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看起來像是個上流人士居住區(qū),周邊都是各種各樣的大大小小的別墅,這些房子都按照主人們的要求建造成不同的樣子,但其實對我來說都差不多的規(guī)格和樣式。
我大概看了一下,這里占地差不多有3.5度畝到3.7度畝的大小了,里面的設(shè)施是以一種面對大門縱向的分布形式展開,雖然里面的設(shè)施都十分的有現(xiàn)代感,但仔細(xì)一看就會發(fā)現(xiàn)有很多古樸的純粹的裝飾物。
或許伊武的叔叔道威爾先生或許過去是商人,但現(xiàn)在應(yīng)該不只是個商人了。
這里的家傭看起來都不是度國人,倒像是白蘭國的人,因為白蘭國里洛薩很近,我也就經(jīng)常會見到來自白蘭國的病人,我對他們的印象很深刻,不知道是因為文化差異還是民族差異,他們是我見過的心理素好的人,無論是什么樣的病情和治療方式他們這類人總是坦然自若,但我對大部分本地人說出同樣的話的時候他們幾乎都會被嚇個半死,有的甚至都會直接歇斯底里的在我面前大喊大叫,我并沒有任何貶低的意味,因為我很理解他們的行為,畢竟面對這種事情誰也無法讓自己絕對冷靜。
他們是一個十分堅韌和忠誠的民族。
我見到了正在向我們走來一個穿著黑色禮服的中年男子,我注意到他的左胸口處插著一只玫瑰花,這使他看上去既成熟又浪漫,我很喜歡他這樣的搭配。
他一看到伊武就興奮的稍稍加快了一點步伐,伊武也幾乎是小跑的方式跑到他面前,和他抱了一下,
伊武放開手臂,微笑的看著他面前的中年男子:“道威爾叔叔,愿神與您同在?!保ㄒ廖湓谖业挠∠罄锊⒉恍叛鲎诮?,他說這句話只是因為這僅僅只是一句問候語而已,后來我在返程的船上問過他,他就是這么告訴我的。)
道威爾先生似乎也很高興見到伊武,“侄子,我們上一次見面是在什么時候?我記得好像還是在三年前你和你的父親當(dāng)時來參加你堂姐的婚禮上,你們就待了一上午就走了,不過聽說你最近又回度能城了?”
“是的,這位是我在那里認(rèn)識的朋友,名字叫紀(jì)林?!币廖浒咽謸]向我對道威爾先生介紹起來。
道威爾先生對我笑了笑,把手伸到我面前與我握手,他的手很大,上面有一些傷口和皺紋,但很溫暖,“很高興認(rèn)識你,紀(jì)林先生?!?p> 握完手后,他看了一下站在我旁邊的辛西娜女士,也就是他的妻子,說道:“吃完午餐我們再聊,可以嗎?!?p> 他看著我們所有人說道,語氣很親切。
伊武并沒有拒絕,我也并不認(rèn)為他會拒絕,那我就更不可能會拒絕這樣的語氣和要求了,盡管道威爾先生的語氣十分的親切但卻給我一種莫名的感覺,讓我無法拒絕他的話語,只能乖乖服從。
我看著這里的豪華裝修,再看了一下伊武和我身上隨隨便便亂搭的衣服,突然感覺有一些羞愧,但僅僅只是一瞬間的感覺而已,雖然我說不準(zhǔn)這到底是什么原因,但我覺得這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