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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魘之魂

31.人面大修人面鳥...

夢魘之魂 霧霾散 5580 2021-08-23 20:22:22

  31、人面大修人面鳥...

  窒息感,冰冷粗糲的寒風撕扯著臉頰,巨大的陰影壓下籠罩兩人。

  陷入無法名狀的迷幻狀態(tài),靈魂像是化為幻影一樣開始重重疊疊起來。

  溫言的意識逐漸模糊扭曲,隨著那聲鳥鳴迸發(fā),她整個人都仿佛被釘在原地,無法移動分毫。

  一只隱匿在不遠處,午間外出覓食的人面鳥偷襲了兩人,先是放出其不意的二連招,嗖嗖幾下,迅速捕獲了它眼中的,戰(zhàn)力弱小,柔嫩多汁的那只。

  正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腦中還回蕩著尖銳的,穿透力極強的叫嘯聲。

  雙肩傳來被什么緊緊抓取的壓迫感,一股巨力向上空傳來將她猛然提起,溫言頭暈目眩,一時間竟忘記了掙扎。

  陷入危機,寄宿體大量出血受創(chuàng)的那一刻起,潛伏在溫言身體深處的冷蛛血脈自發(fā)的調(diào)動起來,立即從生甲殼形成武裝保護層包裹宿主表皮。

  血肉模糊的雙肩往后一點,肩胛骨處皮膚往外撐動著,黝黑銳利的蛛爪拼命生長。

  漆黑羽毛團簇在這只巨鳥身上,約有兩米長的翅膀展開,它速度極快,在抓住溫言的一瞬間拔地而起,飛向上空,徒留下陷入震感,手扶額頭的楚淵。

  這只怪鳥體型肖似鴕鳥,長而裸-露的頸泛著淡粉色,本應該長著鳥首的地方卻是一顆人頭,那張怪異的僵直人臉,無眉,鼻兩點,孔洞式分開,眼睛大而下凹,嘴巴呈鳥喙狀,有利齒,一副怪誕不好惹的形象。

  深褐色帶著倒鉤的鳥爪深深扣入溫言肩膀前后覆蓋的肌肉中,森白骨質(zhì)感的四根爪在人面鳥順著風向往前滑行一大段距離時猛然下陷。

  升空,滑翔,調(diào)轉(zhuǎn)羽翼。

  爪尖刺到了最深處。

  好痛……

  筋肉被攪動扯開的密集疼痛感刺激著陷入迷-幻狀態(tài)的溫言,淅淅瀝瀝的血液順著傷口滴下,灑向林間,大量失血導致體溫急劇下降,半夢半醒間,世界開始黯淡起來。

  為什么這么冷?

  她黑白分明的瞳孔泛著血紅色,本能的求生欲支配著大腦,幾乎吞噬掉理性。

  嗚咽的風聲灌進耳膜。

  終于驅(qū)散了嘯叫震擊效果的溫言,哆哆嗦嗦的勉強撐開眼皮,眼前快速掠過的風景和不斷起伏的陌生峰巒都在無聲的告訴她,她脫離了隊友和營地,被怪物成功抓單,有可能正在前往老巢成為糧食。

  捕食與被捕食,吃與被吃,從來都是這么簡單。

  雙腳懸空,全靠一雙肩膀支撐自己不會從半空中掉落的溫言,揚起頭往上看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大片深色羽翼,抓住自己的大型鳥類腹底絨毛呈淡褐色,雙足長,四爪,她大概知道這是什么生物了。

