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浪漫青春

分手后,陸爺對我嬌寵不停

第三章 參加晚宴

  郁眠本來還不懂沈知謹既要帶她去參加晚宴,又何來不能讓別人認出她一說。

  直到第二天下午來的造型師,拿出一套她尺寸的…男裝。

  等妝造都完成后,郁眠湊在鏡子前看了又看,她歪頭,鏡子里一個面相清秀精致的少年也跟著歪了歪頭。

  怪有意思的。

  沈知謹:“過來。”

  “哦。”

  沈知謹把領帶扔給她:“給我系上?!?p>  “這個我會?!庇裘咦屗麖澭?,小得意道:“這個我給顧天昊系過很多次了,難不倒我。”

  “算了,不用了。”沈知謹不怎么高興,直起腰,走到一旁,重取了另一個顏色的領帶自己系上。

  郁眠看著手上的領帶,一時呆滯。怎么一會要系,一會又不要系了?

  “過來?!?p>  讓她過來就過來,不要了又把她推開。真當她小狗啊,沈知謹太過分了!

  “干嘛?!庇裘吆苡泄菤獾淖叩剿磉?。

  沈知謹拿過一條同色系的領帶給她系,狀若無意道:“以前這樣穿過沒有?”

  郁眠狐疑的看著他,但還是老實回答:“沒有,我第一次穿這種白色的小西裝?!?p>  沈知謹臉色立即好看了一些。

  郁眠:?

  沈知謹給郁眠套上一個銀色手環(huán),淡聲問:“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吧?”

  手環(huán)摘不下來,這個手環(huán)的作用不言而喻。郁眠要被氣死了,自己跟個放風的犯人似的。

  她一離開他就要跑掉,現(xiàn)在可是法治社會!她才不怕他。

  到地址后,郁眠以沈知謹?shù)艿艿纳矸葸M了宴會場。

  此次宴會是安家老家主的六十大壽,不少人都千方百計拿到請柬擠入這個名利場。

  以陸家為首的陸顧郁安四大家是京市從上一輩起就實力穩(wěn)固的老牌家族。雖然近年新興家族驟起,新貴頻出,老牌家族勢力相對式微,但仍不可小覷。

  沈知謹極受青睞,幾乎一步入宴會廳就有形形色色的人端著酒杯走過來。郁眠以沈知謹?shù)艿艿纳矸莞谒砼裕蚨裁獠涣烁鞣N心思的關懷問候。

  一位年紀四十歲左右的男人笑道:“陸總好氣魄,我從進門起就注意到您了。旁邊這位是?”

  “我弟弟?!?p>  “怪不得怪不得,一樣一表人才。不知陸總弟弟可有對象了?我侄女是名校畢業(yè),現(xiàn)在有所小成。今天也來了這個宴會,如果有時間的話不如……”

  沈知謹冷聲打斷:“沒有時間?!?p>  自從他明確排斥過這類行為,大家都是人精,識趣點的再不敢給他介紹女人。不成想,現(xiàn)在倒把主意打到他名義上的弟弟了。陸家這么塊大肥肉,人人都想圍上來啃一口,垂涎的模樣惹人厭煩。

  他不樂意所有人都給郁眠介紹一遍對象,這宴會還只是開始。

  眼見一個穿著公主裙的女生往自己的方向來了,沈知謹皺眉,有手環(huán)在也不擔心她人跑不見。最后只又叮囑了幾句,便不再讓郁眠跟著自己。

  宴會廳人來人往,真要藏一個人不算難事。

  郁眠一被允許離開,毫不猶豫往安家后花園偏僻的地方跑,在拐角處卻突然被一個大力拉拽轉而撞上硬邦邦的胸膛。

  “眠眠?!?p>  低沉好聽的聲音響在耳畔,郁眠揉頭的動作一僵。

  “我不認識你?!庇裘邏旱蜕ぷ拥溃骸澳阏J錯人了?!?p>  郁眠說完要走,男人拉住了她的手腕不放人。

  “我是不是對你挺不好的,所以你才總想離開?”

  郁眠動作一頓,半響放棄了偽裝,終于抬起頭,小聲道:“沒有?!?p>  “沒有對我不好。”

  眼前的男人五官輪廓凌厲,眼眸極深,明明長相帶著點兇意,若笑起來臉頰兩側卻會帶有淺淺的梨渦。

  她們還是見面了。

  郁眠逃離訂婚宴時就想過再和顧天昊見面時會是什么情況,也許她當時人已經(jīng)在國外,也許是回家看爺爺?shù)臅r候,但沒想過是現(xiàn)在這樣。

  顧郁兩家有世交,她和顧天昊從小幾乎一起長大。如果不是那年家里出變故,她轉學去了連城,他們應該會理所當然的一起升學、訂婚和結婚。

  如果四年前她沒有轉學去連城。

  顧天昊低垂著眼,語氣落寞道:“眠眠,這十一天,你是不是一直在沈知謹那里?”

  “不對,現(xiàn)在應該喊他陸知謹了?!?p>  郁眠下意識避開前一個問題,面露疑惑:“為什么是陸知謹?”

  她以為沈知謹成了京市新貴才受到眾人追捧,可為什么是陸知謹?

  “你不知道嗎?”顧天昊也很意外:“沈知謹是陸老爺子留在連城的底牌,現(xiàn)在時候到了,底牌便拿出來了?!?p>  他蹙眉:“眠眠,你失蹤十天了。”

  郁眠心里沉了沉,腦袋亂糟糟的,一時不知該說什么。只抓了個要緊的問題問:“我爺爺怎么樣,你們是怎么對外說我不見這個事情的?”

  “突染疾???”顧天昊松了點手勁,但還是沒放手:“不過沒多少人信就是了,爺爺也不信,這幾天吵著要見你?!?p>  在她們這個階層,很多事只能自行協(xié)調(diào)處理,沒真正觸到法律,警察也不敢接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可能也只有內(nèi)部的圈子一清二楚。

  “爺爺他現(xiàn)在在哪兒?”

  “我能帶你去?!鳖櫶礻煌蝗粡氐姿闪耸郑凵袷軅骸懊呙?,我找了你十一天了。你突然從我們的訂婚宴消失后,我整晚整晚睡不著。你…沒有任何話和我說嗎?哪怕就一句。”

  郁眠垂了眼,張嘴想說些什么,最后還是一言不發(fā)。

  沉默有時候就是最好的答案了。

  這個角落十分偏僻,光線忽明忽暗,隔絕了嘈雜的人聲,熱鬧也不再駐足。

  顧天昊懂了,低聲道:“我們的事情以后再說吧?!?p>  他輕描淡寫的提起另一個話題:“陸知謹現(xiàn)在是什么想法,有沒有在你身上留下什么東西?”

  郁眠猶豫:“阿深……”

  “我沒欺負你,怎么模樣比我還難過?”顧天昊把手放在郁眠頭頂,輕輕拍了拍,這次總算帶了點笑意:“這么久了,經(jīng)常顧天昊顧天昊的喊,倒沒想到還能再聽你喊一句阿深?!?p>  “是我賺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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