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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之間

20,王墓

諸之間 約舒卡 5353 2021-07-17 00:12:13

  幾天后。

  “嘟……”

  “老霍啊,什么事???”楊昕抓起手機(jī),霍尋打電話過來應(yīng)該是有重要的事。

  “工地出了一些狀況?!被魧ふf道,“我們在墓的西北方發(fā)現(xiàn)了一個盜洞?!?p>  “???”楊昕驚訝,這有點(diǎn)不妙了。

  “這個盜洞應(yīng)該有一些年頭了,那邊已經(jīng)決定進(jìn)行保護(hù)性發(fā)掘,你等會可以過來看看?!?p>  “唉…我下午還有課呢…”楊昕說著。

  “今天不上課啊?!崩詈迫徽f道,“今天下午到晚上49級都停課,好像要舉辦個秋季歌詠會,我們新生都要去的,操場這邊都開始布置了。”

  “我還沒看消息呢…”楊昕說著切屏看了通知,對電話那頭說道:“那好,我等會也過來?!?p>  “你去哪啊,楊哥帶上我唄。”陸白突然插了一句。

  “憋說話,老楊肯定在約會呢,嘿嘿,楊哥你快點(diǎn)去吧?!崩詈迫徽~笑道。

  “沒,我只是去見一個朋友?!睏铌看┲?。

  “哈?楊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也要去結(jié)交結(jié)交?!标懓卓此坝羞@么多六批的朋友,以為他深藏不露,也想著蹭蹭關(guān)系。

  “額……”楊昕沒回答,下床就要出寢室。

  “楊——哥——,土——豪——帶我去嘛……”陸白撲過來一把抱住他大腿。

  “嘶——”看著他這大男人一撒嬌,楊昕有些頭皮發(fā)麻,又打了電話說道:“啊……我還有一個朋友要來看看…能行不行啊…”

  “嗯?”霍尋皺眉,說道“你要帶也可以,我等會跟他們說說,你也給他說說注意事項?!?p>  “好?!睏铌繘]想到霍尋居然答應(yīng)了,跟陸白說道:“你確定要去?”

  “楊哥要去哪???”陸白問道。

  楊昕給他拉到一邊,小聲說道“一個古墓?!?p>  “啥?去那?你不會要盜墓吧,你說到這我可就……”

  楊昕瞥了他一眼:“想啥呢,考古隊在那呢,我們就是去看看現(xiàn)場?!?p>  “嘿嘿,那可太有意思了,我還是第一次去考古現(xiàn)場,對了你怎么能去哪……?”說著陸白上下朝他打量了一下便再次一把抱住楊昕大腿:“大佬啊,你還有啥藏著的秘密,你不會是哪個二代來體驗生活的吧”

  “想啥呢?”楊昕抽出腳。

  一路上,陸白又跟楊昕各種嘰嘰喳喳的詢問,楊昕也不厭其煩地跟他解釋。

  “嘿,雖然我選的機(jī)械,歷史可是我的強(qiáng)項,唉……”陸白正說的起勁又突然嘆息。

  楊昕沒理他,看著霍尋發(fā)來的現(xiàn)場照片。

  “甲類墓?!被魧ぐl(fā)來專家的初步推測。

  “啥?”陸白湊過來“王墓?。俊?p>  “什么王墓?”楊昕問道。

  “甲類啊,楚荊省這邊發(fā)掘的就有馬背冢和李四孤堆兩個甲類墓吧?!标懓渍f道。

  “你還懂這些?”楊昕疑惑,看來這次還有意外收獲。

  “不對啊,那兩個地方一個在陳市一個在壽市,那兩個地方以前都作過古楚國的都城,這……江城也不是啊,我看看……”

  陸白拿過手機(jī)仔細(xì)瞅了瞅照片,“我去,車馬坑,這多長?。俊?p>  楊昕搖頭:“到現(xiàn)場再看看吧?!?p>  地鐵穿過楚江,來到江城西面。

