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帶你去玩,你不應(yīng)該開心點嗎?”
憐月強顏歡笑,不敢說話。
瞄了一眼站在旁邊虎視眈眈的席路。
這人站在那就像一幅畫,好似哪家貴公子出來玩了,不過郡主剛帶他來時,他的穿著很是樸素。
再加上這個人長得挺好看,嘴碎仆人們的飯后談資無一不是說郡主帶了個小白臉回家。
畢竟有哪家貴公子會穿那么樸素的衣服,憐月卻不覺得,她覺得席路穿著看起來清貧了些,氣質(zhì)卻是極好的。
只是那雙眼睛過于寒冷,實在不敢讓人直視。
后來下人們在各種狀況下見識了他的實力后,沒有誰再敢亂說話了。
也不知道郡主哪里找來的這么厲害的人。
“算了算了,不想去就別去了?!笔捛逶潞敛辉谝獾膿]揮手。
憐月:其實我挺想去的。
自從郡主正常了之后,去哪里都不帶著她了,她還沒辦法說什么。
十里長街,珍寶閣。
蕭清月在珍寶鋪子里看珍玩,看來看去都是那幾樣款式,讓她沒什么樂趣繼續(xù)逛下去了。
小廝看蕭清月摸來摸去也不敢說什么,他兩看起來就像大戶人家的孩子,要是他沖撞了貴人就不好了。
單看兩人氣質(zhì)就不似群常人,別說他們穿的錦衣了。
蕭清月一身軟銀輕羅百褶裙,頭發(fā)披散著,只是用一只簡單的簪子固定住了,臉上雖看起來稚氣,也難掩風(fēng)華。
不得不說人靠衣裝,之前在訓(xùn)練場,席路穿著訓(xùn)練武服看不出來什么,可這衣服一換,氣勢一收斂,不比那些名不符實的公子少爺們好看多了?
她帶出去可是頗有面子。
蕭清月已經(jīng)逛了好幾個珍寶,霓裳鋪子了,看來看去都是幾樣款式,沒有新意。
與此同時,還有一位少女同樣在逛過了多家店鋪之后與蕭清月的想法一致。
十里長街總共也就那么幾家賣名貴玩意的鋪子,兩人的相遇幾率有八成,蕭清月也觀察到了那個少女,與她一樣只逛不買。
那個少女嘴里嘀嘀咕咕著,蕭清月離得不近但是能聽見。
“這么丑的簪子,土里土氣,京城的眼光就這?”
“天啊,這也太丑了吧,我陽城早就不做這么丑的款式了。”
“這個?居然還有用這種材料的?這不是糊弄人嗎?”
蕭清月覺得她可有意思了,聽起來沒來京城多久。
蕭清月就一直跟著她,看看她還能說出什么話來。
這小姑娘看著有點面熟,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蘇知晚專注于觀察這些東西,但這么久了,也察覺到了什么,扭頭一看。
呀!上次那個郡主!蠢蠢的。
‘她在心里罵你呢!’
‘?為什么每次別人一罵我,你就跳出來,專門給我添堵嗎?’
‘其實她也不是罵你…’
‘我當(dāng)然知道,我是沒眼睛嗎?’
‘好了,退下吧?!?p> 蘇知晚明明就是驚訝有余。
“郡…主?”
“你是在跟著我嗎?”
“是的呀?!笔捛逶聸]在意她的稱呼,以為是哪家見過一面的千金。
“?”
“噗!我是覺得你評論這些東西的時候可好玩了,就想再聽聽?!笔捛逶聦χ蓡柕难凵裾f了出來。
“嗯?是嗎?”蘇知晚不知蕭清月什么意思,回了句比較保守的說法。
經(jīng)過這段時間惡補京城人物,大概知道了郡主是怎樣的人,覺得郡主真是蠢萌蠢萌的,她并不喜歡蠢蠢的人,可是現(xiàn)在看著這張臉又討厭不起來。
“不會啊,我覺得你說的很對,這些東西實在太老套了。”蕭清月非常真摯的同意她的觀點。
“真的嗎?我還以為我這么說,你們會覺得我不知好歹呢?!?p> “那郡主有什么高見…我認(rèn)為…”蘇知晚一聽蕭清月的話就激動起來。
“郡主以為我說得如何?”
“別喊我郡主了,多生分?!眱扇苏J(rèn)識不久,卻難得默契。
“我覺得這里不應(yīng)該用這種材料…還有這種可以換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