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險恨怒吼著斬斷銀蛇箭,“陽伏!你是要違反我和家主人的約定嗎?!”
“受死吧你!”李藉雖然不知道北險恨和那個叫陽伏的甲胄男人發(fā)生什么分歧,但是這絲毫不影響自己偷襲。
他箭步一躍,全力刺向北險恨。
北險恨在疏忽之間,胸口上被刺了對穿,之后李藉猛然拔出泉幽劍,如同在進行劍舞似的,在身體周圍畫出一個優(yōu)美的圖案,同時摧毀了五根箭矢。
摧毀箭矢后,李藉劍勢不停,直奔已經(jīng)傷重的北險恨。
“殺人者,恒殺之!”李藉不帶感情的向北險恨念叨一句,隨后就北險恨一劍梟首。
北險恨高大的身體倒映在自己驚訝的瞳孔中,此時他滿腦子都是臨死前李按照他說的話。
“殺人者,人恒殺之?!?p> 腦袋落地的聲音響起,北險恨緩緩閉上了雙眼。
李藉已經(jīng)除掉了北險恨,那剩下的陽伏他自然也不會放過。
揮劍轉(zhuǎn)向陽伏,直面躲開陽伏的冷箭。
“北險恨已經(jīng)死了,你認為自己還能逃的掉嗎?”李藉不斷的劈開射來的銀蛇箭,他距離陽伏已經(jīng)不足五步之遠了。
李藉向左微側(cè)腦袋,陽伏的最后一根箭矢在他耳邊飛過。
快速接近陽伏,然后一腳把其踹倒在地,李藉把泉幽劍抵在他心口,“說出你的幕后主使者,我還能給你留一個全尸?!?p> “呵,有死而已,何談什么全尸不全尸的?!标柗湫σ宦?,包著面容的黑布出現(xiàn)一絲波動,像是在吞咽東西。
李藉手掌發(fā)力準備刺穿陽伏的心臟,卻只間陽伏低喝道:“少主!來生再會!”
李藉當即感到不對,腳下生力,立即把陽伏踢飛,但還是晚了一分,陽伏的腹部猛然膨大脹裂。
巨大的靈氣在那里迸發(fā),把李藉的衣服撕裂成條狀。
當靈氣擴大的極限時,它的內(nèi)部又發(fā)生變化了,紫紅色變成靈氣的主色調(diào),腐爛的惡臭也彌漫在紫紅色的靈氣中。
李藉屏住呼吸,快速的逃離出毒氣中心。
一口氣跑出毒氣邊緣近二百米,李藉才停下腳步。
“感謝大蟠桃!”李藉坐在草地上大口呼吸著,“要不然就死于非命了?!?p> 李藉待在毒霧中可以明顯的感到手腳逐漸變得無力,不過幸好之前的小世界中的蟠桃給了他很大的韌性,不論是身體和精神。
半個時辰后,紫紅色的毒氣終于消失不見。
李藉提著泉幽劍小跑著回到戰(zhàn)場。
先在兩個尸體上搜索了一番,但是他只在北險恨身上找到一個凝氣丸,雖然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但對李藉沒有絲毫的作用。
而陽伏則可以用窮的叮當響來形容。
在一顆樹下挖了一個足以裝下二人的坑,就這樣把北險恨和陽伏處理了。
李藉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直接回到玉白山的溪流。
“幸好只是外衣破碎了,里衣沒有受到什么損傷。”李藉把破碎的外衣,直接扯下,只穿了一個白色的里衣。
經(jīng)此一戰(zhàn),李藉感覺自己摸到了筑基期的門坎,或許用不了多久就能進入筑基期,他找了一個三人合抱的樹木,挖開內(nèi)部,直接進入樹芯進入修行。
把在北險恨身上找到了凝氣丸吞下,微閉雙目進入修行。
這一修煉就是數(shù)天的苦修。
……
“不行,還是差一點機遇?!被璋档臉涠磧?nèi),李藉緩緩睜開眼睛低聲道。
他在樹洞已經(jīng)待了數(shù)天了,凝氣丸效果不過只有區(qū)區(qū)一個時辰的效果,之后的數(shù)天全靠自己的苦修。
李藉托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練氣期進入筑基期的前提條件是,內(nèi)府之中充滿了靈氣。
當內(nèi)府中充滿靈氣后,接著不停的吸收靈氣,使內(nèi)府的靈氣越來越多,直至靈氣在壓力下轉(zhuǎn)換為靈液。
進入金丹的概念也是如此,內(nèi)府中靈液積攢不下,成為固體。
李藉內(nèi)府的靈氣早就已經(jīng)充滿,但奇怪的是每當李藉向內(nèi)府吸收靈氣,準備把靈氣擠壓成為靈液時,便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內(nèi)府隨著自己吸收靈氣而不斷擴大。
“這樣下去,我永遠也不能進入筑基期了!”李藉椅著樹洞的內(nèi)壁有些發(fā)愁。
“罷了!算算日子,王明之差不多也該回來了,去問一下他事情辦的怎么樣?!崩罱逶景氩[的眼睛瞬間睜開,在昏暗的樹洞的炯炯的發(fā)著光。
他就是一個這樣的性格,假如李藉因為某一件事情而感到煩惱,那他要么當即把事情解決,要么就暫時拋之腦后,等時機合適后再解決。
一把推開用來遮蔽的樹皮,李藉從樹洞中一躍而出。
拍了拍身上的木屑,準備離去時,李藉忽然在余光中看見一地的落葉,轉(zhuǎn)身向自己的待過的巨木看去。
卻發(fā)現(xiàn)原本生機勃勃的樹木已經(jīng)掉落了大半的樹葉,有了枯死的跡象。
李藉皺著眉頭思考片刻,然后繞著樹轉(zhuǎn)了幾圈,最終停留在自己挖開的樹洞中,腦中一個想法突然浮現(xiàn)。
把頭探進去,李藉深吸一口氣,調(diào)動內(nèi)府中的靈氣,向著樹洞之中連噴三口靈氣,然后快速合上之前用來遮風(fēng)擋雨的樹皮。
“有了著三口靈氣,想來你會恢復(fù)生機的?!崩罱迮呐臉淠菊f道,“以后有機會我多給你澆幾次水,就當是賠罪了?!?p> ……
王明之并沒有獨立的住所,他是和自己的老師住在一起的,不過這也是正常的,因為火元宗的弟子都是在九歲到十二歲這個年齡段進入山門的,誰能指望一個孩子在山野中獨立生活。
李藉九歲入門,十七歲才離開素惡道人,住進了小木屋。
“明之?他不知道跑那里野去了,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見到他的人了?!蓖趺髦睦蠋熯@樣說道。
李藉表面上沒有絲毫波動,道聲可惜,然后拱手向眼前的大胡子長老告辭。
“出問題了!”李藉有些苦惱的想到,從玉白山到方馬城,來回不過三天的路程,可是現(xiàn)在王明之離開玉白山已經(jīng)有四天的日子了。
雖說王明之有可能是因為路上貪玩耽擱了時間,但是假如王明之真的因為自己的一時懶惰,而遇見了危險,那李藉可真的會有些過意不去的。
“看來還是需要我親自跑一趟。”李藉撓了撓頭說道。
說走就走,李藉除了身上的一把泉幽劍再無他物,一口氣來到玉白山近處的一座小城,臨仙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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