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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之后我野翻了

第五章 他真是做那個的?

分手之后我野翻了 沈來笙 2037 2021-03-23 09:49:07

  白蕭然愣愣抬頭,迎上男人笑瞇瞇的桃花眼。

  “祁、祁言?”

  她心虛后退兩步,眼睛還巴巴盯著自己的錢包。

  “想起來了?”

  祁言挑眉,將錢包遞給她:“以后,可不要隨便把錢包甩給一個男人,還說包養(yǎng)他的話。”

  他似乎只是為了來還錢包,將東西遞過去之后,便轉(zhuǎn)身離去。

  目瞪口呆三人組半晌才回神。

  “臥槽!然然你居然真說要包養(yǎng)祁帥哥?姐妹你太囂張了吧!”

  董銳咬牙切齒晃動她:“見證你是不是富婆的機會到了!姐妹上!把錢甩他臉上,正式包養(yǎng)他!”

  白蕭然:……

  白蕭然說實話挺心動的。

  祁言完完全全長在她的審美點上,符合她對異性的所有幻想。只是……

  “別鬧。”她不大自在:“我可不想禍害好孩子?!?p>  她賭氣說要包養(yǎng)帥哥,半真半假。但就算真的去找包養(yǎng)對象,也只會去那種會所中找。只談錢,不談感情。

  祁言,還是她的校友呢……

  白蕭然搖搖頭,把那些念頭甩出腦海,問:“下午是不是沒課了?”

  章顏眨眨眼:“對呀。不過咱們下午應(yīng)該都需要去社團吧?馬上校園祭了吧?”

  “不著急?!卑资捜惶统鰞r值兩千萬的卡。

  金色的卡迎著陽光,透出幾分神圣感。

  白蕭然被這股圣光襯的壕氣萬丈:“走!我們?nèi)ハ汩葵惔蟮姥慈ィ ?p>  她要把這一年少花的錢都補回來!

  ……

  買買買的時光很快度過,三人提著大包小包站在商場門口喘氣,累得幾乎走不動路。

  “然然,原來你說你有錢,是真的啊。”

  章顏看著長長的購物單后緊跟的一串?dāng)?shù)字,精神恍惚。

  “以前你怎么從來沒說過?”

  白蕭然一直表現(xiàn)得很窮,天知道兩人之前為了白蕭然的面子,穿衣吃飯都小心翼翼。

  寢室聚餐都不敢找太貴的地方,就怕傷到白蕭然的自尊心!誰能想到,她們眼中的小窮鬼,居然是三人中最有錢的,銀行卡的錢都能在b市買兩套房了!?

  董銳:“姓張那狗東西要是知道,估計腸子都悔青了吧?”

  章顏不滿:“銳銳,你罵張漾就罵他,別連姓一起罵行不行。我姓章的招誰惹誰了?”

  董銳笑嘻嘻求饒,又說:“還好,也算是讓然然擺脫了張漾那個狗東西。不過然然,有錢還不花,你之前咋想的呀?”

  白蕭然嘴角一抽:“別提,過去的我就是個傻逼!”

  以前的她單知道金錢買不來真愛,所以裝貧窮,隱瞞身份,想找到不因為她錢喜歡她的人。最終卻踩到狗屎。

  今后的她,就要做一個冷漠無情的資本主義,什么情呀愛的,手握資本當(dāng)小富婆不香嗎?

  今晚社團聚餐,好巧不巧,財大氣粗的社長趙文慧安排到白馬會所。

  白蕭然剛進去,就聽到趙文慧拍著桌子怒罵:“哼!她于優(yōu)優(yōu)算個什么東西,也敢跟咱們挑釁!”

  一抬頭看到白蕭然,又說:“蕭然你來的正好,今年校園祭,你可爭點氣,讓西洋樂瞧瞧咱們民樂的威風(fēng)!”

  白蕭然不明所以:“怎么了?”

  趙文慧重重哼一聲。

  副社長程輝,帶著金絲眼鏡的斯文男解釋:“西洋樂社那個于優(yōu)優(yōu)說我們民樂社都是些上不了臺面的東西。”

  又是于優(yōu)優(yōu)!

  白蕭然皺皺眉頭。

  于優(yōu)優(yōu)是隔壁西洋樂社團的副社長。

  在P大,西洋樂社和民樂社,一向針鋒相對。

  但大家都是文化人,也懂得維護一層體面,靠實力說話,從沒有出現(xiàn)這種撕破臉皮公開嘲諷的現(xiàn)象。

  何況……民樂上不得臺面?只能說明她見識淺??!

  要沉穩(wěn)厚重,有編鐘;要空靈悅耳,有箜篌、古箏;要聽個響兒,嗩吶一出,誰與爭鋒?

  不過……這幾年的校園祭,民樂社確實是被西洋樂壓制一頭。

  白蕭然重重點頭:“放心社長,今年的編排我有信心!”

  社團里眾人斗志昂揚,誓要與隔壁爭個高下,比比誰才是P大音樂社團中的老大!

  白蕭然跟著喝了兩杯酒,微醺出門透氣。

  白馬會所的位置很好,吹著風(fēng),俯視整個B市的夜景,白蕭然的心情從未有過的寧靜。

  不知過了多久,背后出現(xiàn)一道人影。

  “聽說你和張漾分手了?”

  她身后,程輝一臉關(guān)心。

  “對?!卑资捜换卮穑谟|及他擔(dān)憂的目光后,很自然的笑了笑:“不過分手而已,沒什么?!?p>  程輝欲言又止,沉默半晌后:“蕭然?!?p>  “嗯?”

  程輝鼓足勇氣上前,眼中載滿星辰與她。

  清脆的音樂聲打斷曖昧的氛圍。

  白蕭然掏出手機,爸爸打來的。

  “抱歉,我接個電話。”

  她邊接變走遠。

  “你們學(xué)校那教授確實不干凈,沒幾天好日子過了!”

  “謝謝爸?!?p>  “謝什么謝!給女兒出氣是應(yīng)該的。然然分手了?。烤驼f哪種什么都沒有的小年輕不靠譜。爸爸給你物色了個門當(dāng)戶對的人選,英年才?。∫荒銈兿认嗵幹囋??”

  說道最后,他的語氣透著一股子小心翼翼。

  白蕭然沒來由的煩悶:“門當(dāng)戶對,跟當(dāng)年你和媽媽一樣,聯(lián)姻嗎?”

  白予義語塞。

  婚姻是他這一生最大的敗筆,當(dāng)年雙方離婚,雖然給了女兒雙倍的疼愛,卻到底在年幼的女兒心底留下陰影。

  只是如今……

  他正想再嘗試勸說幾句,白蕭然已經(jīng)堅決落話:“反正我不會走上你們的老路,我絕對不會去聯(lián)姻!”

  說罷,她掛斷電話,好心情盡毀。

  空氣似乎也煩悶起來,還有股煙味?

  白蕭然轉(zhuǎn)身,便看到在角落抽煙的祁言。

  幽藍的燈光映照出那張俊美如神袛?shù)哪橗?。即便見過幾次,也美得令人心驚。

  微卷的長發(fā)隨意扎在腦后,凌亂的發(fā)絲隨著秋風(fēng)飄揚,性感又魅惑,特別是在白馬會所這種罪惡的場所。

  他不再是學(xué)生打扮,穿著黑色西裝,似乎白馬會所的男公關(guān)就是穿這種制服!

  白蕭然微愣,他……真的是從事那種行業(yè)的嗎?

  祁言掐滅了煙,桃花眼中是泛濫的笑意:“白同學(xué),又見面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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