  人面鳥。

  除了人魚之外,唯二形成獨立生態(tài)圈的可自行繁衍生物。

  雖然之前在海底基地了解到人面鳥飛不高,但是這個高度也不能說是矮。

  如果她此時掙扎,人面鳥一個爪滑把自己丟下去,摔個半身不遂還是能做到的。

  咚咚的心跳聲因為接近死亡而鮮活興奮起來,她猜測著,自己在沒有撐到怪鳥回巢就可能會失血死去,也有些期待著自己一個人去面對未知。

  沒有隊友,就只有她,和無窮無盡的怪物。

  會死的,很有可能會死的哦。

  溫言嗤嗤笑了出來。

  誰知道呢,她腦子現(xiàn)在不大正常。

  還沒恢復完全,再次被動激發(fā)冷蛛血脈的溫言,奇異的與那血脈中蘊含的愉悅暴虐情感共鳴,原本謙虛的,理智的,有些軟弱的她像是被裝進一個玻璃罩子里,牢牢的保護隔離著,再也干涉不了操控著身體的‘本我’。

  還沒來得及去閱讀王意孤行的變種相關(guān)信息,溫言她完全不知道這只抓住自己的怪鳥弱點是什么,習性,或是活動時間。

  致死點不明了的話,只能一個個的去實驗了。

  先是頭顱,再是心臟,最后是翅膀?

  溫言背后肩胛骨處,兩只生長完全的蛛爪張開,沿著皮膚表面新生成的甲殼往外推著人面鳥的勾爪同時快速修復著創(chuàng)口。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血液從創(chuàng)口汩汩流出,順著肩線淌下,潤濕衣裳,表層皮膚開始麻木發(fā)僵,伴隨著半空中迎面刮來的冷風,凍的人發(fā)抖,僵化。

  還有伴隨著血脈激發(fā)涌出的深沉饑餓感。

  人面鳥,能吃嗎?

  溫言認真的想著,右手輕輕拂過肚臍處,繞過粘性絲線一端,卷過食指,抽出一大截后甩向上端鳥背上。

  蛛絲的延展性很好,這一下子就搭上了羽翼,她繼續(xù)不間斷的纏繞著,人為的制作出一個借力點,讓自己能夠在掙脫鳥抓的一瞬間靠著蛛絲,不至于摔下去。

  溫言在腦海里認真想了想這個騷操作的可行性,在頭腦發(fā)熱的狀況下,她動作快于思考,背后曲折的蛛爪先是往下壓了壓,然后猛的貫入人面鳥看起來柔軟的腹部內(nèi)。

  “啾?。?!”意外遭受到獵物反抗的人面鳥驚叫一聲,在半空中一蕩,險些栽倒墜地,它緊扣的雙爪開始加倍施力,在察覺到是爪間的小東西在搞事情后,放棄了留活物下口的念頭,準備將她撕成兩半。

  一擊不成,沒有讓人面鳥痛到松爪的溫言快速做出了第二步反應,這扣住自己的兩只鳥爪,前指三根嵌入前肩,后指一根刺入后肩,以此來固定自己,所以。

  所以,削掉它的后爪,我就會脫離桎梏了。

  溫言微微往前弓身,手腕處裝備的腕刀顯現(xiàn)刀型,她以一種常人無法做出的怪異姿勢把雙手扭到背后,貼著自己的背肌往上不帶猶豫的砍去。

  “卡擦!”人面鳥后指關(guān)節(jié)處被整齊削掉,同時被割破的還有溫言自己的少許甲殼和肌肉。

  沒有關(guān)系,我會長好的。

  在人面鳥往下墜落的哀鳴中,溫言拽住蛛絲,捅進鳥腹的蛛爪接連施力,竟然直接將自己劃弧甩上了鳥背。

  半空中血肉迸飛,凌亂的羽毛根根四散,巨大的怪鳥無法控制自己繼續(xù)飛行,來自腹部的重擊使它的內(nèi)臟灑落,后爪的缺失讓它痛苦不已。

  它竟是在下落的途中斷了氣。

  糟了,飛不起來了。

  溫言帶著莫名歡快的表情有些凝重起來,她看準下落的地點的那一片小樹林,毫不愧疚的拿鳥尸當了墊子。

  “轟??!”一人一鳥掉進林間地打斷不少枝條樹干,最后陷進了泥地里。

  人面鳥的尸身直接砸成了肉泥,溫言仰躺在碎肉之中,半個身子泡在污血里,背后的蛛爪折斷卸掉了一部分力,大概算是活了下來,但是狀態(tài)也說不上太好。

  在她痛的撕心裂肺,感覺自己幾乎要散架的時候,溫言模糊的看見,另一只人面鳥好像抓著什么東西,遠去了。

  她努力揚起頭嗅了嗅,再嗅了嗅。

  在一片雜亂各異的繽紛氣味中,參雜著幾率熟悉的氣息。

  大佬?

