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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南山的小世子

第五章雍州太守張皋(二合一,五千五百字奉上)

終南山的小世子 新王駕到 5565 2021-04-17 08:42:25

  第二天,來到城管大隊衙門來點卯的小隊長王虎驚奇的發(fā)現(xiàn),往日刻薄疏遠的同僚竟然對自己笑臉相迎,充滿了熱情。

  “王哥,您可來了,弟兄們可都在一直恭候大駕?!币粋€有些肥胖的圓臉大漢說道。

  “謝胖子,今出門沒吃藥??!轉(zhuǎn)性了,這聲王哥老子可受不起。”

  “嗨!王哥,以前是弟兄們不懂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從今以后我謝胖子就唯您馬首是瞻?!?p>  “可是王隊長來了。”

  一個長相普通的黑衣年輕人上前,二十多歲的年紀(jì),卻使得一眾刀槍箭雨走過的大漢恭敬不已。因為年輕人來自涼王府,來自老涼王親自組建的親兵衛(wèi)隊暗牙。

  傳說暗牙一千二百人,人員結(jié)構(gòu)來源復(fù)雜,有來自民間,有來自軍中,皆是能人異士,武功高強之輩。西涼有一句話,“寧進閻王殿,莫入暗牙手?!?p>  “正是,不知閣下是?”

  年輕人拿出一面涼王府的專屬令牌,不過色澤為銅黃色,說道:“傳涼王令,晉升王虎為西涼城管大隊副總隊長,即日上任,總管西涼各部城管,另城南大隊大隊長李子義罷免其職務(wù),貶為城管,小隊長姚猛、謝廣貪贓枉法,逼死百姓三人,判死刑,小隊長王九伯、張洪亮貶為庶民?!?p>  “哇!”眾人傳來驚嘆聲,雖然猜測到王虎會升官,卻沒想到會連升五級,直接封頂了。這何止是祖墳冒青煙,簡直就是噴大火了,火光沖天?。?p>  李大隊長則呆坐在地上,沒想到自己會一貶到底,其實李大隊長罪不至此,雖然有些貪污腐化,但問題不算太大,奈何當(dāng)憤怒的寵弟狂魔大姐回到房中,恰巧看到他居然娶了五個老婆,直接最大化輸出讓他體會百姓疾苦,重新做人。

  貶為庶民的三人認(rèn)了命,只是有些后悔。被斬的兩人可不服了,雖然都沒了官職,可我們額外還沒了一樣?xùn)|西呢!不是咱們惜命,也不是舍不得家里前幾天剛?cè)⒌男∧镒樱前啄鄣募∧w,床上的媚勁……跑遠了,主要是咱還想留下有用之身為涼王賣命呢!

  “饒命啊!俺們知錯了,俺們要見涼王,俺們?yōu)闆鐾趿鬟^血??!”

  哀嚎的兩人被一旁的士兵拖走,過了一會兒便沒了聲息。

  上任后的王虎,大刀闊斧進行了人事改革,大力打擊貪腐,使城管大隊名聲直線上升,為以后華陽城的發(fā)展獻出了巨大的力量。

  西涼地域極為廣大,然則環(huán)境惡劣,人口不豐極大的限制了西涼的發(fā)展,但經(jīng)過三代涼王的治理,尤其是近幾年來已有了極大的改變。

  西涼七州分別為雍、涼、瓜、武威、敦煌、玉門、張掖,其中武威、張掖二州直接與北元接壤,敦煌、玉門二州則聯(lián)通西域,是中原與西域交通文化、通商的必經(jīng)之路。

  瓜、雍、涼三州則相對靠近中原,其中以涼州最為接近,與大明重鎮(zhèn)長安城不過三百余里,輕騎兵晝夜趕路最多三日即可到達。

  此時雍州州城為雍城,雍城是涼州去往邊境的中轉(zhuǎn)站,長年駐扎有精兵二萬,設(shè)正副中郎將兩名。

  近幾年來雍城美酒天下聞名,其清澈如水,后勁極大,名曰“杜康”,為涼王府所創(chuàng),曾有外邦人口出狂言,一日飲盡明國酒,結(jié)果兩碗“杜康”下肚便昏睡了兩天,灰溜溜的逃走了。

