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干什么
龍洛對面那枝心頭玫瑰遲遲沒有接過龍洛手中的荷包,卻也沒有推辭,
只是僵在原地不言不語,就已經(jīng)夠讓人窒息。
見狀,龍洛訕笑縮回手,尷尬將荷包重新塞回自己腰間。
“呵,送女孩子禮物,送這個確實(shí)不太適合哈……”
禮輕人意重嘛,可是這個禮物真的輕嗎?除了尤泰久和龍洛誰在秋瞑大陸上見著過這樣黑紅相間的豆子。
“那個,準(zhǔn)備吃飯吧?!?p> 這寬闊的肩膀孤寂走在前面的身影似乎還殘存著還是少兒郎那會兒的他,苦苦等待十年的姑娘要嫁給自己皇兄的孤寂中。
“可是你把阮玉放走了,我們中午吃什么?”
龍洛臉上突然綻放著笑容,如晌午的天色,那手指不自然的在發(fā)絲里游走。
糟糕,他是喝高了還是玩兒大了,這大中午的怎么能把他們茶樓里唯一會做飯的阮玉姑娘給放走。
按說迄今為止,他從來沒有吃過比阮玉做飯好吃的人。
“要不,要不然咱們出去吃?”
“出去吃哪有在自己家里吃好舒心?!?p> “我,我不會做飯……”
“你連豆子都會種,做飯很難嗎?”
這……
重地不是男人應(yīng)該有的本分嗎?世紀(jì)開元以來不都是男耕女織。
看著自己面前的這個長大成人的少兒郎,宋夏以她目前成形的記憶來看:
他暖是暖了些,只是這十幾年都被人當(dāng)成孩子一樣對待,再加上二皇子的身份,他多數(shù)時間除了修煉靈修以外,其他的事情基本,都是別人代勞的。
“你去集市買點(diǎn)新鮮的小蔥過來。”
我去,蔥還分大?。繘]等他問,她就回答:
“那種細(xì)細(xì)的嫩嫩的叫小蔥,其他的都叫大蔥?!?p> 真是往人心里看,問和答剛好無縫銜接。
龍洛雖然來到市井有些日子,可是上街買菜還是頭一次。
哪家的菜新鮮,哪家的菜斤兩夠稱,他也不知道。
集市,人群最密集的地方,眾人紛紛圍住一塊告示板,議論紛紛。
龍洛好奇,跟風(fēng)扎堆著擠在人群里,因為個頭高,視力好,他自然不用再站在最前排,這種人群外就可以看到自己想看的感覺真是太好了。
然而告示上的字扎進(jìn)眼里就看進(jìn)心里了,“東冥帝狐父君太史良誠剛愎自用,諫言不當(dāng),處以轟刑,即日執(zhí)行,以此榜明天下?!?p> 諫言不當(dāng),剛愎自用?
龍洛在朝堂上多次得過太史良誠指點(diǎn),那是一位慷慨老人,他怎么會因為諫言不當(dāng)被處以轟刑?
轟刑即五雷轟頂之刑,因施刑過程慘不忍睹,一般都是犯了極罪之人才會被執(zhí)行此刑。
太史良誠這樣的老父君,能做出什么忤逆龍族之事?
帶著疑問,龍洛回到茶樓,茶樓庭院里早已經(jīng)賓客滿座,議論紛紛。
“主人,今天咱們能賺個大的!”
阮玉已經(jīng)回到了茶樓,溫軟香音喚著自家主人,龍洛尋聲望去,身子一頓,如冰一樣的目光直勾勾盯住阮玉,
只見阮玉著一件潔白長裙,那開到大腿根的裙衩,潤白肌膚若隱若現(xiàn),她這身打扮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