  翻滾的海浪撲打著礁石,往上看去,在那一大片高聳的峭壁間,凌亂而密集的布滿了巖石坑洞,那是人面鳥的巢穴,大大小小的怪物盤旋在峭壁四周,時不時躥進海底再叼著魚類從海面沖出,回到巢穴。

  所以說它們這個體型是怎么做到身輕如燕的?

  在被人面鳥暴力扔進巢穴的前一刻,楚淵還在腦內(nèi)默默想著眼前發(fā)生的不合理現(xiàn)象。

  剛剛為了能追趕上抓住無煙的那只人面鳥,楚淵自投羅網(wǎng)讓另一只人面鳥抓住了自己。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無煙的那只墜落了。

  是她做了什么么?

  不管如何,脫困了就好。

  “撲通!”

  正面撲進充滿了鳥類臭味的軟枝搭建鳥巢中,楚淵不可避免的插上一頭羽毛,鼻腔傳來的猛烈臭味即刻給同樣失血過多他極強的生存動力。

  楚淵伸手撐地翻身將自己遠離軟枝絨毛鋪地的鳥巢地面,身形龐大的人面鳥蹲坐在洞口,安靜的凝視著楚淵往洞內(nèi)靠去,沒有干涉阻止。

  肩膀上的傷口因為運動而拉扯的生疼,楚淵站在人面鳥不遠處與它對持著,他看著它,一邊謹慎小心的向后倒退著,一邊慢慢的從隨身空間里取出止血藥劑,忍著疼艱難的彎著手臂給自己的肩膀后背噴上噴霧。

  潮濕陰暗,但是比室外溫度要溫暖許多。

  從那樣的高度甩下來,她會不會有事?

  楚淵有些擔心溫言,在這次脫困后,他得馬上跟她匯合。

  體溫在下降,在這難耐的沉默中,楚淵的眼睛逐漸適應黑暗,來自于優(yōu)秀狙擊手的良好視力就連洞穴中壁上的細小水珠滲入石壁這樣微小的動靜都能察覺到,做好了下一步的準備,他看向了堵住出路的人面鳥。

  ……為什么它不攻擊我?

  注意到人面鳥不尋常之處的楚淵有些疑惑,視野清晰后,鳥頭上面的人面皺褶,黯淡青灰的皮膚膚色,邊緣起皮羽化的鬢角,空洞而無神的圓形雙眼,卡著魚刺的牙縫,顯現(xiàn)出高清藍光1080P的畫質(zhì)來。

  楚淵很快就明白了為什么這只成年人面鳥沒有在第一時間將自己殺掉吃了。

  他的后背貼上了什么帶著溫度的東西。

  柔軟的,帶著羽翼的,有些粗糙的觸感。

  黑色的長袖上衣早就因為撕扯抓撓而變成破碎不堪,露出了鎖骨和鍛煉良好的胸肌,因此從背后吹來的,帶著熱氣的呼吸沒有阻礙的拂過后背肌肉。

  有別的生物站在自己身后。

  很近。

  楚淵低垂著頭,腰間別著的泥泊爾軍刀扣子被他用拇指挑開,只要再有一丁點的動靜,他就能反手奪去背后生物的性命。

  黑暗中,渾身布滿大大小小傷口的狼狽青年表情凝重,頓在原地,一只羽翼未豐,毛色深灰的怪異幼崽貼在他的背上,那顆長著人面的腦袋往下探著,饒有興致的打量著青年頭頂。

  只要他抬起頭,就能與那張人面貼臉相視。

  “啾?!?p>  頭頂傳來清脆的鳥鳴。

  楚淵面無表情,不為所動,沒有循著聲音往發(fā)出的方向看去,他保持著靜止,力求在變故突生的那一刻迅速反應。

  抓捕弱小的生物給幼崽鍛煉狩獵技巧嗎?

