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彭湃的一片誠心
彭湃下午的時候就見到了二月紅,被邀請一起去礦山。彭湃沒有考慮,直接同意了,事情順利的異常簡單。
“我還以為彭二爺對礦山?jīng)]興趣呢,看來是我看錯了?!?p> 別人都叫彭湃彭三爺,而他卻叫彭二爺。彭湃在家里讓還老二,彭三鞭的名號是因為他鞭法神異,可不是他排行老三。
“看來二爺對我已經(jīng)很了解了呢?!?p> 彭湃不介意被查出什么,反正他最大的秘密誰也查不到。
“彭二爺,我希望你能離我夫人遠(yuǎn)一點,她太單純善良了,我不希望她受到任何的傷害?!?p> 二月紅的目光里帶著敵意,他想不明白彭湃頻繁接觸丫頭是有什么目的。在北平的時候,彭湃直言丫頭是中了毒,很顯然他從很早就開始注意丫頭了。
“二爺多心了。我?guī)湍惴蛉私舛?,目的是為了你呀!?p> 彭湃咧嘴一笑。二月紅嚇了一跳,神特么是為了我呦!
“額……彭二爺,你有什么目的直接說吧,你這樣笑很嚇人的。”
二月紅扯了扯嘴角,強(qiáng)忍著不舒適的感覺道。
“二爺,你是個愛國的有志之士。未來咱們的國家會受到十幾年的兵災(zāi),戰(zhàn)火紛飛民不聊生。我希望二爺能貢獻(xiàn)出一份力量來,與我一起保家衛(wèi)國。”
彭湃真沒有什么特別的目的,但不說出個所以然來,二月紅肯定不會放心。于是彭湃就畫了一個大餅,一個二月紅不得不吃的大餅。
“彭二爺,有件事兒我想問一下。那些日本人是不是你殺的?”
二月紅心里已經(jīng)有答案了,但還是想聽彭湃說一聲。
“是!”
彭湃斬荊截鐵的道。他雖然不會故意去宣揚(yáng),但也不會否認(rèn)。
二月紅點了點頭。他沒有什么可問的了,這個答案足夠了。
“彭二爺,有什么需要紅某做的,盡管直言。紅某佩服你的勇氣和擔(dān)當(dāng)?!?p> 二月紅折服彭湃的坦蕩和血性,他也想殺日本人,但顧慮太多,一直沒有下定決心去做。
“二爺,你和張大佛爺關(guān)系好,能不能幫我搞定一批軍火?”
彭湃有錢,想拉一直隊伍出來以應(yīng)對未來戰(zhàn)場。但軍火不是那么好搞的。一兩支槍好說,但他需要的量不小,這就需要特殊的渠道了。
“你要軍火做什么?”
二月紅心你咯噔一下,看彭湃的語氣,他需要的量肯定不小。
“拉隊伍抗日!”
彭湃直言說道。
彭湃來到這個時代,不能白來一趟,說什么也要為抗日事業(yè)做出些什么。
“彭二爺,紅某支持你!我這就去找佛爺商議?!?p> 二月紅因為身份特殊,沒辦法像彭湃這樣肆意妄為,唯有鼎力支持貢獻(xiàn)自己的一份熱血。
“這事兒不急,慢慢謀劃吧。陸建勛如今頂替了張大佛爺?shù)墓俾?,還得等礦山之行結(jié)束以后再說?!?p> 彭湃擺擺手,二月紅聽到彭湃要抗日,有些心急了。
“要不彭二爺還是別下礦山了,那里兇險無比,恐怕會傷著彭二爺。”
二月紅開始擔(dān)心起彭湃的安危來。
“二爺是小看我彭某的功夫嗎?哈哈,咱們礦山見!”
彭湃搖搖頭,大笑著離開。
霍錦惜回到霍家,立刻就點齊了百十來人,個個帶槍,準(zhǔn)備救回霍雨。
“霍三娘!你這樣大動干戈是為了什么?”
一個霍家長輩板著臉道?;翦\惜一直都是足智多謀的人,做什么事都會謀而后動,從來不這樣慌里慌張的。倒是最近一段時間,霍錦惜的狀態(tài)不太好,失了冷靜。
這位霍家長輩也不是想反叛家主,而是為了霍家不遭受損失而好心提醒而已。
“寧姑!霍雨被人抓了,我正想帶人去救她!”
