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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鎮(zhèn)魘司里混功德

【031】亢陽

我在鎮(zhèn)魘司里混功德 old杜 2055 2021-06-05 09:22:53

  成功,乃是奮進(jìn)最好的動力。

  氣海中,真氣種子已見雛形,趙空烈興奮之余,卻是愈發(fā)勤奮起來。

  他努力搬運氣血,以求更快的融入氣旋,加速真氣種子的成型。

  然而兩三個小周天下來,他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平時搬運氣血時,各項體征向來平穩(wěn),但剛才幾個小周天下來,卻始終覺得有燥熱之感。

  他心中有些不安,立刻停了下來。

  正常來說,少年人血氣方剛,有此現(xiàn)象,再尋常不過。

  但習(xí)武之人與普通人又有不同,武者日復(fù)一日的打熬筋骨,搬運氣血乃至真氣,最終所求的,便是完全掌控自己的身體。

  趙空烈忝為武者一員,自然也不例外。

  “這是怎么回事?”

  他心中驚疑不定,但急切間卻又找不到原因。

  思忖片刻后,他將意識沉入識海,看看能否從書卷中得到答案。

  這一看,居然真的給他找到了答案。

  只是看完之后,卻是讓人頗為無語……

  書中有云:羅堂虎砂湯乃是上古仙秦遺方,擅能調(diào)理竅穴,疏通經(jīng)脈,乃是筑基去垢的良方。然此藥性甚猛,兼有亢陽之妙用!

  看完之后,趙空烈心中忍不住就罵了聲娘。

  因為書中還寫著,若是以此湯劑滌蕩竅穴,難免會沾染這亢陽之氣。

  此后,無論是搬運氣血,抑或搬運真氣,大約三五年后,才會漸次消去……

  罵完之后,他忽又覺得有些慶幸。

  幸好,這搬運氣血,打坐行功,從來都是一個人的事,不足為外人道。

  也幸好,這事一般都是坐著,而不是站著。

  不然的話,自己都能把自己給尷尬死……

  退出識海后,他忽然又想起一事,自那赤晴千金方出現(xiàn),到自己決定服用羅堂虎砂湯,那只傻魚的表現(xiàn)一直就有些古怪,什么金槍不倒、夜戰(zhàn)八方之類的弱智話語,接連不斷。

  現(xiàn)在看來,這傻魚怕是早就知道羅堂虎砂湯附帶的亢陽作用。

  說起來,他一直管這魚叫傻魚。

  但這貨到底是真傻,還是在裝傻,趙空烈其實也是有些琢磨不透。

  不過這傻魚來歷蹊蹺,管它真傻還是裝傻,多加觀察,小心戒備,總是沒錯的。

  退出識海,睜開眼時,天色已是大亮。隱約便能聽見院外傳來哈欠聲……

  “倒是辛苦門外的這兩位老兄了?!?p>  趙空烈搖了搖頭,卻是出門,取出銀子,請其中一位老兄跑了趟小伙房。

  兩位獄卒輪流熬守一夜,辛苦自不用說,卻也得了不少好處。

  此時看趙空烈也就格外順眼,買來早點時,還格外給他帶了一壺酒。

  趙空烈甚少飲酒,就更別提早酒了,當(dāng)下敬謝不敏。

  吃完早飯,他回院繼續(xù)打坐行功。

  不知不覺,大半個上午已是過去。

  正常來說,他這會兒應(yīng)該已是見到李伯清和路達(dá)了。

  然而眼看就是午時,這兩人卻是遲遲不見蹤影。

  趙空烈倒也沒覺得奇怪。

  畢竟他現(xiàn)在處于被監(jiān)管狀態(tài),不許與外溝通交流,本就是應(yīng)有之意。

  他只是想不明白這其中的緣由……

  “外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與我又有何關(guān)聯(lián)?”

  “為什么遲遲不見有人問詢?”

  身為警察,他所具備的邏輯推理和分析事物的能力,自是要遠(yuǎn)遠(yuǎn)超出普通人。

  但可惜的是,巧婦也愁無米之炊。

  到目前為止,他沒有搜集到哪怕一絲一毫與此事相關(guān)的信息,推理分析什么的,自然也就無從談起。

  尤其門口那兩位獄卒,錢照收,牛照吹,嘴巴卻像上了鎖一般。

  任憑他怎么試探,都不露絲毫口風(fēng)。

  當(dāng)然,也有可能兩人說的是實話,關(guān)于此事,他們其實也是一無所知。

  “趙空烈,大人要見你,趕緊出來!”

  正思忖間,門口忽然傳來喝聲。

  趙空烈神情頓時一肅,心道總算是來了……

  他站起身,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快步走出院門。

  院門之外,卻是又多了一位獄卒。

  這人神情冷肅,上下打量了一回趙空烈,道了一聲‘跟我來’,便轉(zhuǎn)身邁步。

  趙空烈不敢怠慢,旋即跟上。

  門口那兩位獄卒亦是一左一右跟上,將他緊緊夾在中間。

  行不多時,已是來到了鎮(zhèn)獄的大堂。

  趙空烈放眼看去,堂前除了守衛(wèi)的獄卒之外,還多了四五個人。

  這些人皆是穿著鎮(zhèn)魘司的制服,看腰牌,其中幾人應(yīng)是來自西署。

  而余下兩人,非是別人,正是路達(dá)和李伯清。

  見趙空烈看來,路達(dá)和李伯清臉上皆是露出焦慮和擔(dān)憂之色。

  尤其是路達(dá),遠(yuǎn)遠(yuǎn)的朝趙空烈招手,似是想要說些什么……

  只是旁邊幾人虎視眈眈的盯著他,面上帶有警告之色。

  其中一人還冷冷說著什么,似是在勸他莫要輕舉妄動。

  趙空烈見狀,心中不由狐疑,西署的人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按道理說,便是自己犯了什么事,也是由鎮(zhèn)獄或者南署處理,西署的人參合進(jìn)來做什么?

  但轉(zhuǎn)瞬就意識到,自己目前的處境,多半是與西署有關(guān)。

  然而這就更奇怪了……

  他進(jìn)鎮(zhèn)魘司其實也沒多少天,就連南署里的人都沒認(rèn)全,更遑論西署。

  他心中自問,與西署的人從未打過交道,公事上也沒什么交集,為何出現(xiàn)在這里的偏偏是西署的人?

  最終,他還是沒有和路達(dá)、李伯清說上話。

  在門口只停了一瞬,便被人帶進(jìn)了大堂。

  大堂之上,蘇訓(xùn)端坐正中,面沉如水。

  在他身邊,卻是坐著一個身材微胖的中年人,微微閉眼,似在沉思。

  賀甚就站在廳堂之上,一如往常般的冷面冷目。

  除這三人之外,堂上還有幾人,皆是掛著西署的腰牌。

  其中一人看向趙空烈,目光中帶有幾分好奇和探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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