  感受到多個氣息的出現(xiàn),楚淵模糊猜測著。

  更多的人臉從角落處探出頭來,它們在洞穴中蹲身踱步,一點一點從四面八方聚集過來,青白格式化的人臉彼此摩擦接觸,互相低聲咕咕鳴叫著,傳達無法明了的含義。

  堵著洞口的成年人面鳥面無表情的看著洞穴內(nèi)部的幼崽將新捕獲的獵物團團包裹起來,一直以來沒有張開的鳥喙微張,發(fā)出一道悅耳的女聲。

  “人?!?p>  它說。

  溫言從地上爬了起來。

  說實話,她餓的不行,腦子里回蕩的歌聲越來越大,旋律越來越輝煌迷幻,搞得她也跟著那調(diào)子開心的哼唱著,全然不覺得自己身上有多疼了。

  【狩獵。】

  仍舊是那道聲音,含糊的,嗡鳴著的,叫人分辨不出是哪里的語言,但你就是聽的懂它表達的是什么意思的,喋喋不休,在大腦各處叫囂低笑著。

  得找他去啊。

  溫言瞟了眼在一旁遠遠的跟過來,然后守了她一會兒的兩只幼鹿,咧了咧嘴巴,露出銳化的白牙。

  狩獵~

  “人?!?p>  “人……”

  “人!”

  此起彼伏的咿呀學語聲從四面八方傳來,不看現(xiàn)在的場景,楚淵幾乎要以為自己在什么托兒所里,周圍圍著一圈幼稚園小可愛們。

  它們……通人語?

  楚淵有些不舒服,不過不是因為害怕。

  任誰看到非人的可怖生物口吐人語,都會自然而然的感覺到不適吧?

  似乎是預料到了楚淵的反應,那只巨大的人面鳥呆板的勾起尖嘴,往旁邊側(cè)了側(cè),讓出一點空隙,輕柔的用那道動人的,甜蜜的女聲接著說著。

  “你逃不掉的?!?p>  從洞口往外望去,是午后橙黃的天空,流云將太陽擋在身后,陽光稍顯暗淡,舉目遠眺,在天的盡頭是一大片深藍起伏的波濤,洶涌的浪花揚起,翻出雪白的浪花,有小小的黑點隨著海浪游動著,凜冽呼嘯的海風穿梭在峭壁上,近處,數(shù)不清的人面鳥隨風飛舞,漆黑的羽毛散落飄零。

  這個洞穴周圍仍然是洞穴,不知道有多高,底下是嶙峋礁石與翻騰大海,海底棲息著人魚。

  “你逃不掉的~”

  …………

  仍然是絡繹不絕的學舌聲,童真的聲調(diào)中飽含單純的惡意,楚淵不知道這些幼崽到底明不明白它們所學的話語意義,但是他確確實實被這一疊聲軟糯恐嚇給弄的一身雞皮疙瘩。

  不過他在怕的。

  這種情況又不是不能逃走。

  “會說話的話,你能和我交流嗎?”楚淵抬起頭,直接看向那只抓住自己的人面鳥布滿紅血絲的可怖眼眸:“抓我的理由是?”

  不止一只的話,有點難處理掉。

  人面鳥歪了歪頭,像是在思考楚淵話中的含義,過了一會兒,它揚了揚頭,將鳥喙對著那一群拱在一起的幼崽示意性的點了兩下。

  “說話。”

  “教它們。”

  ……教習幼崽們說話?

  一直沒有挪開視線的人面鳥好像被楚淵驚訝的表情所取悅,鳥喙里傳出悅耳的撩人笑聲,它磕了磕鳥嘴,細長赤-裸的粉色頸子上下起伏了下,兀然換了一種聲調(diào)。

  那是男性的,楚淵十分熟悉的聲音。

  是他自己的聲音。

  “救命,救救我?!?p>  它說著,模仿的惟妙惟肖。

  “好痛好痛啊啊?。。?!”

