇破了膽!”

  “你胡說,大官人英明神武...你走開?!?p>  “西門慶妻妾成群,又撞上武松這事,恐怕要敗?!?p>  花子虛在外面聽著聽著,突然就哭了:“敢問蒼天饒過誰?我以后也洗心革面,重新做人?!?p>  武植一臉鄙視,鱷魚的眼淚,早干嘛去了?

  兩個人趴墻根聽了半天,終于聽到里面步入正題,武植:“徒弟,行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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