  兩人在日湖站下了車,就按照霍尋給的坐標(biāo)往湖邊走去。

  走了幾百米左右,兩人看到工地周圍被一圈圍欄圍住了,幾臺挖掘機(jī)和渣土車在一座小山旁停著,周圍圍了幾十號人,有戴著黃帽的工人,還有一些人戴著遮陽帽,穿著筒靴,手里拿著保溫杯,在一處臨時搭的涼棚下歇著。

  楊昕和陸白走過去,看到霍尋正在棚子里跟另一個老頭說著什么,黃日月和汪予菡在一旁蹲著看鉆孔。

  楊昕從背后拍了拍黃日月肩膀,給他嚇了一跳,又看到兩個考古人員拎著洛陽鏟和小平鏟往土堆里走去。

  “我們已經(jīng)進(jìn)行了初步的勘測和鉆探”老頭說對霍尋道,“對西邊的車馬坑試掘了一部分,現(xiàn)在已經(jīng)發(fā)掘出了15匹馬骨與20輛車,還有一些正在清理中,我們已經(jīng)對地下墓葬的情況掃描了下……”說著幾個中年人和霍尋來到來到一個儀器旁,楊昕幾人見狀也湊了上去。

  只見儀器屏幕上呈現(xiàn)了一個線條模糊的立體三維圖像,

  “這座墓呈中字型,擁有兩個墓道…目前掃描測得墓葬東西長18.1米,南北寬17.5米……西部35米處有一個車馬坑,南北長30米,東西寬4.1米左右,具體尺寸還需要進(jìn)行挖掘后再確定。所幸的是,之前發(fā)現(xiàn)的盜洞通到的是車馬坑,主墓應(yīng)該沒有遭到破壞?!?p>  霍尋在一旁點(diǎn)點(diǎn)頭,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人有些詫異的說道“這是一座孤立的墓?!绷硪蝗艘舱f道“我們調(diào)查了周圍3平方公里的區(qū)域,并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墓葬痕跡,這種規(guī)模的墓葬居然是獨(dú)立的,倒是有些奇怪?!?p>  “我們已經(jīng)清理了施工的擾土,墓葬的封土有些殘損,殘高2米,我們勘測到封土和墓口之間大約有0.25米左右的白山土,這也通常見于高等級的墓中?!?p>  幾人專家在桌子旁又討論了一番,說道:“介于墓門之前已經(jīng)被挖了出來,我們決定先打開墓門探查下內(nèi)部的情況再決定是否從上方進(jìn)行全面的發(fā)掘,目前看來這個墓葬可能蘊(yùn)含歷史價值非常大,我們也在可以考慮在保持墓葬的大致原樣下建設(shè)一個博物館?!?p>  幾人聊了一會兒,快到中午時,就來到小山底部的方洞旁,只見十幾個工人拿著棍子撬著墓門,剛撬出一條縫,很快就有幾人抱著橡膠管子往縫里塞,接著就看到管子另一頭的機(jī)器開始隆隆做響,橡膠管也鼓了起來。

  “這是在干什么”楊昕疑惑。

  “送氣?!标懓渍f道。

  自古以來出土文物的腐化問題就非常嚴(yán)重,直到近幾年前人們才找到一種完美的致密氣體可以沉積在固體表面隔絕空氣,而不會對文物和人體造成損害,所以現(xiàn)在在考古發(fā)掘時一般都有幾小時的送氣過程。

  機(jī)器繼續(xù)隆隆運(yùn)作著,不一會就到了中午,一群人也放下東西聚集在另一個棚子里領(lǐng)著盒飯。

  楊昕掃視了一眼,就看到一個女生正拿著卷尺在測量封土。

  “居然有女生?”楊昕稀奇,見周圍人都走了,她還在地里忙話,便走過去招呼:“開飯了……”

  “知道了?!迸珠_始測著墓門。

  “怎么考古還有女生呢?”楊昕問道。

  “怎么了,女生不行啊?”女生似乎有些不滿。

  “沒有沒有?!睏铌窟B忙解釋“聽說考古天天往鄉(xiāng)下跑,這得多累啊。”

