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D,竟然是只燒雞,還熱著!
再次不爭氣的吞了吞口水,也不知這只燒雞怎么這么香,竟是比宮中御廚現(xiàn)烤的還香。
沈凝原本只吃了一個窩窩頭和一點(diǎn)炒蘑菇,這會兒頓時又被燒雞勾引了。
宋晏就那樣側(cè)躺著,好整以暇的欣賞著她的小表情,玩味道:“孤還以為阿凝不食人間煙火,不會對烤雞這等俗物動凡心,原來不是?!?p> 沈凝哪能不知這廝是故意挖苦,奈何形式比人強(qiáng),她現(xiàn)在是孤家寡人一個,宋晏卻不知安排了多少暗手在此。
人多力量大,畢竟當(dāng)下找到金秋和文大公子要緊,她就勉強(qiáng)忍耐一下這狗男人的毒舌好了。
她撕下一只雞腿,笑瞇瞇遞給宋晏:“殿下,您先吃?!?p> 她就不信這廝不餓,等他也吃上,自然就沒功夫笑話自己了。
她只要兩只雞翅膀就好了,她喜歡吃雞翅膀。
沈凝在心里將燒雞分配的明明白白,有些迫不及待就想將雞腿塞進(jìn)某人手里。
不成想,宋晏紋絲不動。
“孤不想沾了手,你喂孤。”
沈凝:...
你丫的爪子是擺設(shè)么~
深山老林的還窮講究什么?!
“撕的小塊點(diǎn),這樣孤不方便吃,若是阿凝不小心弄臟了孤的衣裳,就只能辛苦阿凝幫孤洗一洗了?!?p> 沈凝:...
宋晏:“愣著做什么?是不是太高興了?放心,孤以后只要你一人伺候,孤不會嫌棄你笨手笨腳,不過你也要上進(jìn),不可恃寵而驕?!?p> 沈凝忍無可忍:“殿下,現(xiàn)在實在山寨,我們是來找人的,您能不能認(rèn)真些?”
宋晏:“孤很認(rèn)真啊!認(rèn)真的布局,認(rèn)真的尋人,只不過孤乃堂堂太子,不可能什么事情都親力親為吧!孤以身涉險,為了阿凝你深入虎穴,阿凝不會是伺候孤用個膳都不樂意吧!”
“孤之前可還淋了雨,今晚要是休息不好,明兒個說不定就走不了了。”
沈凝皮笑肉不笑,將手中的雞腿狠狠撕成了小塊:“好了,殿下吃吧!”
宋晏不動,眼神在沈凝和烤雞之間走了個來回,那意思分明就是‘孤需要投喂’。
沈凝:...
她不氣,她送佛送到西,不就是投喂呢~
他這么大一號巨嬰都好意思,她有什么好別扭的。
揚(yáng)起一抹后媽笑,沈凝捻起一塊雞腿肉送到宋晏嘴邊。
宋晏將雞腿肉咬入口中,慢條斯理的咀嚼,眸光一直盯著沈凝憋屈的小表情,嘴角弧度無良的拉扯到了耳根。
剩下最后一塊,沈凝心道‘總算伺候完了’,不成想就這當(dāng),指尖突然被什么溫?zé)釢駶櫟臇|西觸碰了一下,一股電流飛快自血流擁入了心房,驚的她下意識縮回手指。
宋晏若無其事舔了舔唇:“做什么一驚一乍的,孤還要吃?!?p> 沈凝看著他,看著他,他的表情看不出任何披露,好像剛剛那一下只是無意識的觸碰,難道就她一個人想多了?
想到自己可能是有些過于草木皆兵了,沈凝沉默的又撕了一只雞腿,繼續(xù)剛剛的投喂。
這次,一只雞腿很順利的吃完。
宋晏舒服的換了個姿勢:“沏茶?!?p> 沈凝:“殿下,這兒哪有茶?”
宋晏一抬下巴,示意她看桌上,果然,不知何時,破舊的木桌上竟然又多出來兩個包袱。
沈凝用帕子盡量擦干凈手,忙不迭去拆包袱,一看之下,頓時忍不住翻了個大白眼。
不但有茶,連一應(yīng)沖泡器具都送來了,另一個包袱里則是兩身干凈的細(xì)棉衣裳,一男一女,從里到外,準(zhǔn)備的倒是齊全,另外還用高麗紙包了一小塊香皂。
靠門的墻根下有個風(fēng)爐,里頭零星亮著點(diǎn)火星,邊上則是一堆略有些潮濕的草木枝葉,勉強(qiáng)還能燒著,只是比起宮里用的各種高級炭火,煙多了些。
沈凝無奈,只能將小爐子移到窗戶下,微微將窗子打開一道細(xì)縫兒。
一爐茶煮好,沈凝竟是神經(jīng)緊張的有些疲憊。
她實在沒有宋晏那般好心態(tài),要知道他們?nèi)缃窨墒峭低得慕杷拊趧e人家里,這人怎么就一點(diǎn)被發(fā)現(xiàn)了會十分很特別尷尬的意識都沒有呢!
宋晏喝了茶,不知是不是良心發(fā)現(xiàn)了,竟然沒在折騰,自己下炕就著簡陋的水盆洗漱了一番,接著又閑適的回了炕上。
沈凝折騰一通,壓根兒沒了再吃雞翅膀的興致,將幾個包袱挪的遠(yuǎn)了些,就打算趴在桌子上將就一夜。
不成想,人剛要坐下,背后又傳來了宋晏惱人心緒的魔音:“過來?!?p> 沈凝陰惻惻轉(zhuǎn)頭,老娘不發(fā)威,你當(dāng)老娘是病貓了,是不是!
她雙眸好似燃起了兩道小火苗,儼然一副,‘你說,你說錯一個字兒,信不信咱們就武力解決的架勢’。
宋晏憋笑,拍拍炕褥:“孤分一半給你睡?!?p> 說罷,自顧自的往里挪了挪。
同處一室已經(jīng)是迫不得已,沈凝現(xiàn)在可一點(diǎn)都不想上炕。
“阿凝睡姿不好,還是不打擾殿下休息了?!?p> 宋晏聳聳肩:“孤也不好,沒關(guān)系,互相打擾好了?!?p> 沈凝站著不動,無語的盯著像條咸魚一樣躺平在面前的少年。
原來你是這樣的太子殿下。
宋晏打了個哈欠:“還不過來,是想要孤抱?還是阿凝怕孤會對你做些什么?”
沈凝覺得這個掛牌太子妃自己真是當(dāng)夠了,第一次真實的有了種不想伺候的感覺。
她慢吞吞靠近火炕,沾著邊邊坐了下來。
宋晏長臂一拉,直接將人拽倒了下去,二人中間隔著兩只巴掌大小的距離,面對面躺著。
沈凝閉上眼睛,心中默念‘眼不見心不煩’。
她怎么覺得宋晏這熊孩子越來越難帶了。
果不其然,下一瞬就聽某人又惡毒道:“孤要是想對你做點(diǎn)什么,你并不能反抗,誰讓你是孤未來的太子妃呢!”
說罷,沈凝就覺得一個龐然大物將自己籠罩進(jìn)了陰影里,本就只點(diǎn)了一盞油燈的昏暗空間,越發(fā)暗淡,清冽又醇和的沉水香入鼻,是少年尊貴不凡的味道。
她‘刷’的睜開美眸,用盡洪荒之力按捺住上腳的沖動:“殿下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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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筆名:一只小阿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