  此時的雍城刺史府正處于一片歡樂之中,美酒佳肴,鶯歌燕舞令人沉迷。

  原來是刺史設(shè)宴,賓客大約十余人,每人懷中都抱著一個輕紗曼妙、酥胸**的美人,有的人已經(jīng)上下其手丑態(tài)百出。

  可真正有分量的只有兩人,一個是雍城商會會長徐元寶,一個是雍城駐軍副中郎將休沐的李仁壽。

  宴會結(jié)束后,賓客散盡,刺史府后院的一間屋子。

  “這個月的貨物怎么樣了?”刺史張皋問。

  “大人放心,已經(jīng)準(zhǔn)備妥當(dāng),明日就隨商隊一起運走,另外上個月的收益已經(jīng)送到大人和李將軍府上,共計三萬兩白銀?!?p>  “哈哈,徐會長辦事,我老李很放心,要不是宋玉那家伙看的緊,每月的收益還能翻倍?!崩钊蕢壅f道。

  過了一會兒,徐元寶和李仁壽就一起離開了,這時從屏風(fēng)后走出一個三十余歲的壯漢。

  “劉捕頭,那小丫頭找到了嗎?”“還沒有,應(yīng)該跑到了涼州地界,弟兄們還在找?!?p>  “廢物,養(yǎng)你們有什么用,找不到就繼續(xù)找,滾!”

  劉捕頭連忙離開,張皋則急沖沖來到了另一間屋子,這是他新納的一房小妾,想起當(dāng)初那個小丫頭嬌俏可愛的模樣他心里就有一股邪火。

  而當(dāng)劉捕頭走出刺史府后,“呸,什么東西,老色鬼,老子給你做牛做馬你就這么對待老子。”

  劉捕頭沒走幾步就忽然眼前一黑昏了過去,當(dāng)劉捕頭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在城外一家破舊的寺廟里了。

  幾個黑衣人一動不動站在他的面前說不出的詭異。

  “你們是什么人?想干什么?知道老子是誰嗎?”標(biāo)準(zhǔn)的白癡反派三問。

  “我們當(dāng)然知道你是誰,抓的就是你,我問你,一個多月前,李家被殺一案是不是你們做的?”

  “什么?我不明白,好漢,咱們是不是有什么誤會?!眲⒉额^眼中閃過一絲驚慌。

  “不用裝了,監(jiān)視你好幾天了,沒有把握的事我們弟兄向來不做?!?p>  “我真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李家不是被土匪殺的嗎?”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p>  黑衣人臉上掠過兇狠之色,上前一步抓住劉捕頭的胳膊輕輕一扭,只聽“咔”一聲劉捕頭的胳膊就斷了。

  “啊……疼死我了!”

  “不說就死!給你三個呼吸時間考慮?!?p>  “我說我說,別殺我,劉捕頭是真的怕了,他相信對方是真的敢殺他,因為剛才那股煞氣只有真正殺過人的才會有,數(shù)年的安逸生活早已經(jīng)讓他變的畏懼死亡?!?p>  “如果我說了,能不能別殺我!”

  “廢話少說,如果你認(rèn)真交代,我可以考慮放了你。”

  “唉,好吧!張大人不是屬下無能啊!奈何敵人太過兇殘,死道友不死貧道??!?!眲⒉额^想著。

  “李家的事的確是與我有關(guān),不過我沒殺人只是負(fù)責(zé)傳信,而且那都是有人指使的!”

  “誰,是誰指使的?”

  “是現(xiàn)今雍城刺史張皋!”果然是他,幾個黑衣人心想到。

  “那張皋為何要滅李家一門呢?”

