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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嫁千金是滿級寵夫大佬

第353章:青云路

拒嫁千金是滿級寵夫大佬 花花果 1918 2022-08-03 22:00:00

  事態(tài)演變至此,在場四位家主視線齊聚在兩人身上,卻一直保持著旁觀的態(tài)度。

  剛被監(jiān)事長委以重任的祁仕凡一臉驚詫,神情略顯拘謹,也不敢主動開口客套。

  裴子羨眸光幽深地凝著小姑娘飽滿的后腦勺和優(yōu)越的發(fā)際線,開口的腔調(diào)磁性渾厚,“驕陽似火,唐小姐特意為我演奏一曲,可否賞臉共進午餐?”

  言畢,將人嚴絲密合地攬在身側(cè),又不疾不徐地為她撐起一把滿穿加紗油紙傘。

  唐翰瑞和霍松陌面面相覷,疑竇叢生。

  前一秒,閨女說手酸腿麻的時候,年輕人那張神色漠然的臉肉眼可見地染起了慍怒;眼下,那把傘眼看著全都傾斜到了慕之肩上,生怕把她曬到似的。

  莫非,這位殺伐狠戾的商界貴胄真有什么把柄落到了寶貝女兒手里?

  否則,如何叫他這般刻意接近討好?

  這時,唐慕之輕輕拂過鬢角的薄汗,禮貌地朝三名位高權(quán)重的中年人頷首示意。

  “承蒙這位先生抬愛,如此,便不叨擾各位執(zhí)行會長用餐了?!?p>  尾音墜地,女孩深深地看了眼南宮家現(xiàn)任家主南宮晟,眸中閃過一道意味深長。

  眼下不是深究的時機,唐翰瑞眼波一閃,主動后退一步,溫和地說道:“監(jiān)事長為了商會的規(guī)劃與發(fā)展勞形苦心,慕之你且盡地主之誼好好招待裴先生?!?p>  “這雁棲湖你是熟悉的,餐后小憩時也可二人相攜同游。夏至已至,人啊,容易浮躁,有想法不妨多交流交流。”

  唐翰瑞這番話鏗鏘有力,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沒有絲毫卑躬屈膝的趨炎附勢,抬高裴子羨地位的同時也維護了唐家顏面。

  紀清亦若是在場,怕是也要夸贊一句。

  等裴子羨閑庭信步地帶女孩離開現(xiàn)場時,包括四家主在內(nèi)的所有人紛紛退讓,并伴隨著霍松陌、祁仕凡及南宮晟各自一聲恭敬的“唐小姐”。

  謝昀和蕭煦一左一右,神情肅穆地保持著半米距離跟在兩人后面,這種王者出行的場景無形中增加了威嚴及壓力。

  南宮云瑯則呆滯地望著南宮晟的方向,兩人目光短暫地隔空交匯后,指甲掐著手心,怒火中燒,卻也不敢造次!

  唐小姐,連自己父親也要畢恭畢敬地稱呼她一聲“唐小姐”!

  而其他三位家主對她,則是長輩對晚輩的“云瑯、小四啊”……

  剎那間,南宮云瑯眼前再次浮現(xiàn)出唐慕之從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輕漫走出的模樣。

  身著錦衣華服,監(jiān)事長親自為她執(zhí)傘。卻始終眼神冷漠疲倦,似乎地位尊崇的榮耀也不能讓她眼皮子再抬一分。

  那種來自天生上位者的游刃有余以及一切都得到滿足后的微微倦怠感,是自己這輩子做夢都想擁有的。

  尤其是,那副漫不經(jīng)心又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無異于降維打擊。

  南宮云瑯的瞳孔逐漸被艷羨和嫉恨填滿,她的無效出場猶如一場噩夢。

  隔著人海,看著同齡人一展風姿,自己卻前程未卜,又灰溜溜地淪為眾人津津樂道的笑柄。

  想她南宮云瑯為了權(quán)勢地位,玩弄人心,畢生所追求的青云路,對那兩人來說竟如同探囊取物般。

  倘若唐慕之真和姓裴的聯(lián)姻,那么,南宮一族勢必“人丁敗,家道衰?!?!

  ……

  然而,在其他人難以回神的良久注視中,是男人極盡呵護女孩的場景——

  裴子羨深邃的眸光緊凝在小姑娘因右手按弦而微微發(fā)紅的柔嫩指腹,音質(zhì)偏低,“唐小姐剛才的做法很危險?!?p>  謝昀連聲點頭稱是,和蕭煦抱怨道:“能動手絕不動口,一巴掌就能解決的事,您不必苦口婆心循循教導?!?p>  自家老大可寶貝女朋友那雙手了,還被那些難登大雅之堂的人撿漏飽了個耳福!

  原本,前有閔月乾后有段言墨,這會兒又來了一群對大小姐蠢蠢欲動的公子哥。

  而且,以那個虎視眈眈的楚澤為最!

  唐慕之嗓尖發(fā)癢,感受著肌膚緊貼的燥熱,有意拉開安全距離,可下一瞬……

  腰肢又被緊緊箍住了,遂挑釁地幽幽轉(zhuǎn)眸,“縱然,我對你的幫助微不足道?!?p>  “裴先生好歹是地位僅次于會長的監(jiān)事長,大權(quán)獨攬生殺予奪。不至于因為我的肆意索取,就翻臉不認人吧?”

  男人指腹貼著纖腰微微施力,喉結(jié)滾了滾,緋薄的唇角卷起若有似無的淺笑,流淌出的音腔似警告,似承諾,“除了不能娶你,裴某任憑唐小姐差遣?!?p>  兩人自在愜意的交談聲隨風飄散,卻給身后一群人掀起了一陣驚濤駭浪!

  有些心理陰暗的男女搖頭失笑,徑自端起香檳慶祝,什么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她不嫁他不娶,都是露水情緣罷了。

  所以,哪怕現(xiàn)如今沒能結(jié)識,無緣一親芳澤一吻定情,也不必耿耿于懷。

  風波過后,眾人推杯換盞阿諛奉承之際,以前很瀟灑,現(xiàn)在卻成了罵罵咧咧糟老頭的霍松陌攔住了小棉襖。

  冤種老爸故意端著肩膀,劈頭蓋臉就道:“你不結(jié)婚不生孩子,以后老死了,都沒人給你燒紙,窮死你!”

  正體會著心臟暴擊的霍言傾灌了一口血腥瑪麗,滿臉狐疑,“怎么可能?知識就是財富啊,我會打工,再不濟……”

  “我還可以下去繼續(xù)啃老啊,爹地!”

  差點被送走的霍松陌:“?。?!”

  而無人問津的楚澤,在人來人往的喧囂中,直勾勾地盯著那道五彩斑斕的黑。

  他的眼中噙著瘋狂與執(zhí)拗,恩人的一顰一笑,哪怕是孤寂又狂妄的背影,皆是整整四年來自己所有執(zhí)念的照影。

  楚澤永遠忘不了,療養(yǎng)院施暴惡行的陰冷與恐懼,癲狂的殺戮和血腥的侵蝕中……

  有個孤身只影的女孩,徒手將黑暗撕開一道口子,隨著一束光照進縫隙的便是那張融合了憂郁和仙氣的臉蛋。

  以及,拉他逃離深淵的纏著繃帶的手。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再相逢,在逃公主變得孤冷又清高,讓人不敢靠近更遑論褻瀆。

  所以,那個男人怎敢輕易允諾要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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