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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他玉樹臨風(fēng)

第五章 行善積德 受人敬重

  白城瀟帶著一大堆疑惑率先往外走去,小蔣蔣跟過去,小手自然的握住他的手,“李大娘是叔叔家的鄰居?!?p>  “你們是誰?在這做什么?”剛出去,那婦人就厲聲奪人的問。

  白城瀟溫和一笑,道:“我等是在外游歷的修士,途經(jīng)此地,聽聞有妖邪作祟便來此查探一二?!?p>  婦人聽罷臉色忽的一變,神情激動,“你們當(dāng)真是修煉的仙人?”婦人見幾人氣度不凡早已是信了大半。

  其實也是不得不信,官府無能又遲遲破不了案,還不了好人公道!

  白城瀟眼角一抽,忙擺手:“仙人不敢當(dāng),不過是會幾招降妖除邪的本事罷了?!?p>  婦人略過他說的謙虛話,忽然就要下跪,白城瀟一驚,趕忙攔住她。

  “你這是做什么?”

  婦人祈求地望著這個說不定能為苓娘一家報仇血恨的仙人,聲音哽咽。

  “求仙人殺了的那妖怪,苓娘一家都是大善人,對鄰里相親也多有幫助,現(xiàn)在一家竟被惡怪殘害,皆喪命家中!”

  “求仙人、求求仙人……為他們報仇……雪恨!”

  “鄉(xiāng)親們將感激不盡仙人恩德,求求仙人了……”婦人哽咽著流下眼淚,又要下跪磕頭,白城瀟沒法,只得答應(yīng)下來。

  待婦人情緒平靜,他才問道:“你剛才說的妖物是什么意思?那天晚上你是看見了什么嗎?”

  婦人搖搖頭,回想起那日見到的場景,又忍不住落下淚來,“那晚花燈節(jié),我還見苓娘他們有說有笑的回來,還好好的跟我打著招呼。

  誰知一早,我照例出門去買菜,就看見了蔣蔣這娃兒昏倒在門口,我趕緊上前,就看見了院里的情形,”

  婦人說到激動之處,聲音猛地尖銳起來:“那傷處絕不是普通人能做出來的,苓娘一家處處與人為善,鄉(xiāng)親們都受過她家恩惠,就連附近的乞兒貓狗都時常受他們照顧,要是人怎會這么沒良心,殘害好人!

  絕對是妖怪所為,苓娘家定是被纏上了不干凈的東西,求仙人、求仙人為民除害,還苓娘一家公道,老婦、老婦感激不盡!求求仙人了!”

  白城瀟還來不及阻止,婦人就已把頭重重地磕在地上,一個接著一個,很快額頭便是一團紅腫。

  苓娘一家三口倒在院中,已是面色發(fā)青,傷口猙獰,婦人想起心里一陣膽寒,也越發(fā)怨恨起了那幕后妖怪,恨不得讓它碎尸萬段。

  像是如此好人,為何從來不會得到好報?

  苓娘父親也是,舍己為人了一輩子,到頭來卻是病痛纏身,早早去了!

  現(xiàn)在他的兒孫又是如此,明明一直行善積德,竟是落下個如此下場,這世道為何就對好人如此不公?

  “你先起來!”白城瀟急忙扶起她,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她了,怎么還動不動就下跪磕頭!

  “好了好了,別老是跪了,本小姐問你你可知趙其景是入贅的?”燭伊理了理發(fā)髻,高抬下巴說。

  婦人一愣,顯然沒有料到,幾位仙人會如此相問,總不能因為其景入贅就與那妖物有關(guān)吧?

  雖說其景是入贅到這吧,他們可是從沒因為他是入贅就看低過他,反而因為他的學(xué)識品性深受鄰里鄉(xiāng)親敬重。

  婦人略一遲疑,點頭,“張老漢是老來得女,老伴后來沒多久就去了,他一個人把苓娘撫養(yǎng)長大,三年前為苓娘找了一個讀書人入贅,繼承家中香火……”

  白澤楷忽地看了某處一眼,思索片刻,轉(zhuǎn)身緩步離去。

  “白澤……”

  燭伊沒叫住他,想跟上去卻被白城瀟攔住,“師兄有事,你跟去搗什么亂?!?p>  燭伊看著被他抓住的手,狠狠瞪他一眼,不去就不去!可抓著她手不放是怎么意思?登徒子!

  燭伊用力甩開他的手,跟他保持著最遠的距離。

  看她如此,白城瀟捏了捏還存有她溫度的指尖,嘆息一聲!

  “那……大娘知道趙其景的本家在何處嗎?”

  婦人仔細回想片刻,搖頭:“好像從未聽苓娘和其景提起過,我們也從未過問?!?p>  白城瀟狐疑的點點頭,笑著道謝送走婦人,就想帶著她們一起去查問趙其景的老家地址。

  不曾想燭伊極為不配合,身靠桌椅,雙手環(huán)臂,姿態(tài)極為張揚:“本小姐才不去,要去你們?nèi)?,我要先回家了?!卑诐煽疾辉谶@了,她在這還有個什么勁!倒不如早點回府來得舒服。

  “你真要走?白澤一會就回來了?!卑壮菫t當(dāng)然猜得到她所想,心底微澀。但話是張嘴就來,沒有覺得思毫不妥。

  燭伊重重哼了一聲,才不信白城瀟的鬼話,一甩袖子扭頭就走!