  “眾位好漢有所不知,那張皋實乃色中餓鬼,這些年已不知道禍害了多少良家婦女,一個多月前,這老淫棍外出時剛好發(fā)現(xiàn)李家的小姐,瞬間驚為天人,回府后打聽清楚其身份后就派人到李家想納為妾室,女兒那可是他們夫婦的掌上明珠,毅然拒絕,張皋一直悔恨在心。就趁李家外出游玩時,聯(lián)系土匪殺了李家一門。那土匪就是張皋組建的,這些年已經(jīng)除掉了不少人?!?p>  劉捕頭說完看了看黑衣人,見他們面色如常,仿佛早有預(yù)料,就是沖張皋去的。

  “不對,難道你們是宋玉的人,也不對,宋玉一心治軍,不理外事,難不成你們是涼州的人?”

  “不錯嗎?還是有幾分聰明的?!?p>  “幾位大人,剛才我還沒說完呢!我愿意做污點證人,我有張皋的其它罪證,他參與走私,通敵賣國!同伙有副中郎將李仁壽,雍州商會會長徐元寶……”劉捕頭瞬間如倒豆子般交代了一切,生怕說遲就完了。

  半個時辰后,一切歸于平靜,幾個黑衣人相互對視一眼,事情有些棘手,牽扯軍中大將,地方大吏,要請示王爺了。

  不久,天色漸亮,一只信鴿從破廟飛向涼州。信鴿經(jīng)過半天飛到了華陽城涼王府位于角落的一座小院,一個黑衣人取下紙條查看了內(nèi)容,臉色不變,大步走向書房,將紙條交給涼王過目。

  看完紙條,涼王平靜的說:“告訴袁九,準(zhǔn)他相機決斷之權(quán),不必姑息,一查到底,必要時可與宋玉商議動用雍城駐軍,不過我想那些人還沒這膽子?!?p>  “是,王爺?!?p>  雍城,刺史府已經(jīng)開衙,不過劉捕頭卻遲遲未見,聽到這個消息,張皋摸了摸胡須:

  “劉捕頭家里去找了嗎?”

  “去過了,劉大嫂說昨夜晚上劉頭就一直未歸?!?p>  “繼續(xù)派人去找,秘密查找,注意動靜不要太大?!睆埜薜男牟挥傻糜蟹N不祥的預(yù)感。

  “大人,劉頭回來了!”

  “哦!讓他速來見我?!?p>  “是,大人?!?p>  不一會兒,劉捕頭就來了,只是現(xiàn)在的劉捕頭模樣有點憔悴,左手綁著繃帶,說不出的凄慘。

  “劉捕頭啊!怎么搞成這個樣子!”張皋疑問道。

  “唉,大人有所不知,俺老劉真是倒霉透了,昨夜回家,一不小心踩了溝里,摔暈了過去……”

  “好了,既然受傷了就休息兩天吧!今日的交易就不用參加了”

  “大人,屬下還能堅持,一想到為大人效力,屬下就充滿了力量?!?p>  “好了,劉捕頭,老夫知道你的忠心,還是下去休息一會兒,省的讓別人以為本官不知體恤下屬。來人?。⒉额^下去休息?!?p>  門口又走進兩個捕快,“如此就多謝大人關(guān)心!”劉捕頭走了下去。

  “劉彪!”

  一個臉色陰冷的男人從角落走了出來。

  “看緊他,然后更換一下交易地址?!?p>  張皋現(xiàn)在心里有點不放心,但卻沒有想取消行動,因為這批貨利益太大了,大到壓制了恐懼。

  “是,大人?!蹦腥藨?yīng)道。

  隨著被帶進一間屋子,并且感到屋外有人看守,劉捕頭臉上流露出緊張的神色,在屋內(nèi)走來走去。

  “得想辦法出去報信,老家伙很可能懷疑我了!”劉捕頭喃喃自語。

  于此同時,雍城駐軍大營。幾個年輕人來到了大營門口。

  “軍營重地,來者止步?!?p>  值哨的士兵大聲喝道,其余人迅速搭箭上弦。

  “誤會,我們是宋將軍的家仆,有涼州老家書信送到,煩請通稟?!?p>  士兵認(rèn)真打量一番,“等著”。

  宋玉是一個真正的儒將,熟讀兵書,一心撲到軍事上,從一介平民積功至中郎將,三十多歲的年紀(jì),面貌滄??±桑幸环N成熟的男人味,這種人來到現(xiàn)代估計會很受小姑娘的歡迎。

