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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門福女:廚神王妃很囂張

第十一章 收拾雜物間

  田剛還沒從人群中走出來,老村子秦鳳言就來了。

  “鬧什么鬧?”

  秦鳳言不悅的看著秦鶴然:“秦鶴然你就不能消停點(diǎn)?”

  “村長,我大伯母搶我的兔子,還打人,這事你管不管?”

  雖然秦鶴然品行不行,可這事都是大伙兒親眼看到的,吳臘梅也抵賴不得。

  “什么叫你的兔子?這兔子分明就是我養(yǎng)的?!?p>  如果吳臘梅不說兔子是她養(yǎng)的,那就真的成了她搶秦鶴然的兔子。

  反正這兔子又沒標(biāo)記,誰知道它到底是誰的,還不是誰嘴厲害是誰的。

  “這兔子就是我追的,村長您德高望重,可得為我做主啊。我們孤兒寡父的,就這么給人欺負(fù)著,您看著忍心嗎?”

  外面的人也有說兔子是秦鶴然的,嘰嘰喳喳的吵得秦鳳言耳根子疼。

  “到底是誰的兔子?”

  “我的?!?p>  “我的?!?p>  秦鶴然和吳臘梅異口同聲的說著,秦鳳言也頭疼,雖然他也認(rèn)為兔子肯定就是吳臘梅的,可總不能這么明目張膽的偏心。

  “我有辦法,既然大伯母說兔子是她的,那把兔子放在院子里,看看兔子去找誰?!?p>  如果兔子真是吳臘梅養(yǎng)的,那肯定是會認(rèn)吳臘梅而不是秦鶴然。

  秦鳳言也覺得這個辦法可行,就應(yīng)允了,而吳臘梅也覺得這樣很公平,說不定這兔子還真會找她。

  到時候就順理成章的就把兔子抱走了。

  “那我得回家拿喂兔子的來。”

  吳臘梅不等秦鳳言說話,推開人群就跑了。

  不多時,她手里拿著一把嫩綠的青菜來了,周圍人倒吸一口冷氣,這吳臘梅還真舍得啊。

  在這種地方,天氣干旱,就這青菜也是很稀有的,吳臘梅竟然舍得拿來喂兔子。

  而秦鶴然就很隨意了,她回屋切了幾條土豆條出來,吳臘梅看到后樂了,兔子怎么可能吃土豆,這三只兔子肯定是她的了。

  三只兔子被秦鶴然抱了放在院子中央,秦鶴然和吳臘梅站在對立面。

  “小兔子乖乖……”

  “嘟嘟嘟嘟……”

  秦鶴然和吳臘梅都用聲音吸引著兔子。

  三只兔子轉(zhuǎn)了一圈,都朝著吳臘梅跑去。

  吳臘梅止不住狂喜起來,這個秦鶴然還是那個沒腦子的人嘛,竟然用土豆來喂兔子。

  吳臘梅看到兔子來到她面前,就要去抓,可兔子只是聞了聞吳臘梅手中的青菜,又朝著秦鶴然跑了過去。

  把秦鶴然手中的土豆條咬在嘴里,嚼了幾下吃完后就蹲在秦鶴然的腳邊蹭著。

  吳臘梅愣愣的看著那幾只兔子,這兔子怎么不吃綠色的青菜呢?

  結(jié)果已出,秦鳳言象征性的訓(xùn)斥吳臘梅幾句,就讓人散了。

  吳臘梅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只能灰溜溜的走了,看熱鬧的也散了。

  這種事在村里每天都會發(fā)生,也給這寧靜的小村莊增添了許多樂趣。

  秦鶴然看人都散了,毫無形象的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回屋繼續(xù)吃她沒吃完的粉條。

  秦國運(yùn)和秦鶴煙愣愣的看著秦鶴然,她怎么像個沒事的人一樣。

  這也是有史以來第一次,吳臘梅這么灰頭灰臉的回去。

  “秦鶴煙快吃飯,一會兒咱姐倆把隔壁那雜物間收拾出來?!?p>  “啊?收拾了做什么?”

  秦鶴然看了秦國運(yùn)一眼:“咱們姐三住啊,難不成你想一輩子和爹住一屋嗎?”

  女大避父的道理秦鶴煙不是不懂,只是家境貧寒,他家一共才三個屋,一間住人,一間用來做飯,一間是雜物間,還堆著柴火免得下雨了沒有用的,跟本不能住人。

  院子倒還是寬敞,可左邊是茅房和豬舍,人活動的地方就小了。

  “哦,”經(jīng)過剛才的事,秦鶴煙對秦鶴然有所改觀,她也沒有反駁就這么任由秦鶴然使喚著。

  早飯過后,秦國運(yùn)背著手出門遛彎去了。

  還是秦鶴煙刷碗,這好像成了一個定律,秦鶴然做飯秦鶴煙刷碗,至于秦鶴靈和秦鶴軒,負(fù)責(zé)吃就好了。

  那雜物間也不用怎么收拾,只需要收拾出能擺放一張床的位置就好了。

  也沒用多久,秦鶴煙和秦鶴然就都收拾了出來,她們把床鋪搬了過去,秦鶴然還利用廢棄的床單做了個可滑動的簾子,這樣就算秦國運(yùn)要來雜物間,也不至于看到秦鶴煙她們的床鋪。

  為了能容下她們?nèi)忝?,秦鶴然還把床鋪加寬了,鋪上打滿補(bǔ)丁的床單,在把被子疊好,這床鋪就大功告成了。

  “大姐姐,這床好寬哦,這樣就不會擠了。”

  秦鶴靈爬上床,在上面滾了幾下笑嘻嘻的看著秦鶴然。

  之前和秦國運(yùn)一屋時,她們?nèi)忝玫拇蹭伜苄?,三個人睡擠得慌。

  現(xiàn)在雖然沒有多寬,可也不用擠在一起了,中間有縫隙的了。

  “高興嗎?”

  秦鶴然揉了揉秦鶴靈的頭發(fā):“去把臟衣服拿來,咱們?nèi)バ∠呄匆路槺闳タ纯丛蹅冏蛱旆N的樹?!?p>  其實(shí)秦鶴然是惦記著小溪的源頭,她想去看看是什么情況,昨天她還沒走到就遇到兔子了。

  昨晚秦鶴然慌忙的跑回來,她的那身臟衣服還擱在盆里沒有洗呢。

  秦鶴然在墻角看到了昨晚她端的那個盆,她端起來用手翻了翻那衣服,可是她卻看到了一個不屬于她的物件。

  一個用上好的綢緞繡制的錦袋,而且繡工也很精致。

  盡管秦鶴然不懂這綢緞的名字,也能看得出來擁有這錦袋的人身份非同一般。

  “怎么有個錦袋呢?”

  秦鶴然好奇的提起來看看,還顛了顛,挺重,里面應(yīng)該是有銀子吧?

  左右看了看,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的人,秦鶴然才走回屋打開錦袋,里面確實(shí)是有重物,不是銀子而且一錠金子。

  “我去,這么一大塊金子得值多少錢?別是假的吧?”

  秦鶴然把差點(diǎn)閃瞎她的眼的“罪魁禍?zhǔn)住钡钩鰜?,伸手去拿了放在嘴里咬,嚯,差點(diǎn)咬碎她一口銀牙。

  “哎?這是什么?”

  金子下面還有一東西,秦鶴然倒出來后,秦鶴煙剛好走進(jìn)來,好奇的看著秦鶴然腿上的盆里的那塊東西。

  “大姐姐,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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