  “還行吧?!迸洁熳?,“我是江城大學(xué)考古專業(yè)實(shí)習(xí)生,平常也就到處到田野跑跑,不過考古隊的伙食倒還是不錯?!?p>  “唉?好巧啊,我也是江大的”楊昕說道。

  “你也來實(shí)習(xí)?”女生疑問。

  “沒……沒…就來看看……”楊昕尬笑著,感覺一跟女生說話就有些手足無措。

  “唉,考古本來是冷門專業(yè),女生又更稀少,全專業(yè)就五個人…”女生說著。

  “你家里人沒意見嗎?”楊昕問道。

  “沒……,家里人也算支持…畢竟也是干這一行的?!迸^也不回地拿出本子記錄著數(shù)據(jù)。

  “你家也是考古的?”楊昕訝道。

  “額…算是吧。”女生咳了咳。

  幾人吃了盒飯,一些工人也跑到上面繼續(xù)清理封土。

  又等了半小時,看到墓門門縫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層厚厚的白霜,考古隊伍也開始行動起來,幾人將一臺液壓器械抬到門縫前,將一個液壓器械插入門縫,機(jī)器運(yùn)作了好一會,墓門發(fā)出沉重的聲音緩緩打開。

  領(lǐng)頭的專家隨即打開手電筒慢步踱了進(jìn)去,墓道是傾斜的,幾個隊員跟在后面粗略測量了下,大約在30°左右,坡道有些濕滑,隊員也半摸著墻壁小心走著,楊昕摸著墓壁上有一層極淺的白霜,應(yīng)該是剛才通氣帶來的沉積物,輕微摳了一下,除了白霜室壁大約有半厘厚的細(xì)泥,平整而光滑。

  “就這樣直接走嗎?不會有什么毒箭陷阱啊暗器什么的吧?”楊昕擔(dān)憂。

  “拉倒吧,一天小說看多了,哪有這么多機(jī)關(guān),不然考古的天天打交道不得練成特種兵了………”黃日月說道。

  “不會有僵尸吧……”楊昕又說道。

  “楊哥你這想啥呢,考古就是一項工作,真有這么邪乎那不得考次古就得帶點(diǎn)部隊?!标懓装籽?。

  一行人沿著墓道走了一會兒,就下到了槨室。楊昕有些失望,還以為像傳說中那樣有什么迷宮怪物宮殿軍隊什么的,沒想到直接就到了,看來現(xiàn)實(shí)跟虛擬還是有些區(qū)別。

  來到槨室,眾人便看到坑底有一些長條狀的凹槽和一些腐朽的枕木。滿地散亂的陪葬品已經(jīng)被密密的白霜所覆蓋,但依舊能辨認(rèn)出外形,考古人員們見狀有些興奮,立即組織起來開始小心地清理文物,一邊還拿出一個小瓶朝文物裸露的部分噴灑著,接著將文物放置在泡沫盒里輕輕地運(yùn)送出去。

  幾人跟在后面看著,當(dāng)然也不能隨便觸碰,他們本來給的就是當(dāng)政府人士的身份來視察的,要是破壞了文物估計得喝一壺。幾人看著這些隊員忙碌著又不能插手,只好無聊蹲在地上的看著他們工作著。

  “折沿鼎?!标懓自谝慌孕÷暤亟兄?,“這玩意兒可不多見啊?!?p>  “這啥破罐子呢,不就是個煮飯的東西么,你們一天天當(dāng)個寶似的。”黃日月吐槽。

  “媽耶,寶友,這可不興煮??!”那個捧著鼎的考古隊員撇撇嘴。

  “銅鬲?!标懓子挚粗粋€物件,見那物品下足呈現(xiàn)蹄狀,外部沒有扉棱,“侈口簋,簠,平底無足敦,提鏈壺……我c,編鐘,這墓主挺六啊……”陸白細(xì)數(shù)著。

