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蕭清月離開了,其他人才覺得心情順暢了,仿佛剛剛心中被壓了一座大山。
可他們怎么也不想承認(rèn),郡主變了。
至于他們到底有沒有按照賭注執(zhí)行命令,也就不了了之了。
幾日后。
李公儀咋咋呼呼的來到楚府,身后還跟著周蘊(yùn),他們兩總是形影不離的。
李公儀一進(jìn)院子,就朝著坐在石凳上看兵書的楚群之喊到。
“群之!你知道嗎?你之前寫的那些詩有人答出來了,而且一字不差!”
聽到這,楚群之放下書本,神色溫潤,默默看向他。
“前幾天在霧山腳下,蕭清月你記得吧?那個郡主,她答出來的!”
李公儀急急忙忙把這件事說出來,一吐為快。
“周蘊(yùn)也在,他可以作證?!崩罟珒x以為他不相信,立馬用扇子拍了拍周蘊(yùn)的手臂,周蘊(yùn)看向楚群之點(diǎn)點(diǎn)頭。
李公儀隨手就拿起石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后悔了吧?誰讓你走那么早的?!?p> “你怎么沒反應(yīng)?。俊崩罟珒x拿著扇子非常激動,見楚群之沒反應(yīng),感覺自己手舞足蹈像個小丑,立馬冷靜下來。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足為奇。”楚群之慢慢悠悠說完,又繼續(xù)拿起書本,只是再怎么也看不下去了。
……
賞桃花那天憐月一直跟在郡主身邊,從頭到尾看得明明白白,只不過她自比試開始就說不了話,也動不了,直到結(jié)束。
這讓憐月不得不明白,雖然蕭清月看起來還是溫良軟弱的,但已經(jīng)不是從前那個人人可欺的郡主了。
蕭清月無趣的在自家院子蕩秋千。
‘哎,為什么有些人就是不撞南墻不回頭呢?’
‘不知道?!瘍扇嗣髅魇菦]頭沒尾的交流著,可偏偏都知道對方的意思,還都是模棱兩可的回答。
‘你都已經(jīng)和我聊天這么久了,就不用裝高冷了吧?!捛逶略桨l(fā)覺得這個和她聊天的人可好玩了。
日子就在蕭清月吃喝玩樂的狀態(tài)下過去了一半。
當(dāng)然,這只是在書靈的視角下,至于她真的做了什么誰又知道呢?
“父親,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軍營看看呀?”
“好不好呀?父親?!边@天一大早趁蕭王爺還沒出去,蕭清月在門口堵住了她父親,笑瞇瞇的撒著嬌。
“你怎么突然想去那里看看了?!?p> “那里臟得很,都是粗莽大漢,你肯定不喜歡去的?!笔捦鯛攲λ@個女兒可寶貝得很,怕她受傷了,愣是把他訓(xùn)練出來的精兵說得一文不值。
“父親,我都這么大了,還沒見過那些保家衛(wèi)國的將士們呢,我對他們可崇拜了,你就滿足我這小小的愿望唄?”
“父親訓(xùn)練出來的將士就是最厲害的,我還沒見過,您就帶我去看看嘛?!笔捛逶聲灾岳?,動之以情,順便拍了個馬屁。
“哈哈哈,那好吧。”蕭王爺被自家小棉襖一夸,就找不到東南西北了,心情愉快的就答應(yīng)了她的請求。
蕭王爺心想:自己的女兒跟他去看看又怎么了,有他在身邊,一同前去還怕女兒會受傷不成。
蕭清月所處的國家就叫蕭國。
除了駐守邊疆的將軍,其余幾位王爺手里都有一支精兵。
蕭王爺是當(dāng)今圣上的親哥哥,手握重權(quán),手里的精兵只多不少,只有圣上知道,這批精兵是為他養(yǎng)的。
誰都可能背叛他,但他親哥不會,不然在當(dāng)初,坐在這個位子上的人絕不會是他。
所以蕭王爺?shù)鸟v地之大遠(yuǎn)不是其他人可比的。
精兵駐扎在京城城外,地方隱秘,只有一小部分,并不是誰都能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