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船之前我還到甲板上逛了一會兒,伊武也與我一同前往,對于當時甲板上的其他人,我已經(jīng)沒有多少印象了,只記得有一群潔白的海鳥圍繞著一個美麗的少女,那個少女的穿著并不華麗,但灰色的裙子和周圍的場景把她本就精致漂亮的臉蛋映的更加美麗,我看著他有一些發(fā)神,仿佛稍有一點顛簸就會使這個美麗的鴿子飛走。
若不是伊武用手輕輕推了推我,我可能會一直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道多久,如果我是一個畫家的話,可能已經(jīng)開始向那位小姐詢問是否可以為她作畫了。
但這位小姐只是在甲板待了一會兒就回船艙了,那群剛才還圍繞著她的海鳥也一哄而散,還留幾灘白色和黑色混合在一起的海鳥糞便,直到我們都已經(jīng)可以看到德郡的港口的輪廓的時候清潔工才過來把這里打掃干凈。
德郡的港口很大,從我這里就可以看到時不時有好幾艘大型的客船和貨船同時進進出出。
不一會兒,我們就到達了港口,從船上走下來,有一個女人在那里靜靜的站著,身后還有一倆馬車。
一看到我們,這個女人就走了過來。
這個女人大概四十剛出頭的樣子,穿著很華貴且氣質優(yōu)雅,金黃色的頭發(fā)和高挑的身軀看起來十分成熟,即便她身上并沒有太多的裝飾品,但我仍然覺得她的丈夫一定是一個十分成功的男人。
伊武看到這個人后,微微鞠躬,“嬸嬸,您好,這位是我的朋友,名字叫紀林?!?p> 伊武的嬸嬸看了一下我,“您好,我是伊武的嬸嬸,您可以叫我辛西娜太太。”
這位辛西娜太太一邊說著一邊與我握了握手,然后又看著伊武說:“你的叔叔在等你呢?!?p> 他們并沒有寒暄多久,只談了幾句我們就坐上馬車朝著這座城市而去。
在馬車上他們時不時聊一些家常話,有時還會和我聊聊天,這讓我不會感到無聊。
在他們之間的聊天中,我得知了一些關于伊武的叔叔的信息。
伊武的叔叔名字叫道威爾,但并不是血親關系,根據(jù)他們之間的談話內容,我已經(jīng)大致得知了,伊武的父親曾經(jīng)與道威爾結為兄弟,大概原因我并不知情(紀林先生認為這屬于伊武先生的家族隱私問題,所以并沒有告訴我,這是我的實話實說),伊武的父親后來又不經(jīng)商了,回了老家納藍島生活,但他們是兄弟這層關系一直都在,所以道威爾現(xiàn)在仍然是伊武父親的兄弟,也就是伊武的叔叔。
至于道威爾本人,我聽他們的內容覺得這應該是一個很重情義,也很聰明的珠寶商人,并且做的很成功,現(xiàn)在他也不只是販賣珠寶了。
對于他們談話的更多內容,我并不想說出來,這對于這個故事并沒有太多用處,但更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我不想做一個愛暴露他人隱私的小人,我的道德和修養(yǎng)不允許我這樣做。
不一會兒,馬車就??吭谝粋€獨體的幾乎是莊園般的別墅前,這座別墅比哈伯莊園還要豪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