  “這么厲害啊,拿了會咋樣”楊昕玩笑道

  “寶友,你要真拿了,至少得判到下個世紀(jì)?!币晃淮餮坨R的專家提醒道。

  楊昕被這些物品整得眼花繚亂,看了一會后有些累了,蹲下身捏了捏地面的白霜,白霜一會便散成絲絨狀消失了,楊昕繼續(xù)扣了一點(diǎn),感覺這質(zhì)感有些熟悉。

  “怎么這么多灰……”霍尋拍了拍衣服,只見一些白霜從墓頂?shù)袈湎聛怼?p>  移除完周圍腐爛的木料,槨室平臺中央還盛放著九個棺槨,考古人員接著清理完棺槨周圍的器物,紛紛開始合力推開周圍的棺蓋。打開周圍的八個木棺,專家上前辨認(rèn)了一番,見里面裝著的應(yīng)該是女性的尸骨,身旁被各種金銀玉器等陪葬器物包裹,眾人又是一番驚喜。

  考古隊員清理了一些空間,將周圍的八個棺槨緩緩移開,便開始合力推開中間最大的棺槨的槨蓋,這時幾人也好奇地湊了上去,在后面偷偷望著。

  打開外槨,里面還有一層內(nèi)棺,上面刻著鳳凰紋,工作人員把外槨內(nèi)的器物小心地搬運(yùn)出來。

  “尊缶,盥缶,鼓肩浴鼎……鐎壺,紋飾匜……這日子真是越來越有判頭了”陸白搓著手手,眼冒星星。

  一會后,幾位考古人員便齊力搬動著重重的棺蓋,只聽咔吱一聲,內(nèi)棺也被打開。

  “這………”考古人員有些驚了。

  “怎么回事”其他人也圍里過來,只見內(nèi)棺有一件還算完好的華麗衣物和各種陪葬器物,但唯獨(dú)不見尸骨。

  “這是怎么回事?”考古專家再三查看,議論紛紛“這墓室看起來沒有被盜的痕跡,怎么會沒有尸體呢?”

  “…怎么會有衣冠?!币换野l(fā)老人思索道,對周圍的隊員說道“先看看這些陪葬品,看有沒有墓主人的具體信息?!庇忠粋€考古人員伸手在陪葬器物堆里摸索了一番,小心捧出了一把佩劍。

  眾人看去,那柄青銅佩劍底部有一個同心圓,尺長約六十厘,劍身有些許銅銹,覆蓋著少許絲狀的白霜。

  “這氣體滲透力真強(qiáng)啊?!睏铌扛袊@。

  “有銘文?”陸白偷偷瞅道,“這得死刑起步啊……”

  “楚王酓居,自乍其元用鐱……”專家細(xì)細(xì)辨查著。

  “嗯…”另一位灰發(fā)老人點(diǎn)點(diǎn)頭,“大致清楚了,這應(yīng)該是古楚國平王棄疾之墓,這也難怪沒有看見墓主人的尸骨了……當(dāng)然要具體弄清墓主人的身份還得在實(shí)驗室階段后才能知道?!?p>  “唉?為什么呢?”楊昕不太清楚歷史。

  “嘿,我說你就懂了,伍員你知道吧,這個楚王就是那個搞死伍員全家后來被挫骨揚(yáng)灰的,乃是歷史鞭尸第一人,這太出名了……”陸白解釋道。

  “是這人啊?!睏铌肯肫饋?,“楚王不是都叫熊什么嗎,那是什么字……”

  “歷史那是后來記的熊氏,他們自己稱的是酓氏嘛”陸白繼續(xù)科普。

  “小伙子有點(diǎn)能耐啊……”旁邊一專家觀察他好久了。

  “哪里哪里?!标懓宗s緊謙虛。

  “這個鼎還有銘文?”深處正在清理的幾個考古人員說道,只見他們搬來了一座侈口束眼鼎,平底三足,鼎耳外撇,腹部折棱,厚重華麗。

  眾人看去,內(nèi)心又是一番贊嘆,專家們小心地踱步過去,仔細(xì)觀察了起來。

  “這銘文有些模糊………”專家拿著放大鏡仔細(xì)瞅著“……昔吳王姬光……悉興其眾飾甲底兵以臨加我…辱我墳陵…十六年…鳩淺…鞟?棧輿奮士盛師……吳師敗…蔽面自殺…十七年…楚王酓璋……于鄂渚江西…重修…墓…續(xù)楚祀以奉先祖……”