  這句喊聲的情緒的變化和語調(diào)的掌握堪稱完美,收尾時的青年泣音飽含痛楚,要是不遠處的親密隊友聽到了求救聲,說不定會前來一探究竟。

  它們竟然是用這種方法來蒙騙玩家,獲取食物的。

  冷汗自楚淵額前淌下,他緊抿著嘴,再也說不出一句話,面前人面鳥隨意的轉(zhuǎn)音已經(jīng)告訴了他幼崽學舌的理由,它帶著點嘲諷的面容俯視著楚淵,仿佛人類訝異的表情讓它多愉悅似的看到津津有味。

  “你教?!?p>  成年人面鳥恢復了婉轉(zhuǎn)誘人的女聲,留下這一句話后振翅離開。

  沒有巨鳥堵著的洞口,冷風呼呼灌了進來,瘋狂的拍在楚淵臉上,將他從微的震撼中兀然拔-出,人也跟著清醒起來。

  這地方還真是讓人‘冷’靜啊。

  背后被輕輕的推了兩下,楚淵緩慢的,一點一點的轉(zhuǎn)過身來。

  一張張青白僵化的人臉圍繞在楚淵臉龐周圍,比起成年人面,它們顯得稚嫩一些,皮膚沒有那么粗糙結(jié)皮屑,鳥喙偏下,但是嘴中利齒仍然鋒利。

  讓我教它們說話?

  媽的,楚淵拿出一根煙,叼在嘴上,點火,深深吸了一口。

  我教個屁。

  渾厚陰沉的云層從遠方飄來,一層層一朵朵堆起,隔開太陽,明亮細長的閃電穿透云層,帶來嗡然轟動的雷鳴,一道道,一遍遍,聲聲入耳,撼動人心。

  雨,下下來了。

  豆大的雨點盆潑似的往下砸著,壓彎了島上生機盎然的樹枝,打翻了樹葉,沖刷著山壁石林,攪動著海面。

  這雨下著下著,竟開始腐蝕起能接觸的一切物體起來,這些細微的淺淺腐蝕效果,一點點,一滴滴慢慢積攢,直到穿透礁石,爛透血肉。

  雨天路滑不宜出行。

  一行七人精心搭建的避身藏所里傳來了激烈的爭吵聲,若不是這雨聲唏噓,怕是要被旁人發(fā)現(xiàn)這處秘密的洞穴。

  唐甜甜緊緊的拽住揮舞著拳頭的唐元,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臉頰腫了一大塊的牧遙之,語氣慌亂的連連道歉。

  “你干什么呢!別發(fā)瘋!”她說著,暗暗揪住弟弟的手臂軟肉施力,試圖用疼痛讓唐元清醒過來。

  “隊友丟了還不去找?你看看這都多久了?”唐元說著都笑了,他看了眼拼命攔著自己的姐姐,深吸了一口氣:“雖然我自己也不是個東西,在木屋那次只顧著自己和姐……甜姐,忽視了無煙,但是這次……”

  唐元嘖了一聲。

  說到底,還是自己太沒用。

  牧遙之被那一拳打的偏過了頭,他心底窩火,自己也是非常擔心老大的,但是現(xiàn)在這個雨明顯不正常,怎么能立刻出去找人?

  何況,他相信老大和無煙妹子的實力。

  他們,他們不會有事的,絕對。

  “你說的這是什么豬話!那是意外!你以為我們老大愿意的嗎?!”牧遙之指著唐元懟了出來:“你這個封-建迷-信臭道士,有時間吵架還不如花時間找人,你就不能用你那些神神叨叨的東西推一下無煙妹子到底有沒有事,還好不,用得著這么激動嗎?”

  牧遙之氣喘吁吁的,想要再來一波嘴遁,就見對方一臉恍然大悟仿佛醍醐灌頂一樣瞬間清醒過來。

  “對啊?!?p>  沒時間內(nèi)訌爭吵了。

  找人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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