霍錦惜并不想將事情講的太詳細(xì),霍家當(dāng)家人被人當(dāng)街調(diào)戲還被抓走了貼身護(hù)衛(wèi),這件事說不定已經(jīng)被傳來了。丟人??!
“三娘,我并不是反對你救人,霍雨是霍家人,她出了事就是霍家的大事。但你是一家之主,一定要沉穩(wěn),不可意氣用事。最近你的性子浮躁的很,究其原因我也知道是為什么。兒女情長是大忌,一定要用冷靜的心去看?!?p> 寧姑嚴(yán)厲的詞語像刀子一樣刮的霍錦惜生疼。
“我知道了。”
霍錦惜陰沉著臉說道。
想要救人,也要知道去哪里救?;艏业难劬€全部動了起來,天快黑了才找到彭湃的住址。于是霍錦惜又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帶著人趕了過去。
“當(dāng)家的,你來了!”
霍雨驚喜的看著霍錦惜和她身后的霍家人。
彭湃準(zhǔn)備了一桌酒菜,正與霍雨坐在一起吃著火鍋。
“嗨,錦惜!沒想到你會帶這么多人來,準(zhǔn)備的有點兒不足。哈哈,讓你的人回去吧,你坐下來一起吃點兒?”
彭湃似乎一點兒也不知道什么叫做尷尬,端著一杯酒向霍錦惜敬了敬一口飲下。
“霍雨,這是怎么回事兒?他沒有為難你吧?”
霍錦惜緊張的問。彭湃的武功比她高太多了,這人一看就危險的很。
“當(dāng)家的,我沒事兒。他不是壞人呢。就是嚇了一跳?!?p> 霍雨被彭湃抓來以為自己會被欺負(fù)呢,除了被關(guān)在房間里不能出來,其他的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到了傍晚,彭湃還親自去請她過來吃火鍋。
別說,這個味道是真的太好了?;粲晷∧槂撼缘耐t,辣的過癮,吃的痛快。
“好呀,我在家擔(dān)心你,吃不下飯。你在這里卻是吃的開心,還喝了酒!”
霍錦惜嗔怪道,但擔(dān)憂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下了。既然沒有危險,那就好了。
“錦惜,我是誠心誠意想和你交朋友的,你怎么能懷疑我的真誠哦的呢?”
彭湃苦澀的說道,聲音里帶著些許的委屈,像是被負(fù)心人欺負(fù)了一樣。
“你!閉嘴,錦惜也是你能叫的?人我?guī)ё吡?,以后別來煩我?!?p> 霍錦惜沒來由一陣煩悶,但愿能夠嚇住這個登徒子,別來糾纏自己了。
“吃點兒再走啊?一會兒我送你回去,要是喝多了不回去也行,我這里床又大又軟!”
彭湃焦心的喊道。像極了那個什么“舔狗”?不對,怎么能是舔狗呢,彭爺可是……嗯,不知道是什么了。
“又大又軟是不是?我讓霍家兒郎陪你一起擠一擠?”
霍錦惜怎么可能被一兩句話拿捏?立刻反客為主,化被動為主動。
“額……讓你們霍家兒郎回自己家睡去吧。我的大床只給你留著?!?p> 彭湃咧咧嘴,這個霍錦惜真是不簡單,明明沒有多少底氣,還在自己面前硬撐著。百八十人確實不少,但真以為自己毫無準(zhǔn)備就拿捏了?
霍錦惜瞪了彭湃一眼,轉(zhuǎn)身拉著霍雨帶著人走了。
“唉,又大又軟啊……”
“二爺,大爺派人捎了口信兒來,西北局勢緊張,讓您做好準(zhǔn)備?!?p> 彭湃的忠實手下賈向東,是從家里帶出來的。
“準(zhǔn)備?準(zhǔn)備什么?他不就是讓我不要回去么?!?p> 彭湃呢喃道。他有一個大哥,叫彭潮。如果說彭湃是西北的地下皇帝,那彭潮就是明面兒上的皇帝。很早以前彭潮就把自己洗白了,和馬鴻逵關(guān)系甚好。馬鴻逵是寧夏的土皇帝,彭潮借著他的勢力就是第二個土皇帝。
他們不想有第三個土皇帝,所以彭湃就被排擠了出來,流落到了長沙。
彭湃嗤笑一聲,彭潮以為傍上馬鴻逵就前途無量了,但彭湃卻是知道他們沒有未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