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謙哥!謙哥!”
謙哥剛一登場,臺下就響起山呼海嘯的聲音,大家的確是黑謙哥黑出了感情,每天不知道有多少段子圍繞謙哥產(chǎn)生,簡直就是快樂的源泉。
而網(wǎng)上更多的則是各種議論,大家紛紛感到難以接受的發(fā)著彈幕。
“這就是輝煌男團(tuán)?我的眼睛要瞎了?!?p> “輝煌是不是對男團(tuán)有什么誤解?”
“人家的男團(tuán)都是個頂個的帥,到輝煌這邊怎么感覺有些辣眼睛?”
“沒看介紹說嗎?這叫快樂男團(tuán),輝煌F4,難道也和謙哥一樣是讓大家黑的?”
網(wǎng)上眾說紛紜的議論著,舞臺上也開始對幾人進(jìn)行起了介紹。
“謙哥就不用多說了,想必大家都很熟悉,而在謙哥旁邊的這位,許多人可能不認(rèn)識,但一定看過他寫的段子,他就是謙歌會第三嘿友——郭大桃先生?!?p> “噗!”
閻二壯是謙哥的粉絲,正在通過直播看演出,聽到對郭大桃的介紹,忍不住把剛喝的水噴了出來。
“偶像啊!”
閻二壯佩服地看著臺上的郭大桃,對方黑謙哥的段子,實在讓他大開眼界。
但網(wǎng)上罵郭大桃的人也挺多,指責(zé)他不尊重謙哥,而這時就聽謙哥道:“桃是我的老朋友?!?p> “我們始終都有個相聲夢想,有些朋友在網(wǎng)上替我發(fā)聲,說郭大桃你這個人沒品,怎么能胡亂編排謙哥,在這里我想說...爺門們講的對!”
“噗!”
閻二壯聽謙哥前面說的滿懷感情,還以為他想替郭大桃解釋下呢,哪知道最后突然來了個急轉(zhuǎn)彎,差點讓人閃了腰。
“哈哈...”郭大桃打著哈哈道:“在網(wǎng)上這么說的人,肯定是不了解我們相聲,這幾天閑暇的時候,和徐老板探討相聲的事,他對相聲的見解讓我受益匪淺?!?p> “咱們相聲就像鹵煮大腸,如果太干凈了,就失去了那個味,藝術(shù)有陽春白雪,有下里巴人,咱們不能要求所有東西都朝高雅奔,要有些能接地氣的東西在?!?p> “徐老板雖然年輕,但很通透、很有了解,這讓我特別佩服,說到通透呢...”
“吁!”謙哥忙拉住他道:“調(diào)侃了老板,等會演出費就沒了?!?p> “老板不能調(diào)侃哈!謙哥說的對!剛才在臺下老板就說了,要是以后再敢消遣他...”
郭大桃指了下江萊,謙哥在旁邊糾正道:“人家姑娘叫江萊?!?p> “沒錯呀!將來可不就是以后嘛!”郭大桃故意曲解道。
“瞧瞧!瞧瞧!瞧瞧這些人沒見識的樣子。”沈大藤插話道:“將來和以后能一樣嗎?”
“我認(rèn)為“以后”倆字沒毛病,做為一個忠良,我堅決不能容忍...”
范德彪磕巴著表明自己的立場,卻被沈大藤連吼帶斥道:“滾開!你這個異端!”
觀眾還沒理解怎么回事,就見謙哥出來解釋道:“還是江萊好?。≡蹅兝习逡谎跃哦?,光說了江萊不能消遣他,可沒說咱們不能,所以得好好把握今晚的機(jī)會?!?p> “嘖嘖嘖!”范德彪搖著頭道:“說你們見識淺,你們還真是讓我高估了智商,現(xiàn)在我們來列道公式,如果將來等以后成立,那將意味著什么?”
“說明所有的鍋都能有人背了?!?p> 郭大桃說著和范德彪互拍了下了,然后比劃著“耶”的手勢,謙哥和沈大藤對望了眼道:“這倆人可真夠損的,但我更佩服他們的勇氣,沒看到人家姑娘的臉都?xì)饩G了。”
江萊的確挺氣,不過她把賬都記在了徐老板頭上,感覺要不是某個混蛋唆使,謙哥他們怎么會上來就拿她開涮。
她卻不知道,這幾個都是玩嘴皮子的,根本就是臨時砸的現(xiàn)掛,而且他們一張嘴,哪里還有主持人插話的余地,都聽他們在那嘚吧嘚地說了。
“臉氣綠了不可怕,就怕聽到我的職業(yè)以后,你們的臉都會嚇白了!”
