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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門悍妻養(yǎng)崽日常

第九十二章 你細品

農(nóng)門悍妻養(yǎng)崽日常 宛稚 2172 2021-10-08 00:10:00

  傅鳶看那人撓著頭,臉上被曬紅的印子比昨日消了許多,不自覺中掛著傻里傻氣的笑意,眉眼含笑和自己對視。初晨的陽光慢慢浮上地平線,照在那人棱角分明的臉上。

  她卻是一時間忘了轉(zhuǎn)頭,只盯著男人帶笑的眼眸。

  微風(fēng)拂在臉上,發(fā)絲遮掩間,眼前的男人有些瞧不真切。

  這男人長得當真是俊美極了,這世間繁復(fù)的形容詞形容他都是多余,她找不出特別好聽的詞匯,只想起曾經(jīng)聽過的一句話。

  立如芝蘭玉樹,笑若朗月入懷,形容他再貼切不過。

  下一瞬,那俊美無躊的男人一撩衣袖,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干起來農(nóng)活,看那勤快的樣子,傅母笑的合不攏嘴。

  心道這當過兵的,就是勤勞又壯實,干起活來利索上手。

  結(jié)果那當過兵的壯漢,不小心用力過猛,一屁股坐在了地里,站起來的時候屁股上還有兩半泥巴印跡。

  傅鳶:“......”要不要收回她剛剛的想法。

  這次三個人加上薛念念卻是干了一整天,原因是有的花生果兒沒有拔出來,要把土壤再翻來覆去的檢查幾番,保證把沒薅出來的花生找著,以免損失過多。

  這次趙瀾清沒有再雇車,而是牽來了他的黑梟,把蛇皮口袋捆結(jié)實,放在馬身上兩側(cè)。

  不想那人第一次拉馬繩,那黑梟一個響鼻,竟是沒有走動半分,還踢踏了兩下馬蹄,甩動幾下馬尾巴。

  眼神嫌棄,仿佛在說,“我一匹戰(zhàn)馬你給我干這個?”

  趙瀾清在他頭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讓你干活你就干,哪兒來這么多事兒?信不信爺不給你整上好的飼料了?”

  馬:為了好飼料,我忍!

  四人一馬走在田間,不緊不慢的行路。

  傅鳶卻突然開口,“趙公子,你聽說過一句話嗎?”

  男人顛了顛肩上的鋤頭,挑眉問她,“什么話?”

  “你挑著擔(dān),我牽著馬,迎來日出送走晚霞?!?p>  趙瀾清:“......”爺沒聽過,但盲猜不是好詞兒,雖然看起來很正常。

  猛男困惑,“這句話有什么問題嗎?”

  傅鳶沉吟片刻,幽幽的笑了笑,看著坐在馬上的薛念念,“問題大了。”

  “問題出在哪里?”

  “你細品?!?p>  “唔,大概是要去遠行時唱的歌么?”

  “差不多那個意思吧,還差了點味道。”

  男人蔫兒了吧唧,長長的“嗷”了一聲,這傅娘子想要告訴我什么呢?

  傅娘子:我主要是想夸你上輩子是個天蓬元帥。

  第三天依舊是個大好的天氣,三個人在院子里把花生甩掉,攤開在院子中,等它完全晾干。

  一連三天干下來,饒是傅鳶這段時間一直在強身健體,也多少有些吃不消。

  傅母的身體卻是比她好得多,腿上的傷基本痊愈,沒有胡思亂想的理由后,干起活來更加賣力,效率也提高了許多。

  第四日傅鳶原準備去打水,一打開門就呆住了,趙瀾清的臉只是稍微有些曬傷的痕跡,站在他身后的子容子楚整整黑了一個度,活像是難民逃難似的。尤其是子楚還咧著一張嘴,一口白牙對上黢黑的臉,饒是傅鳶平時再過冷靜,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子楚小兄弟,你這是去挖煤了嗎?”

  “啊?我是去幫薛嬸子收莊稼了。曬得有點黑,傅娘子不用在意,過幾個月就能恢復(fù)過來?!弊映]想到傅鳶開門第一句竟是關(guān)心自己,一時間受寵若驚,一張大白牙笑得燦爛。

  不曾想自家爺突然鼻子里冒了氣兒,冷哼一聲,手背在身后,抬腿走了進來。“杵在門口做什么,當門神嗎?”

  傅鳶:“......”這話不客氣的,我讓你進去了嗎?

  但是她猶豫了一陣,依舊端來一盆水,“兩位小兄弟洗把臉吧,我看著二位臉上還有沒洗掉的灰塵?!?p>  子容面色有些尷尬,直接把手中的劍放在旁邊,走到架子旁,狠狠洗了一把。

  子楚卻在一旁嘀嘀咕咕,暗自懷疑,“我昨兒個可是換了兩次洗澡水,不可能沒洗干凈吶?”

  趙瀾清忍不住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腳,“讓你去你就去,哪兒來那么多廢話?。俊?p>  傅娘子進門都沒有關(guān)心爺呢,說你兩句你還喘上了。

  子楚:嘶,自家爺自從跟傅娘子呆一起久了,腳上的勁兒怎么還變大了。

  不過他好像真的沒洗干凈?怎得這水真的渾濁了不少。

  看他的表情,傅鳶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笑笑不說話。

  那是她特地從空間里拿出來的一捧靈水,雖說靈丹妙藥算不上,但是美容養(yǎng)顏絕對沒問題了,她還真沒想到這兩人能曬得這么黑。

  “剛剛傅娘子可是要打水,我二人幫你吧!”子容拿起傅鳶剛剛放在一邊的水桶,趁機給子楚使了個眼色,下巴指向門外,想讓子楚跟他一起出去。

  子楚對上自家兄弟的眼神,頓時了然。“打水這種事,子容一個人就能搞定,我來幫傅娘子...”

  結(jié)果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子容拎著后脖頸,拖了出去。

  “哎,你干啥,我還沒說完呢?!?p>  “你說的話權(quán)當放屁?!?p>  趙瀾清:“......”嘶,這子容什么時候比爺還暴躁了,怕是被子楚氣得不輕。

  二人一走,院子內(nèi)只剩兩人,一時間都沉默下來。

  “說罷,有什么事要說。”傅鳶一看子容硬把子楚拽走,就已經(jīng)心中有數(shù)了。

  “你怎么知道?”

  傅鳶鄙夷,“你看你的臉像是能藏住事兒的樣子嗎?”

  男人摸了一把自己的臉,嘴角抽搐兩下,他若到了京城倒是能,在這倒是沒刻意收斂自己的心思。

  “傅娘子可還記得,我來找這幾個孩子前,是在雍州剿匪。”

  傅鳶點頭,是有這么個事,那日上午他自己說的。

  “然我本應(yīng)該進京面圣,稟明情況后再去做自己的事,眼看已經(jīng)晚了一旬,需得快馬加鞭趕回去面見圣人?!?p>  一邊說話,一邊將懷里的簪子掏出來。

  “這是蓋房子那會兒給你買的簪子,一直沒有機會把它拿出來?!?p>  是一只通體晶瑩的白玉簪子,上面雕著兩朵梅花,除此之外,再沒有別的裝飾。素雅淡然,像極了面前的女子,他一眼就瞧中了它。雖然沒有京城貴族里的簪子好,卻已經(jīng)是小地方的鎮(zhèn)店之寶了,整整價值二十兩銀。

  原本,他還想自己雕刻一個的,連木材都已經(jīng)派人去尋找了,但是昨日收到母親的信,時間已經(jīng)匆忙,他不愿意隨意將就,只等下次回來再說。

宛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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