  白城瀟看著她氣沖沖的背影嘆氣,怎么就……這么任性呢。

  “大哥哥?”小將將扯了扯他的袖子喚道。

  白城瀟蹲身揉了揉他的腦袋,“你愿不愿意跟我走啊,小將將?!?p>  走?小將將睜著大眼睛好奇的點點頭。

  他滿意地笑了笑,牽著小將將的手,仰頭望了望碧藍的天空,小將將學(xué)著他的樣子歪頭看著天上,可什么也沒有啊,除了云,他不明白云有什么好看的!

  蔚藍的天空下,一大一小倆個身影漸漸遠去。

  “走吧,就讓我們?nèi)フ覍ご鸢赴桑 ?p>  “嗯!”

  小將將不太明白他的意思,為配合他也是誠意滿滿地嗯了一聲。

  “出來?!?p>  一巷子里,白澤楷垂袖而立,面無表情冷冷地說道。

  一陣風(fēng)聲過,對面鴉雀無聲……

  “師父讓你們來的?”他耐著性子再次出口。

  可并未聽聞任何動靜,白澤楷微皺了一下眉頭,不知再想些什么,片刻后,緩緩垂眸,斂下眼中情緒。

  聽見腳步聲離去,躲在巷子后的身影才終于松了口氣。

  幸好幸好!沒被他發(fā)現(xiàn)!

  一旁的人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雙手抱劍,鄙夷的嗤了一聲。

  惹得他氣急,感覺自己又被他侮辱到了,吼道:“你什么意思?!”

  這低賤的人,真是可惡虛偽又有?。∷_就要踹去,卻被那人輕輕退步躲過,悠閑抱劍離去,他能有什么意思?

  嫌棄某人蠢的意思唄!

  他咬牙,怒目看著那人離去。

  敢三番五次欺辱他的,他還是第一個,總有一天,他會讓這個賤男人付出代價!等著,等著!

  日落夕下。

  精致華麗的閨房內(nèi),燭伊斜躺在美人榻上,三五婢女環(huán)繞,捏肩捶腿喂食,好不肆意快活。

  可她身邊一婢女卻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生怕自己力道重了或輕了惹她不快!

  低頭飛快看了眼擺放在一旁的鞭子,心里越加恐懼,她是今年才入的姜府,一直都在后院做著灑掃婢女,也聽過大小姐脾氣暴戾,喜怒無常,動輒就打罵下人,是整個姜府最難伺候的主兒。

  前段時日管事的說大小姐院里缺人,就把她調(diào)來了這院里伺候,可是她并不想啊……

  雖說月錢比做灑掃高得多,活也輕松只要伺候好這位主兒就可以了,可她還是害怕??!

  只想繼續(xù)做個灑掃婢女,或者去知書達理、寬待下人的二小姐院里,做個最低等的下人都愿,也不想在大小姐這兒提心吊膽的。

  燭伊早已習(xí)慣了下人畏懼她的眼神,目光一挑,嚇得那小婢女瑟瑟發(fā)抖的趕緊低下頭。

  “抖什么?本大小姐又不會吃了你?!?p>  “是,奴婢知錯奴婢知錯!”她慌忙伏在地上不住地磕頭。

  這幅場景似乎見得太多,燭伊頓時心生厭煩,“是什么是?滾出去!”

  “奴婢遵命……”小婢女連忙踉蹌著退了出去,生怕燭伊一個反悔,從而懲罰她。

  半夏恰好進來,看見慌忙退出去的小婢女,忍不住皺眉,不用說她都知道是這祖宗又發(fā)脾氣了,明明剛才都還好好的,她嘆了口氣只能自認倒霉,“小姐?”

  “都杵著干什么?下去下去。”看著礙眼,燭伊仍躺著揮了揮手說道。

  “大小姐,白公子回來了?!卑胂睦^續(xù)恭聲說道。

  燭伊剛還緊繃的臉色瞬間染上喜意,“白澤回來了?”

  忙理了下耳邊的鬢發(fā)和衣飾,張開手急切問:“如何如何?可有不妥之處?”

  半夏搖頭,本想下意識附和,可又擔(dān)心這祖宗若是在白公子跟前落了面子,回來指不定又要怎么折騰。

  咬牙硬是從雞蛋里挑出了骨頭,道:“這發(fā)髻好像有些歪了,還有小姐這穿著若是出門過于輕薄,不夠端莊,怕是不妥。”

  “也對!你們回來,速速為本小姐梳洗打扮?!睜T伊急匆匆叫住這些婢女。

  “是?!?p>  婢女幾人匆匆為她裝扮好,可燭伊左看右看總覺著缺了點什么,最后還是半夏在她額間描了一枚花鈿,才總算讓她滿意,帶著一眾婢女浩浩蕩蕩的還沒走出院子呢,就又被無冬給攔截了……

  “大小姐,白少主求見,已經(jīng)在亭廊等了好一會了?!?p>  “不見。不順路!”燭伊顧自往前走去。

  “那……奴婢去回了他?”無冬很無奈,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人家堂堂第一大宗門的少主,素具盛名的少年天驕,才短短兩日就幾次三番的來尋大小姐,特別是那股殷勤樣兒,不是對大小姐有意又是什么,只可惜大小姐的心思好像不在他那兒。

  現(xiàn)在也就只有他們不知道,從昨天開始,丫頭們私下都已經(jīng)傳了好幾版話本子了,白少主風(fēng)度翩翩、玉樹臨風(fēng),白公子溫和淡雅、絕色出塵,還都是法力高強,盛名遠揚的人物。

  

習(xí)習(xí)南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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