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派…
林淺淺這才想起眼前的少年是誰,自家掌門奇道的親外甥——簫致。
師門逍遙派,從師玉林仙尊。
只是記憶中原主同他沒交集,而自己這一年里也沒有見過他,怎么他卻一副同自己十分熟稔的模樣。
五師兄一把扯開拉著林淺淺不放手的簫致:“便你是掌門的親外甥,卻也是別家門派,如今當(dāng)著我們上清派眾人面前,挖我們霧落峰墻角。就是掌門不舍的動你,可我們師尊卻眼睛容不得沙子的,便是打你一頓,關(guān)你禁閉,也是合理?!?p> 說到關(guān)禁閉,簫致老實不少。
林淺淺卻云里霧里,這是他們上清派去琉璃城的靈舟,簫致身為逍遙派弟子,終然上清派掌門是他舅舅,多少也要避嫌的。這樣湊過來和他們同乘,想來怎么也不妥。
六師兄一旁悄悄傳音:“不知什么緣由,反正簫致是被他母親姝凌仙人連夜送到上清派,說是叫掌門管教一二,只是這禁閉剛結(jié)束,眾派又忙著前往琉璃參加大會。前日姝凌仙人傳書:逍遙派已出發(fā)兩日,不放心簫致一人留在逍遙派,于是掌門又不得不叫簫致同上清派眾人同行?!?p> 林淺淺極力理清思路,突然聽那簫致又道:“你可想清楚了,為了顧月初這小白臉可值不值!”
三角戀?
周圍眾多師兄師姐們頓時豎起耳朵,意味深長的目光在三人身上探尋著,或三三兩兩轉(zhuǎn)著頭聚在一起,小聲的議論著。
林淺淺心中忐忑,不敢去看身前的顧月初。
原主對大師兄的愛慕藏的不算深,可也沒到人人得知的地步。且她有意避開同顧月初扯上情感關(guān)系,就是怕被人知曉,最后對上周清言,自己豈不是又成了奪人所愛的惡毒情敵了。
如今大庭廣眾之下被簫致叫嚷出來,大師兄會不會以為自己對他癡心不改,故意叫簫致傳出來,可是她的確是第一次見他。
林淺淺有苦難言,只得硬著頭皮,上前道:“你胡言亂語,也要有理有據(jù)。我無論是對大師兄還是二師兄或是我三師姐、四師兄、五師兄、六師兄們都是一樣的。我對他們不僅有愛,還有尊敬,可無論是愛還是什么,都是對師兄師姐之情,你不滿我什么,來找我就好,不要牽扯我?guī)熜炙麄??!?p> 她余光觀察著顧月初,生怕他有所不快,好在顧月初和往常一樣,只是默不作聲的站著。
“你倒是護(hù)的緊!”簫致面色一沉,掃了眼她旁邊的顧月初,咬牙切齒:“小白臉!就是小白臉!”
而后憤然甩袖離開。
林淺淺被簫致這突然來的怒氣弄得莫名其妙,轉(zhuǎn)頭對一旁的幾位師兄師姐,煞有其事道:“我感覺他腦子病的還挺嚴(yán)重的?!?p> 二師兄欲言又止地看著林淺淺,想著要不要點醒小師妹這沒開竅的腦回路。
糾結(jié)半晌準(zhǔn)備開口……
“二師弟…和四師弟隨我來?!鳖櫾鲁跬蝗坏?。
說完轉(zhuǎn)身又突然停下來,向還在糾結(jié)簫致腦子是不是真的有毛病的林淺淺道:“有事再喚我?!?p> 而后幾人離開。
圍做一圈看戲得眾人見無戲可看,零零散散的開始散去。
沒散去大都紅著臉躲在角落,時不時就有意無意地瞄一眼虞河三師姐。
五師兄見狀頗為羨慕,連連‘嘖嘖’幾聲道:“三師姐可真是桃花泛濫啊?!?p> 而后又看向一旁帶著帷帽的林淺淺,搖頭不解道:“明明小師妹你也不差的,怎么連一朵爛桃花都沒有?!?p> 想到剛被氣走的簫致,三師姐一臉看傻子似的目光望著自己的五師弟:五師兄這情商,注定感情坎坷了。
林淺淺敬謝不敏,原主可就是栽在桃花上,她才不會自掘魂墓。
她既不求名利,也不求富貴。好好活著,混吃等死足已。
“有師姐玉珠在前,他們眼不瞎,就是爛桃花也尋不到我?!?p> 越發(fā)覺得簫致可憐的三師姐:…眼瞎不瞎不知道,只是看中的人卻沒開竅,還不如眼睛瞎了。
三師姐也不點破,只指著林淺淺笑罵道:“好啊你,敢打趣師姐是不是!何時學(xué)的這般油嘴滑舌!”
林淺淺笑嘻嘻:“我哪里油嘴滑舌了,非要比個一二三,也只有大師兄能同師姐你一較高下了!”
三師姐卻不樂意了:“師姐我前凸后翹,大師兄他身為男子怎么就和我一較高下了!”
林淺淺舉手求饒:“我說單純的說臉!臉??!不過也奇怪,怎么沒人偷看大師兄呢?!?p> 五師兄搖頭道:“大師兄不一樣嘛,這一年來,也就小師妹你能時時注意到大師兄?!?p> 林淺淺呆住了:“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