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她已經(jīng)嫁出去,幫著孫家才是正經(jīng)事。
但孫濤那個王八蛋好色成性,李家現(xiàn)在也大不如前,她在孫家過的并不如意。
可嫁雞隨雞,家狗隨狗,李敏也沒有自信跟孫濤離婚可以找到更好的。
她這才將全部希望都寄托在李家上,必然日后如日中天發(fā)展起來,到時候她的身份也隨之水漲船高,必然不需要繼續(xù)忍受孫濤,甚至那時候張春華出面,孫濤肯定要乖乖的老實下來。
計劃是好計劃,但怎么也想不到,最后關(guān)頭全部毀在一個李牧手上。
她下半輩子的幸福都賭在這一關(guān)口,如何心里對李牧能不恨之入骨。
其他人也隨之盯著李牧,一個個咬牙切齒,李家的崛起大好時機(jī),都因為這一顆老鼠屎壞掉了。
“小畜生,這下你滿意了,你這是要害死我們!”
“戰(zhàn)場逃兵,回來害家族親人,李牧,你還是人嗎?”
“奶奶,應(yīng)該將這個混蛋從族譜除名!”
“對,李家絕對沒有這么一個吃里爬外的出生!”
……
李家人越說越激烈。
好像李牧真就是害李家一樣,成了萬惡的罪人。
李牧卻風(fēng)輕云淡,甚至臉上一點(diǎn)波瀾都沒有。
看透了李家人的嘴臉,他也就猜到這種場面遲早出現(xiàn)。
這群人把責(zé)任都推卸到他身上,怎么就不想一下,為什么事情會發(fā)展到這一步。
還不是他們冷血無情,貪婪自私,無情無義,無休止的逼迫自己。
看著這群人丑陋的嘴臉,只覺得他們可以對不起自己,霸占自己的股權(quán),可以欺負(fù)自己,還想要自己一聲不吭的承受。
只要反抗,他們就覺得自己對不起所有人。
這種觀念讓李牧深惡痛絕,甚至覺得無比惡心。
“都看著我做什么?”
李牧開口,語氣平淡,“難道只允許你們對我潑臟水,對我陷害,針對我,想要霸占我父親留給我的股權(quán),就不準(zhǔn)我反擊?”
“天底下沒有這種道理,你們對不起我,我沒理由要默默承受。”
“小畜生,你還說這種話!”
張春華氣的要吐血,上前一步,抬手對著李牧就是一個耳光。
可老太太的手沒搭載李牧臉上,被李牧一把捏住手腕。
李牧目光越發(fā)的冷漠,好似一團(tuán)冷色的火焰跳動,“再叫你一聲奶奶,這個家已經(jīng)徹底腐爛了,以你為中心,你們的貪婪跟無底線的下作,我沒必要默默忍受,你們現(xiàn)在怪我,不如想一下你們?nèi)绾螌ξ业??!?p> ”這天底下,沒有只允許你們迫害別人,不準(zhǔn)別人反擊的,而且這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我會拿回屬于我的一切,甚至要更多。“
”憑你也想?”張春華瘋了一樣大吼。
李牧冷笑,“那就拭目以待,我會讓你們知道,你們在我回來這段時間做的事情有多愚蠢,后悔都來不及!”
說完他甩開張春華的手,咧嘴露出滿口大白牙,“記住我今天說的話,你們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那就別怪我給這個家都翻一翻!“
眾人聽到他這番話,一個個直覺得心驚肉跳,看著那道身影從家門走出去,無形中,所有人居然松了一口氣。
“這個李牧太不像話,簡直是敗類!”
李敏覺得她是最大的受害者,怨念最深,惡毒道:“奶奶,絕對不能容忍他如此囂張,一個逃兵,我們家的棄子,憑什么回來耀武揚(yáng)威,害威脅我們!”
“是!堂妹說的沒錯,奶奶,我們必須要做點(diǎn)什么,緩和一下跟三位的關(guān)系,要不然我們真的無路可退!”
李俊道。
“媽,要不我們把李牧抓起來,給三位送過去?”
李俊父親自作聰明道:“我們只要給李牧抓去,表明我們的態(tài)度,堅決跟李牧劃清界限,我想一定不會繼續(xù)遷怒我們!”
“我贊同!”
“我也贊同,這個小畜生害得我們家這么慘,必須要他負(fù)責(zé)!”
“這個畜生,我們李家怎么有這么一個白眼狼!”
……
張春華抬起手,那雙有些灰暗的眸子陰狠無比,“老大,這件事你去辦!”
“我跟我父親一起!”
李俊怎么會放過這么好的機(jī)會。
他不僅僅要率先教訓(xùn)李牧一頓,讓李牧跪在地上磕頭,還要親眼看著李牧被懲罰。
一個逃兵,卻運(yùn)氣不好碰到來后方慰問,只能說李牧只有死路一條。
“行,這么一個小畜生死了才更好!”
張春華冷哼一聲,再李敏的陪同下上樓。
李家大花園。
李俊的父親看著李俊,“兒子,聽說這個李牧很能打,有些手段,最近鬧出不少風(fēng)波,我們找誰能把這件事辦好?”
“肯定是中城的角頭,龐德先生,我之前之前錢子謙跟他打過招呼,但龐德只是拍了手底下一個堂主來辦,我們不如再去找他,雙份錢砸下去,我不信他不親自監(jiān)督!”
李俊目光陰晴不定,惡狠狠道:“這一次,我要李牧這混蛋徹底人間蒸發(fā),神仙也救不了他!”
“好!”
李俊父親冷笑道:“我兒子現(xiàn)在真是有出息了,好樣的,當(dāng)年李明那混蛋搶了我的位置,壓得我抬不起頭,現(xiàn)在就看兒子你得了,這個仇我們也應(yīng)該報!“
父子兩人狼狽為奸,笑得陰險狡詐,還帶著幾分猥瑣。
李俊父親在李俊小時候就給李俊灌輸這種思想,是李明用不光彩手段當(dāng)了家主,讓李俊記恨李明一家人。
現(xiàn)在李明死了,他們父子倆就要將這口怨氣都發(fā)泄到李牧身上。
可以說,要是李牧死在前線,李明父子全部死光了,李俊父子也就不會在乎這些仇恨。
只是死了一個李明,并不足以消李俊父子的心頭只恨。
父債子償。
他們將對李明的恨意完全轉(zhuǎn)嫁到李牧身上,可以說,李俊也好,李俊父親也好,從來都沒有從他們自己身上找原因,貌似整個李家,都自私的喜歡推卸責(zé)任,然后遷怒其他人,發(fā)泄自己心中的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