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位師兄弟,怎么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崩罱宥⒅莻€甲胄男問道,剛才箭射他的就是那個甲胄男。
“我是誰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我是來殺你的!”甲胄男依然冷聲冷氣的說道。
“看來你不是火元宗的人?!崩罱灏抵羞\用著靈力,“哪你究竟是那一個門派的弟子,五大宗門同氣連枝,怎么能殺勠同門呢?我看你不如退下,待我處理了北險恨后,肯定會饒你一命的。”
“哼!聒噪!”甲胄男冷哼一聲,“五大宗門?少拿你們這些垃圾生存的地方侮辱我了!”
隨后,拉開手上的鳳翎寶弓連射三箭,箭箭都射向李藉的致命之處。
李藉不敢大意,揮舞著泉幽劍在空中劃過道道青絲。
這青絲像是有生命一般,在空中纏住襲來的箭矢,直接把箭矢絞成碎片。
不待李藉稍做停留,又有三道銀色的光芒襲來,而且北險恨也手握著一把寶劍奔襲而來。
李藉因為地勢原因,在先天上收到北險恨二人的壓制,所以他決定接近甲胄男,使他的弓箭不能派上用場。
腳下施展步法躲開箭矢,李藉箭步?jīng)_向甲胄男所處的上方,同時眼中浮現(xiàn)藍光,使用靈目術(shù)觀察二人的境界。
二人皆是將要凝霧成云的現(xiàn)象。
“看來要費一番功夫了!”李藉暗道不妙。
“死到臨頭了,還敢觀察我們的境界。真是愚蠢!”北險恨躍下了山坡,直奔李藉而來。
“死到臨頭的還不知道是誰!”李藉自然不會在嘴炮方面落北險恨的下風(fēng)。
幾十米的距離,對李藉這樣的人幾乎可以用頃刻而至來形容。
北險恨自以為自己處在上方,占些優(yōu)勢,便不假思索的凌空斬向李藉。
李藉等的就是北險恨大意的這一刻。
北險恨的長劍雖說也算精良,但是和強化兩次的泉幽劍比起來還是差的遠。
北險恨向下斬,李藉向上揮,兩柄劍硬碰硬的接觸一下。
毫無疑問,一聲輕靈的響脆聲后,北險恨的劍被泉幽劍一分為二,從中破開。
北險恨甚至被李藉的力氣打了個踉蹌。
“受死!”李藉得勢不饒人,大喝一聲,拿劍就要刺向北險恨。
北險恨被李藉的一生大喝鎮(zhèn)住了,怔怔不能動。
噔!
銀色的箭光,打在泉幽劍上,把李藉的攻勢打頓了一下,沒有讓北險恨成為李藉的劍下亡魂。
甲胄男為了防止李藉窮追不舍,使出一個三星連珠。
當(dāng)李藉接下三星連珠后,北險恨已經(jīng)逃出生天了。
李藉見狀冷面一笑,“看你能躲到幾時!”
隨即,他又窮追不舍的趕上去。
見李藉發(fā)了狠心,甲胄男生怕李藉真把北險恨殺掉,連忙拔出七根箭矢。
七根箭矢幾乎是在瞬間射出去的,箭術(shù)中的七星連珠不外乎如此。
七根箭矢,李藉勉強斬破五支,剩下兩支李藉只能使出一個打滾法躲開,那兩根箭矢入地即沒羽。
甲胄男用出七星連珠后,臉色肉眼可見的蒼白起來,雙臂也有些顫抖,但是他還是強撐著拉開弓弦射出兩箭。
李藉因為剛在地上翻滾,手腳施展不開,眼看著兩根箭矢就要插在身上。
戰(zhàn)前的凝氣丸在這時發(fā)揮了作用,他在內(nèi)腹含的一口靈氣,化為火氣一口噴出。
劇烈的火焰把箭矢的箭頭都融化了。
甲胄男趁著李藉噴火的間隙,急忙拿出一個瓶子,拔起瓶塞,將里面的藥丸倒入口中嚼的粉碎,全部咽下后,他的臉色逐漸變得有些血色。
北險恨連滾帶爬的回到甲胄男身旁,大口的呼吸著。
拿著這把劍接著戰(zhàn)斗!”甲胄男把自己身上的劍解下,仍給北險恨。
北險恨撿起甲胄男的劍,同樣拿出藥瓶,吞下一顆通紅的藥丸。
“全力輔助我!”北險恨平穩(wěn)了一下呼吸說道。
甲胄男眼神堅毅,無聲的點下頭,鳳翎寶弓拉成滿月狀。
李藉怎么可能給他們喘息的時間,提劍沖上前,本來就沒有多少距離,這一下又拉近不少。
只是下一瞬,三根銀蛇箭就破空而至。
同樣,李藉的泉幽劍又如青絲般絞住了銀蛇,青絲如鋼刀,銀蛇如朽木,青絲一碰到銀蛇,便把銀蛇一分為二。
“這等的箭術(shù)也敢在我面前賣弄!”李藉破開銀蛇箭后,騰挪逼近二人。
這時北險恨也完成了自己的儀式,他吞下藥丸后,在口中含著一口靈氣,同時咬破舌尖,逼出精血。
一口噴在手中的劍上,半滴血液也沒有落在地上,全部融入劍身。
“火來!”北險恨低喝一聲,只見長劍上倏忽間生出一股炙熱的火焰,之后也不廢話提劍沖出幾步,正好和李藉來了個照面。
“死!”
北險恨怒瞪雙目,附火之劍迎面向李藉劈下。
“你死!”
生死之間根本沒有廢話的可能,李藉大吼著把泉幽劍與北險恨的火劍撞在一起。
轟的聲響在二人之間爆發(fā)。
甲胄男的弓箭在此時一派不上用場了,李藉和北險恨劍對劍纏斗在一起,根本沒有讓他出箭的空間。
北險恨雖然憑借著丹藥和附火之劍,可以在一時間和李藉相匹敵,但是這畢竟是無根之源,不能和李藉的相比,李藉一旦采取舍命的打法,北險恨便落入了下風(fēng)。
李藉揮舞起泉幽劍招招致命,每一擊都不留余力,北險恨逐漸淪為只能抵擋的份了。
甲胄男在一旁看到心急如焚,只恨不得親自下場和李藉搏命。
“公子廢了天大的力氣,把我送到玉白山和北險恨達成條件,就是為了除掉將來可能威脅我們計劃的天驕,要是失敗了,我還有什么臉面進公子?”甲胄男握有弓箭的手逐漸抬起。
“不管怎么,李藉一定要死!”甲胄男抬起手臂,連射五箭,就算會誤傷北險恨,他也沒有絲毫猶豫。
銀蛇箭頃刻而至,李藉明明是在和北險恨戰(zhàn)斗,但銀蛇箭襲來的時候他卻能提前預(yù)知到。
向后退一步,躲開一支,然后揮劍斬開了兩個。
李藉躲開了,北險恨卻沒有那么好運了,堪堪躲開一箭,但隨即而來的另一箭則深深插入他臂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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