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星冉手里拿著那有些泛黃的日記,帶著金邊框眼鏡。此時的她已經(jīng)年過花甲,臉上布滿了細(xì)小且密密麻麻的皺紋,那雙原本藏有星河的眼睛也逐漸縮小。
蒼老的面龐再也不復(fù)青春年華時的俏麗,陽光均勻的灑在地面上,院子里種滿了白玫瑰。她依靠在躺椅上,陽光輕照著人的臉龐,安靜且祥和。
她的指尖輕輕劃過日記本上的兩個字,陸遲。那個她愛了整整一輩子的陸遲,她終身未嫁只為陸遲。她的嘴角淡淡的扯出一道笑容,臉上的皺紋扭曲在一起,慢慢的她閉上了眼睛。
在這個愜意且祥和的午后,一位老婦人在這個種滿白玫瑰的花圃中安詳?shù)碾x開了。
有人問:為什么那么多花一定要種白玫瑰呢?
因為白玫瑰的花語是我足以與你相配。
我在等,等星軌再次碰撞。我在等,等星星再次遇見還未落山的太陽。我在等,等我當(dāng)初那個可望不可即的少年迷途知返。
“我足以與你相配,現(xiàn)在就只等你迷途知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