  “報,將軍,大營外來了幾個年輕人自稱將軍家仆,有涼州老家書信送到?!?p>  “涼州老家,我知道了,帶他們進來。”聽到?jīng)鲋堇霞宜斡竦哪樕行┠亍?p>  幾人走進大營,營房連綿數(shù)里,看似簡單,卻暗合兵陣,充滿殺機,兵戈殺伐之氣震撼人心,軍紀(jì)嚴(yán)明,宋玉“儒將”之稱名不虛傳。

  走進帥帳,幾個年輕人拿出涼王府專屬令牌,這次是一面銀色令牌。

  “果真是涼王府來人,不知幾位有何貴干……”

  “打擾宋將軍了,實乃此事涉及軍中大將,不得以為之……”說明來意后,宋玉沉默不語。

  良久,“既如此,尊使有何要求,我大營一定照辦?!彼斡衲樕蠋е聪Q絕的說道。

  “計劃兵分四路,一路奔刺史府,一路奔李副將府邸,一路奔走私交易地點,最后一路剿滅山寨?!?p>  “好!李將軍那路就由我?guī)钒桑 ?p>  “自然可以?!?p>  夜色逐漸降臨,刺史府悄悄走出一隊人馬,為首之人正是劉彪。

  交易地點是城外一片樹林,他們在這等了不一會就有十幾輛大車到來,大車裝滿了絲綢、烈酒,可真正牟利巨大的還是私藏在其中的大量鐵器,以及少量西涼軍制式兵器。

  貨物會先運往西域,最后輾轉(zhuǎn)到達北元,對于商人來說,這些東西最后會不會成為與西涼軍廝殺的兇器并不重要,他們只看重一樣?xùn)|西,那就是利益,絕對的利益。

  “劉寨主,久等了,突然更換交易地址費了一會功夫!”

  一個人上前拱手笑道,正是雍城商會會長徐元寶。

  “沒什么,安全第一,貨物準(zhǔn)備妥當(dāng)了?”劉彪冷酷的心現(xiàn)在有些慌張的感覺。

  “放心,一切準(zhǔn)備就緒,而且這條路弟兄們少說走了幾十回了,沿途的關(guān)系也早打通了,沒什么可擔(dān)心的?!?p>  劉彪正要說話,忽然四周火光四起。

  “不好,中埋伏了!”

  商隊大亂,大隊士兵手持長矛從四周壓來,黑色的盔甲在火光的映襯下更加顯得恐怖震撼。

  “不好,是雍城大營的兵馬!”不知誰喊了這么一句,眾人紛紛四散而逃。

  “嗖嗖”弓箭齊射,立時倒下一大片人。

  劉彪等人和徐元寶及其護衛(wèi)找準(zhǔn)一處拼死突圍,其中不乏二三好手,奈何寡不敵眾,一切都是徒勞,而且士兵訓(xùn)練有素,配合有度,在戰(zhàn)爭機器的絞殺下,等待他們的只有死亡,不一會,一切歸于平靜,徐元寶等少量人被俘虜,大部被殺,只有劉彪還在抵抗。

  劉彪武力還行,是下三境八品,已經(jīng)觸碰到七品的門檻,但這并不代表他能活下去。

  士兵停止攻擊,讓開了一個通道,一個年輕人走到了劉彪面前,他來自涼王府,來自“暗牙”,二十歲左右,笑容甚至有點靦腆,但劉彪?yún)s感到了死亡的氣息,用力握了握手中的劍后,只見年輕人左手拇指微曲,手中利劍飛出一道白芒,劉彪脖頸處就露出一道血痕,倒在了地上,竟然是中三境六品。

