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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損美人她又颯又撩

第三十二章 我沒看上你。

戰(zhàn)損美人她又颯又撩 畫鵲兆喜 2057 2021-06-09 00:00:00

  她看得出來少年其實是有些怕他的,這一身貴氣遮不住的迫人心弦,還是請去別的地方好一些。

  不過除了這大堂,就左右兩個寢房跟一個膳房,她要請他去寒詩屋里坐坐,怕是一會兒要被寒詩拿無命追著砍了。

  寢房。

  容卿薄捕捉到這兩個字,心中忽明忽暗的動了下。

  這下倒忘了男女有別了,一揮手:“帶路吧?!?p>  想必幾日不見,她更是想念,如今見他追過來,一時激動想以身相許也是可以理解的。

  左右回京馬上就會成親,也不在意這一天半日了。

  外面積雪沒來得及清掃,院子里她做飯的空檔寒詩倒是掃出了幾條路,只是寢房未曾燃爐,乍一進去比外面還要冷一些。

  姜綰綰點了燈,一轉(zhuǎn)身就看到容卿薄坐在了床榻上,正傾身托腮看著她。

  她屋子里很香,不是胭脂香水的味道,而是一種凜冽的寒香,雪千里。

  很淡,又催生出一種很熱的感覺來。

  男女之事上,他很少有興致,那些個庸脂俗粉靠過來,便叫他覺得下等,容卿禮曾一度十分熱衷的事情,于他而言不過男女果著身子在一起滾一滾,粗俗而臟污,沒什么意思。

  其實說穿了,不過是覺得她們不配。

  他覺得有些熱,卻還是忍耐著對她招了招手:“綰綰,過來?!?p>  這一聲叫的輕而柔,甚至啞了些許,那柔和的光映入他漆黑的眸,說不出的深而暗。

  姜綰綰笑笑,轉(zhuǎn)身去開了窗子:“走的匆忙,還未來得及恭喜殿下,聽十二說是一妃四妾,殿下好福氣?!?p>  窗子一開,那燦若銀河的月光便泄了進來,竟比屋內(nèi)的燭光還要亮幾分,抬眼看去便是一片起伏連綿的皚皚雪山。

  她這話說的平緩不見起伏,聽不出是真心在祝賀還是吃醋的氣話。

  容卿薄起身靠了過去,聞著她身上那淡淡的雪千里的香氣,道:“所以呢?想清楚了么?三哥還是頭一次為了個女人千里奔波。”

  他說著手就要從身后將她擁進懷里。

  姜綰綰一怔,趕在他手環(huán)上之前快步后退了幾步,這才意識到他來的真正目的。

  當(dāng)初不歡而散的時候,他留下一句若想清楚了就去東池宮找他。

  她以為她不曾過去,他也就懂了她的意思,不料竟讓他生出誤會,以為自己是因為吃醋才回的三伏。

  容卿薄因她后退的動作而蹙眉,收了那溫和隨意的偽裝,眉梢眼角染了些許迫人的涼:“綰綰,你不該是這般不懂進退的女子。”

  他都親自追來了,她還想欲擒故縱一番?

  姜綰綰無奈搖頭:“殿下抬愛,綰綰……卻是從未想過要嫁入東池宮去?!?p>  仿佛忽然之間,這寢房就安靜的像是空無一人一般。

  銀光傾瀉,落在男人側(cè)臉,肩頭,他腰身修長挺拔,容貌也是一等一的俊雅,偏目光在這寒夜中生出鋒利的刀刃,是最冷酷的心腸都難匹敵的冷絕。

  這個人,是絕對無心在情愛之事上浪費光陰的,他沒那么多耐心,因此一而再再而三的讓步卻沒能得到她的‘懂進退’后,便冷了。

  姜綰綰沉默片刻,平心靜氣道:“殿下息怒,是綰綰先前考慮不周,說錯了話,惹殿下誤會了,可既已知錯,便不能一錯再錯,綰綰自始至終……”

  她一字一頓:“都不曾對殿下有過男女之情,更遑論要入東池宮,哪怕殿下真的將王妃之位給我,哪怕殿下真的不再娶其他妾室……,綰綰都不會嫁入東池宮,殿下,現(xiàn)在可聽明白了?”

  生來便是天之驕子的三殿下,生來便被敬畏、仰慕、愛慕著的三皇子,生平第一次,被這樣直接的,了當(dāng)?shù)幕貞?yīng)——

  我沒看上你。

  周身寒涼,容卿薄本不是個多抗凍得人,更何況保暖的披風(fēng)給脫在了大廳內(nèi),可如今卻只覺得熱血沸騰,幾乎要將他燒起來。

  他聽到自己輕蔑的冷笑聲:“怎么?本王還不如你那個畏畏縮縮,見人就哭的十二了?”

  姜綰綰聽出他生氣了。

  也是該生氣,千里迢迢跑來一趟,聽她這么不留情面的一番話,情面上也過不去。

  可她擔(dān)心自己再婉轉(zhuǎn)一點,這攝政王再誤會下去,就麻煩了。

  她斂眉道:“他再不好,也是綰綰未來的夫君,三殿下再好,也只是高高在上的攝政王,綰綰不會僭越,更不想僭越。”

  一句比一句決絕,就差把‘我沒看上你’幾個字寫在臉上了。

  容卿薄這二十多年還從未動過這樣大的怒,沒人敢惹他動怒,也無人值得他動怒。

  姜綰綰原本低垂著頭,倏然看到他繡金凰的短靴映入眼底,一時錯愕,下意識的抬頭,容卿薄冰涼卻柔軟的唇就眨眼間落了下來。

  攻城略池,兇狠的近乎要將她吃拆入腹!

  她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的一掌推上他肩頭,卻在半路被扣住,連帶另一只剛剛舉起的手一起壓在了窗柩之上。

  姜綰綰印象中,容卿薄該是個吃喝造作的紈绔子弟,哪怕當(dāng)初離城一戰(zhàn)成神,怕也只是因為他養(yǎng)了群厲害的死士。

  可直到眼下,被他單方面的在力量上絕對碾壓控制,她才驚懼的意識到,這個皇子并不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

  他的功力,甚至可以跟哥哥拼上一拼。

  退無可退,身子被他一腿便壓制的動彈不得,他甚至有足夠的空余時間去空出一只手來,輕而易舉的扯開了她的腰帶!

  腰間倏然一松,帶給姜綰綰驟然襲頂?shù)奈kU感,情急之下心一橫,重重咬上了在自己唇齒間作惡的唇舌。

  容卿薄不防備,吃痛的悶哼出聲,退了出來。

  卻也只是稍稍退出,額頭依舊緊緊抵著她的,呼吸急而重,盯著她紅腫的唇,眼眸濃稠的近乎要滴出墨汁來。

  “本王哪里不好?嗯?哪里惹你不喜歡?”他問,聲音啞透了。

  哪里不好?

  他是皇親貴胄,是天之驕子,他視人命如草芥,與龐氏同流合污,他要皇位,要美人,他一生順風(fēng)順?biāo)?,連歷代皇室操戈的危機都不曾有過,父皇看重,兄弟敬慕,他想要的一切都唾手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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