郭大桃比了個我很了不起的架勢,謙哥在那里捧道:“噢?那您倒給大伙說說,您是做什么職業(yè)的,也讓我們開開眼?!?p> “開眼?哪個?上邊還是下邊?”郭大桃開始使壞。
“嗬!這話一聽就不是正經(jīng)人說的?!敝t哥接道:“我說的是讓我們長長見識,增長見聞那個開眼?!?p> “你以為我說的是哪個?”郭大桃一副吃驚的表情道:“該不會...吁...”
“呵!”謙哥抹了把臉,尬笑著解釋道:“我以為你說的是拿個電鉆,在墻上“嗡”那個開眼呢?!?p> “噢!”郭大桃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壓低了聲音道:“你說在墻上打個眼偷偷朝里邊瞧?”
“你損不損呢?”謙哥推了郭大桃一把,然后左右瞧瞧嘟囔道:“用電鉆那么大聲,不都被聽見了嘛,這種事咱得偷偷的弄?!?p> “噗!”
臺下和網(wǎng)上都有不少人被他倆逗樂起來,而其中表情最精彩的當(dāng)屬橙子,橙司姬感覺找到了新樂趣,這個風(fēng)格對她的味。
“說啥呢!說啥呢!沒看那么多觀眾呢,能不能有點素質(zhì)?萬一看到不該看的...”
沈大藤一本正經(jīng)的插著話,隨后彎腰探著頭,語氣和表情大變地道:“我接受不了,這...實在...哦...簡直...哇...太...嘶...”
沈大藤異常豐富的表情,盡快什么實際的詞語都沒說,但還是讓大家忍不住浮想翩翩。
尤其像橙子這類具有老司姬血統(tǒng)的人,更是嗡嗡的把油門不知道加到了多大,表情比沈大藤還要豐富多彩。
“粗俗!粗鄙!簡直有傷風(fēng)化,這樣的公司就是該封殺!”
柳城感覺找到了宣泄憤恨的突破口,準(zhǔn)備拿這點反攻倒算,而趙玥卻不解的道:“難道柳城老師看出了點什么?不如和我們大家說說,對方到底在打什么啞迷?”
柳城臉色突然脹紅,帶著不滿地看了趙玥一眼,很想問句這個主持人是不是有病,那種事是能當(dāng)眾描述的嗎?
“噗!玥姐的眼神好迷茫!”
“這里有個老實的玥姐,大家趕緊來圍觀她。”
“大家不要被玥姐單純的外表騙了,其實她壞的很!”
“玥姐你可以發(fā)借一步說話,相信會大開眼界的?!?p> 許多網(wǎng)友忍不住大發(fā)彈幕,但也有不少人皺起了眉頭,而這時范德彪上前擠開沈大藤道:“我看看!我來看看是什么傷風(fēng)敗俗的事,今天必須狠狠地批判它!”
結(jié)果他剛躬下腰,就發(fā)出串“哎呀!哎呀呀呀呀呀呀”的感嘆,表情變得比沈大藤還精彩。
“閃開!你給我閃開!”沈大藤配合著去拽他,范德彪打開他的手道:“別拉我!哎呀!呀呀...再拉我跟你急!哎呀呀呀呀...這造型!這表演...”
范德彪說著,舞臺上的燈光突然暗了下來,然后觀眾就看到幾個略顯抽象的人影浮現(xiàn)在熒幕上,如同牽線木偶一樣被操縱著。
“皮影戲?你別告訴我剛才他們是在看皮影戲?”
許多觀眾突然感覺被噎住,他們剛才聯(lián)想到那么多激情的畫面,難道只是因為自己齷齪了?
雖然歷史進(jìn)程不同,但許多民間藝術(shù)還是在這個世界出現(xiàn)了的,皮影戲就是其中一種,不過和其他民間藝術(shù)一樣,已經(jīng)沒落到處于消亡的邊緣。
徐子虞因為有振興傳統(tǒng)文化的想法,所以把它搬上了舞臺,而在皮影人物登場之后,郭大桃也突然開嗓唱道:“一見公主盜令箭,不由本宮喜心間,站立宮門叫小番--”
《叫小番》是戲曲《四郎探母》中的一個嘎調(diào),也是這出戲中十分出彩的地方,需要敞開胸懷,蓄足底氣,通過喉腔共鳴,爆發(fā)高、亮、美的激越之聲。
在藍(lán)星聽相聲時,不少觀眾都喜歡點唱《叫小番》,但真正能把“番”字唱上去的卻不多,需要特別突出拔高的音才行。
因為有感于桃的《叫小番》極有震撼力,所以徐子虞專門用新得的粉絲值,把這段給兌換了出來。
觀眾原本看著皮影戲,還不知道怎么回事,等到“番”字突然一出,瞬間感覺耳朵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