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李瓶兒:你拿什么和西門大官人比?
武植走到門口,踹開門,拉著花子虛直奔李瓶兒臥房。
李瓶兒和蔣竹心玩的酣暢淋漓的,來了人也沒有注意到,被武植一把按住。
花子虛也過來揪兩個人,一邊罵一邊打:“你們做的好事!”
“花子虛,你還沒死?”蔣竹心都嚇傻了,他掙扎著要起來。
李瓶兒卻和沒事人一樣。
她掌握家里經(jīng)濟大權(quán),而且當著花子虛的面和花太監(jiān)眉來眼去的。
這種小場面,她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你們兩個廢物,自己不行怨別人!”
完犢子了,按照計劃捉奸在床,然后逼小娘們承認和西門慶的事。
現(xiàn)在好了,小娘們一點都不怯場,還倒打一耙。
“你除了和這賤人,還和誰好了?”花子虛沉不住氣,先責問李瓶兒。
“沒誰,不就你們兩個廢物嗎?”
“那西門慶呢?你有沒有和他...”
花子虛氣急敗壞,你還死不承認。
真沒見過這種人,比潘金蓮不相上下。
“哈哈哈,你也配和西門慶比?”
李瓶兒被戳穿了奸情,一點也不在意,反而哈哈大笑。
“瞧你這熊樣,捉奸找的幫手和武大郎不相上下。幸虧是蔣竹心這廢物,要是西門慶,還不得打死你們倆。”
調(diào)侃完花子虛,她又對武植冷嘲熱諷。
叮咚嘲諷值+1000
你特么可算是步入正題了,老子帶花子虛來捉奸,就是為了讓你嘲諷我。
“你少放屁,這是我?guī)煾福 ?p> “哈哈哈,你本來就是慫人,找了個慫人師父。”不說還好,一說那婦人更來勁了。
叮咚嘲諷值+1200
“你胡說,我?guī)煾缚墒歉呷??!?p> “哈哈哈哈,是糕仁?!毙D人用被子捂著身體,笑的攏不住嘴。
叮咚嘲諷值+1500
這婦人果然非同一般,比那些市井小人確強多了,竟然可以以一當十。
可見西門慶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是多么高,和花子虛判若云泥。
多次在金瓶一夢里見過這女的,武植知道這個女人非常變態(tài)。
他先是做梁中書做小妾,梁中書是蔡京女婿,老婆非常嫉妒,梁中書把她養(yǎng)在外宅。
后來她投奔花太監(jiān),看中他的萬貫家財。
為了掩人耳目,花太監(jiān)把她嫁給花子虛。
然鵝花太監(jiān)有名無實,用緬鈴弄壞了身體。
她實在難以忍受就和花子虛離開東京到了陽谷縣,
所以才找到蔣竹心給他看病,慢慢和蔣竹心勾搭一起。
但是和花子虛一樣降不住她。只有西門慶是她的藥。
藥!??!
武植突然想到:如果可以制服這個女人,就可以徹底收服花子虛。
讓花子虛把自己奉若神明。
到時候無論是讓花子虛出手求縣太爺。
還是從李瓶兒這里拿銀子,賄賂縣太爺,都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而要收服李瓶兒,讓花子虛重拾自信只需要印度神油。
看花子虛和李瓶兒這滾刀肉說的差不多了。
花子虛已經(jīng)被李瓶兒駁斥的體無完膚,就差撞墻了。
是時候師父出手了,不然呢自己這個師父還這么鎮(zhèn)得住場面?
李瓶兒嘲諷了半天,武植一句話都沒說,她心中的鄙視已經(jīng)好高了,武植又在火上添油:
“你這婦人休要猖狂,三日內(nèi),為師讓你跪著求我徒弟。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李萍兒笑的前仰后合,捂在胸前的被子都掙開了。
她就像是著了魔一樣:“這是我聽到最大的冷笑話?!?p> 武植收了她最不屑的嘲諷。小娘們,嘿嘿走著瞧吧。
等我弄到了神油秘方,你不得跪下來求我叫爺爺。
他知道這小婦人,已經(jīng)進入病態(tài),只能靠藥來治療。
可憐的人,犯不著和她一般見識。
他倒是氣若神閑,成竹在胸,花子虛對他的忠誠度卻大打折扣。
李瓶兒笑的差一點沒岔過氣去,氣的花子虛干瞪眼,這師父也太不靠譜了。
這武大郎讓李瓶兒譏諷的屁都放不出來一個。
只知道耍嘴皮子,虧我還那么相信他。
就連蔣竹心都被感染了,他也從一開始東窗事發(fā)的惶恐不安變得不屑一顧:
“就這,還來捉奸。呸?!闭f著他上前摟著李瓶兒。
這架勢,好像花子虛才是臨時工,他是包工頭。
“你走開,你也是個慫包!”沒想到李瓶兒不按套路出牌,連蔣竹心都一起罵了。
本以為可以和李萍兒結(jié)成統(tǒng)一戰(zhàn)線,沒想到這娘們提上褲子不認人,他悻悻的走了。
這哪里是捉奸,簡直是兒戲。這也太不靠譜了,我怎么找了這么個師父?
花子虛被李瓶兒欺壓慣了,把所有的怨氣都撒武植身上。
只是還抱最后一絲希望,沒有發(fā)作。
武植看到徒弟不屑的眼神,知道他信仰動搖了。
不過凡事都講究循序漸進,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關(guān)鍵是自己收集嘲諷值也是要花時間的。
雖說有足夠的實力打屎他們,武植不想武力解決問題。
把她們打個稀巴爛有什么用?二郎還在監(jiān)獄里,說不定那一天就開刀問斬了。
弟弟沒救出來,再把自己搭進去。
來到這個世界,別說李師師的手沒有摸到,就是見一面都沒有。你說冤不冤?
看著自己嘲諷值飆升到一萬七,就不在往上漲。
因為李瓶兒不玩了:“姐姐累了,要睡覺了。你們師徒要有意,可以都留下...”
叮咚嘲諷值+5
“三天后,我再來,讓你跪下來求我?!碧倭?,這婦人的價值已經(jīng)榨干了。
“哈哈哈哈,你可真逗!”李萍兒本來是朝里側(cè)臥,聽到武植的話。
一屁股坐起來,也顧不得披上被子,腰都笑彎了。
花子虛目瞪口呆,自己視為希望的師父居然就這樣揚長而去。
把氣的茶杯狠狠地摔向他。
“哈哈哈哈,逆徒打師父了,哈哈哈?!?p> 武植回到家,看著自己的嘲諷值一萬八,自己最后一擊還是很有效果的。
他現(xiàn)在基本上知道怎么樣煽情讓自己獲得嘲諷值。
對方越是認為不可思議,越是鄙視獲得的嘲諷值越高,自己的收益也越高。
只是還差一萬多,去哪里收集呢?
時間不等人,路上他都聽說西門慶花了血本,給縣太爺二百兩銀子:“我只要死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