  臨死前,劉彪回憶起自己不算太過短暫的一生,出生農(nóng)家,也曾想過平平淡淡的度過一生,然而自從青梅竹馬的她背叛了自己,背叛了誓言,轉(zhuǎn)身投向權(quán)貴子弟的那天起,一切就都變了,他殺了她,落草為寇,為了權(quán)勢,投靠了張皋,快意過,也悔恨過,當(dāng)初樸實的少年早以一去不復(fù)返,慢慢閉上眼睛,就這樣吧!……

  此時此刻,借尿遁翻墻跑路的劉捕頭來到了之前的破廟,正想說自己暴露了,交易地點可能改變,卻見到了滿廟的士兵,凝如實質(zhì)的殺氣令人喘不過氣來。

  劉捕頭明白了,這群人手眼通天,可笑張皋死到臨頭還渾不自知。

  “土匪窩還記得嗎?帶我們?nèi)??!?p>  騎馬來到十幾里外的一座小山,果然藏著一個小山寨,防備松懈。大約一百多人,但缺少頭領(lǐng),只憑悍勇的土匪面對正規(guī)軍只有毀滅,劉捕頭還干掉了兩個人,戰(zhàn)斗摧枯拉朽,順便解救了十幾個被劫掠的婦女。

  “還算有些本事,以后你就是的暗牙人了,我們會在雍城開分堂,你是堂主。”就這樣稀里糊涂的劉捕頭成了暗牙的一員。

  李仁壽府邸,一隊士兵包圍了這里,氣勢冷峻,路過的百姓都遭到了驅(qū)離。

  書房內(nèi),只有李仁壽和宋玉,李仁壽的家小都被安排在隔壁。

  “李將軍,你若誠心認(rèn)錯,我可以請求涼王保你一條性命?!?p>  現(xiàn)在的李仁壽變得無比蒼老,早已沒有了當(dāng)初的精氣神。

  “宋將軍,你不用說了,人這一輩子既然犯了錯,就要承擔(dān)起犯錯的代價,是我貪得無厭,壞了西涼軍的規(guī)矩,我愿已死謝罪,只是無顏面對死去的老兄弟啊!”

  宋玉閉上了眼睛,李仁壽拔出自己的佩刀,這把跟隨自己數(shù)十年的寶刀,這把殺敵無數(shù)的寶刀,只可惜,這次飲的是自己的血。

  “宋將軍,我的家小不知如何處置”

  “抄沒受賄所得,家小無罪釋放?!?p>  “謝謝,多謝宋將軍,我老李服了,悔啊!悔不當(dāng)初??!”眼角流出兩行淚水,說完揮刀自刎。

  那一刻,李仁壽回憶起自己十五歲參軍,歷戰(zhàn)六十余場,不知什么時候起變得這么貪婪了,又仿佛看到了曾經(jīng)浴血奮戰(zhàn)的弟兄,他們嘲笑自己老了,丟了老營的臉面,對不起弟兄……但還是齊齊把自己拉進了陣中,前方是第二任涼王,身旁是成千上萬的老弟兄,李仁壽這一刻笑了,讓我們于冥界中繼續(xù)跟隨涼王馳騁沙場,揚我北涼軍威……

  刺史府,一大隊士兵直接闖了進去,把守各處,當(dāng)袁九走進書房時,看到了剛剛服毒自盡的張皋,想來是愧對有知遇之恩的涼王。

  桌子上面寫有自己的同黨,以及一些密信,還算是良心未泯。不過密信的內(nèi)容著實是一個意想不到的收獲。

  第二天,以張皋為首,雍城大小官吏帶走二十余人,雍城官場幾近一掃而空,不法商人也抄沒十余家,共計白銀大約八十萬兩。

  另外李仁壽將軍也于昨夜病逝,令人嘆惜!宋玉等一眾將官共同扶靈送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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