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賣出一瓶靈力液,得到些錢,就買了些吃的,好好慶祝下?!?p> “好?!绷蜗棺舆呎f邊摸出自己的筷子。
為了讓廖瞎子能夠醉倒,林國慶一直給對方倒酒。
廖瞎子絲毫沒有覺察出林國慶的意圖,他一杯接著一杯地喝著,再喝了一瓶白酒后,他終于醉倒在了餐桌上。
林國慶將廖瞎子安頓好后,直奔廖瞎子藏身的洞穴走去。
頭頂上的云層稀薄,皎潔的月光直撒大地上,這讓夜晚走在山里的林國慶能夠輕松地看清地面。
來到了山洞,林國慶將耳朵湊過去仔細地聽了聽,確認里面沒有動靜后,他才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
山洞的洞口并不大。
林國慶貓腰進了山洞內(nèi),在走了不到百步后,一股涼意從洞內(nèi)深處襲來。
這種涼意讓林國慶竟然感到有些刺骨,仿佛是三九天一樣。
繞過最后一道彎,林國慶的面前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冰柱。
外表如同圓柱一樣的冰柱,看起來并不像是自然形成,反倒像是有人刻意為之。
冰柱內(nèi)的水質(zhì)很清澈,能夠清晰地看到被凍在里面的氣泡,數(shù)量眾多的氣泡仿佛是一面墻一樣。
冰柱從地面直接頂?shù)缴蕉吹捻斏稀?p> 讓林國慶感到奇怪的是在冰柱旁邊的地面上竟然還有水坑,看起來所有的寒冷都只能維持冰柱。
繞過冰柱前面的氣泡墻,林國慶驚訝地發(fā)現(xiàn)冰柱內(nèi)竟然凍著一個身穿紅色衣服的女人。
雖然看不清對方的面容,但是從身形上能夠看出對方是個女子。
這廖瞎子難道還是個殺人犯?
林國慶不禁打了個冷顫。
氣泡墻后面的冰柱頂端并沒有頂?shù)缴蕉错?,并且出現(xiàn)了高低不同的斷痕,看起來這一面似乎融化過。
如果以冰柱內(nèi)女人為中心的話,這一面確實少了很多。
奇怪的是如果眼前的冰柱要是因為溫度變化而融化,那為什么朝著洞口的地方反倒沒有融化?
這樣反常的現(xiàn)象讓林國慶感到不解,廖瞎子的身上究竟藏了多少的秘密。
如果廖瞎子在這樣的洞里住,那他應該有御寒的東西,但是林國慶在洞里怎么找也沒有找到,甚至連廖瞎子居住過的痕跡都沒有。
難道洞里別有洞天?
林國慶仔細看了看洞內(nèi)的四周,他發(fā)現(xiàn)在黑暗的角落里,一帶方便面的調(diào)料袋竟然插在地面里。
調(diào)料袋是卡在偽裝成地面的門板縫隙中,估計是廖瞎子在扔泡面的時候無意掉落下來的。
要不是廖瞎子貪吃,恐怕林國慶是怎么也找不到地面上的入口。
在將地面上的蓋子打開后,林國慶感覺到一股暖流從下面?zhèn)鱽怼?p> 這里面一定是廖瞎子住的地方了。
順著里面的臺階,林國慶走了進去。
里面的空間不大,大小只有林國慶在學校的寢室的一半。
墻壁四周都布滿人工錘鑿的痕跡,也不知道這個地方當初耗費了廖瞎子多少心血。
里面很是簡陋,只有一塊開鑿出來的平坦石塊,看來這應該是廖瞎子睡覺的床。
讓林國慶感到意外的是旁邊竟然還有一個空間。
只是洞口很小,看起來像是狗洞,并不能通過人的樣子。
洞口用鐵制欄桿圍住,上面掛著鐵鎖。
在洞口的外面竟然還放著自己交給廖瞎子的靈力液。
里面到底藏了什么東西?
竟然要比靈力液還要貴重?
林國慶試著拉了拉欄桿,欄桿深入到石壁內(nèi),根本拉不動,倒是上面的鐵鎖晃動后發(fā)出了聲響。
在鐵鎖發(fā)出聲響后,從鐵柵欄后面?zhèn)鱽砹说孛娴哪Σ谅暋?p> 隨著聲音越來越靠近柵欄,竟然迎面襲來了刺骨的寒意。
一只紅色的舌頭從柵欄縫隙中伸了出來。
那舌頭很長,看起來有成年人手臂那么長,外形就像是青蛙的舌頭,但是青蛙的個頭又怎么會這么大?
紅色的舌頭似乎能夠嗅到空氣中的氣味,它竟然向林國慶的位置伸了過來。
林國慶的后背頂?shù)搅藟Ρ?,他才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是無路可退。
難不成自己要命喪這不知名的怪物口中?
陷入絕望的林國慶突然看到了鐵柵欄旁邊的靈力液。
為什么靈力液會放到哪里?
難不成是廖瞎子用來喂養(yǎng)這不知名怪物的?
難道眼前的怪物并不是想吃自己,而是想要靈力液?
林國慶鼓足勇氣沖到靈力液前,將靈力液瓶子打開。
那紅色的舌頭果然朝著自己的位置過來了。
林國慶拿著瓶子在紅色的舌頭上滴了一滴靈力液后,那紅色的舌頭滿意地向后退去,消失在了柵欄后的黑暗中。
廖瞎子竟然用靈力液養(yǎng)怪物?
柵欄后面的黑暗中傳來了吞咽的聲音,之后從柵欄處透出的寒意更加強烈。
看著洞穴的位置,林國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洞穴的位置大概在頭上冰柱的中心位置,里面不知名的怪獸在吃了靈力液后發(fā)出了刺骨的涼氣,難道廖瞎子是在用靈力液喂養(yǎng)怪物來凍住那冰柱?
冰柱的坍塌也許是因為爺爺住院時間,廖瞎子一直搞不到靈力液的緣故。
似乎一切都說得通,這讓林國慶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在林國慶的眼里,圍繞在廖瞎子身體周圍的厚厚迷霧似乎已經(jīng)開始被吹開。
只是在想到冰柱內(nèi)的那個紅衣女子的時候,廖瞎子周圍的迷霧又更加厚重起來,廖瞎子甚至徹底消失在了迷霧之中。
想到自己出來的時間也不短了,為了不引起廖瞎子的懷疑,林國慶回到了鐵匠鋪。
此時的廖瞎子依然在床上酣睡中,這讓林國慶稍稍放了心。
只是該如何撬開廖瞎子的嘴呢?
林國慶陷入了沉思之中。
突破口看來還是在酒上。
俗話說的好,酒后吐真言,但是如果對方要是一直和自己喝,那么自己的酒量恐怕支撐不到最后。
既然如此,那么自己就只好在酒桌上做手腳,還好對方是個瞎子,這樣以來,在酒桌之上,自己能夠輕易地使詐。
打定主意后,林國慶撿起空的酒瓶走向了廚房,他要為晚上做好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