  “這寫的什么…”楊昕完全看不懂。專家聽完后似乎有些興奮,其他考古人員見狀表情也變得輕松,霍尋還在門口繼續(xù)拍著身上的灰塵,看到里面的情況也走了過來。

  “這個墓的來歷大致有些眉目了,不過要具體的深入研究,我們還要對部分文物送去實(shí)驗室進(jìn)行分期斷代,不過這算是楚省目前發(fā)掘的文物數(shù)量最多,保存最完善的墓葬了,在今年考古大事里恐怕得排上第一位了?!睂<疑癫娠w揚(yáng)道。

  霍尋點(diǎn)點(diǎn)頭,考古人員們便開始繼續(xù)清理,墓內(nèi)氣氛也變得融洽起來,一些人開始小聲地有說有笑。

  “哎,我也算開開眼了……”陸白伸伸懶腰,一不小心撞翻了一位人員手捧的泡沫盒。

  “我c!”陸白頓時嚇得肝膽俱裂。周圍人看著也蒙了,楊昕趕緊撿起盒子仔細(xì)查看,只見泡沫盒里面包裹著一塊鳳形玉佩,依舊保持完好。

  “我……”陸白長出一口氣,剛才一驚,嚇得腿都軟了直接扶在了楊昕身上,身體還在不自主的打顫。楊昕一陣無語,突然又有些后怕,要是出了什么事這是他帶的人恐怕他自己也得跟著倒霉。

  “我…我還是先出去算了……”陸白苦著臉就要離開。

  “啊——”突然墓室里傳出一陣叫聲。

  剛才還一邊刨著文物一邊私聊的考古隊員們連忙朝發(fā)聲處望去。

  只見一名隊員面色憋得發(fā)紫,不停的翻著白眼在咕噥什么。

  “陳哥你怎么了,不會是食物中毒吧?”一青年說道,就朝那臉色紫黑的隊員走去。

  “哎喲?!敝灰娔顷爢T突然一巴掌扇去,將那青年直接扇飛,掉在文物叢里。

  “哎哎,那有銅盤呢……”專家急道。

  這時那隊員又瞬步閃來,一伸手將那專家脖頸抓住,直接往地一扔,那專家便倒栽蔥地摔在了地上。

  “小陳你瘋了?”兩個考古人員趕緊上前架住那隊員,隊員便將雙手往中間一拽,而后往兩邊一扔,便把那兩名人員甩飛到墻上。

  墓室的十幾人看得一驚,接著一些人趕緊護(hù)著文物就往外面跑。

  那隊員又是一腳將一小盉踹飛,直接砸到一考古人員背上。

  “額滴親娘,內(nèi)是文物??!”灰發(fā)專家急出方言。

  那隊員還想抓起一個蓮瓣壺要扔,只見周圍突然飛出兩柄銅錢劍直直刺向他胸口,隊員往后一避,站在一旁的霍尋突然一步竄出朝他頭部猛地一踢,隊員被踹得身體后仰,接著被兩柄銅錢劍直直刺中。

  眾人看去,只見兩名分別身穿黑裝白衣的中年人各自手持一柄法劍,口中念念有詞:“陰陽鎮(zhèn)彩,輝入玄冥,圣神萬千,護(hù)我真命,五天鬼靈,亡魂滅形,急急如律令?!?p>  接著只見那隊員仿若遭受雷擊,渾身猛的一搐,便翻著白眼一頭栽在地上。

  “還真有這東西,我說怎么搜了半天沒看見……”黃日月說著就往隊員上方空氣中吐了一口黃色妖氣,接著眾人便感覺有什么波動傳來。

  “啊啊啊啊——”墓室傳來一聲厲吼,人們只覺腦子一疼,紛紛捂住了耳朵蹲了下來。

  “我勒個……那是什么東西”陸白抬起頭,頓時被嚇得雙腿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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