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喊媳婦兒
尤泰久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言語不妥,慌忙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你這,你這雖然沒有救治二皇子的童顏儒癥,不還是救了大皇子的眼疾嘛,只是大皇子無?!?p> “尤司究!”
渾厚華滋的男聲一出,咳的尤泰久蒙蒙不知所措,哼哼唧唧僵在一旁,他尤泰久又說錯話啦?
他尤泰久竟然敢在這兩個姑娘面前這么口無遮攔的提及大皇子龍焱,真的是!
單不說宋夏曾經(jīng)是大皇子龍焱三叩九拜用心迎娶的大皇妃,就連身邊這個溫婉可人的女子也是龍焱的曾經(jīng)教寢老師。
她們一個與大皇子有著夫妻之稱,一個與大皇子有著肌膚之親。
兩人和大皇子龍焱的關(guān)系本就非同一般,
“火上添油!”
龍洛白了一眼尤泰久,眼見兩個姑娘眼巴巴的要落淚,龍洛不知所措。
他龍洛雖然破除了儒癥之軀,卻存留孩童之性。
從小到大除了龍母,他沒見過哪個女子在他面前哭過,縱然有哭哭啼啼的侍女仆人,見著那個小小可人的少兒郎也都是抹干了眼淚對他擠出笑容的。
而那些笑容總能像一束束的光一樣給龍洛過去并不幸福的十七年里加滿燃料,使得他樂觀向上。
他以為尤泰久會自覺理虧,怎料尤泰久竟然昂起頭,劍眉高挑。
一副你現(xiàn)在怕什么,英俊挺拔,靈力高強,要文有文要武得武,這秋瞑五洲還有你搞不定的姑娘?
更何況她們幾人都相處一年多了,都是遇到感情重創(chuàng)的人,什么樣梨花帶雨的場面沒見過?
“兩個都交給你了,我改天再來?!?p> 尤泰久跑了,擠眼挑眉的離開了,我擦,
“尤泰久你站??!”
然而尤泰久并未理會身后焦頭爛額的龍洛,擺擺手,只留下一抹揚塵。
卑鄙無恥,虧的長的這樣文面書生,虧得他還任職龍族國子監(jiān)里大司究,就這樣的惹完就跑?
可惡,竟然見死不救!
打小,還是司學(xué)的尤泰久教那個少兒郎黑白相間紅豆意味相思,這一刻終于派上了用場。
龍洛訕笑:
“阮玉啊,你今天也是累了,給你放半天假,你去茶樓柜臺上找荊先生拿些錢去買些自己喜歡的東西吧?!?p> “那些都是荊先生說書掙來的錢,我怎么敢拿?”
阮玉抹干眼淚,委屈著。
“他和這間茶樓都是我的,他掙的錢自然也是我的,這可都是我花重金買下來的,我說的,拿去!”
聽聞此話,阮玉立刻眉開眼笑了起來,女人嘛,果然還是錢好使。
可是對于他的姑娘來說了就沒有這么敷衍,只見龍洛支開阮玉后。
茶樓家主的房門前,兩個像是久別重逢的美好身影。
只見那少年匆匆從腰間拿出一個荷綠色荷包,對那少女輕聲說道:
“媳婦兒,你看,這是我親手種下的豆子,尤司學(xué)告訴我說這個意為相思……”
他本以為面前這少女會一口否決,推掉他的荷包,就像和大皇子成婚那日,她那么自然隨意對攔在轎外的他說一句,
怎么可能會對一個孩子下手?就把一往情深的他打發(f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