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畫室里的冼硯欽隔著門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嗤笑了一下。
比試?她也配?
但是凌鯨恬倒是來了興致,要是能通過一場比試讓她心服口服,不讓她惦記著那位置倒也還值得考慮。
“你想怎么比?”
“你同意了?”奚芋玲有些愕然。
“嗯。”凌鯨恬依舊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
“那就讓江表哥出題怎么樣,別到時候輸了又說不公平?!?p> 她確實是這么想的,她可不想從這方面占她的便宜。
這一次,她必須贏!
只要贏了,不僅能名正言順的上位,還能在財團里的其他家族面前樹立威信,一舉兩得。
“可以?!?p> 其實,她之所以同意,并不是她有多在乎那個位置,主要是她不想拓云財團CFO的位置落到?jīng)]有才能的人手里。
畢竟,拓云財團也傾注了她的心血在里面。
等到奚芋玲離開,冼硯欽才從畫室出來。
“需要幫忙嗎?”
凌鯨恬見到他,眼里多了些柔色。
“先不用了,我自己能解決?!?p> 冼硯欽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笑得動情:“有麻煩就找我,別自己扛?!?p> 凌鯨恬抬手拂開他的手:“別動手動腳的?!?p> 說完,就轉(zhuǎn)身去了陽臺。
只是在轉(zhuǎn)身之際冼硯欽看不到的角度,她俏白的臉上爬起了一抹羞郝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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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凌鯨恬在臨睡前接到了江戰(zhàn)打來的電話。
“聽說奚芋玲去找你麻煩了?”
凌鯨恬正在收衣服,聽到他問,便如是的回答:“不算麻煩吧,她要CFO的位置,但是能力不夠,就想跟我來一場比試?!?p> “我知道,但是……你真的想好要跟她比了?”
其實,當(dāng)江戰(zhàn)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有喜亦有怒。
喜的是鯨鯨總算愿意來財團了,怒的是奚芋玲沒有經(jīng)過他的同意貿(mào)然去找鯨鯨。
但是,就他個人來說,自然是希望鯨鯨能跟她比的。
他從沒懷疑過鯨鯨的能力,他也知道關(guān)于這種經(jīng)濟類的比賽,鯨鯨是必贏無疑的。
如果說能通過這場比賽,讓財團內(nèi)的那些家族在鯨鯨上位后能安分一點,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想好了,畢竟我也不想才能不夠的人坐上那個位置。”這是大實話。
從她嘴里聽到肯定的話,江戰(zhàn)頓時覺得心中豁然開朗,在辦公室里笑得無比灼爛:“好,我會安排?!?p> 在同一時刻33樓的陽臺,冼硯欽也正在跟人講電話。
但是卻是京城監(jiān)獄長嚴廣濤打來的。
“事情的經(jīng)過就是這樣,冼少您看需不需要我把那人擒了?”
冼硯欽聽完,嘴角勾起了邪肆的笑:“不必,我會處理的,您處理好您的下屬吧。我不希望類似的事情再次發(fā)生?!?p> 后面一句,是帶有警告韻味的。
嚴廣濤心下噔時一抽,倒吸了一口冷氣:“是?!?p> 掛斷電話后,冼硯欽望著眼前無邊的夜色,眼底有狠厲的暗芒在閃爍。
看來是上一次的教訓(xùn)不夠,非得來點“扒皮抽筋”的才能知道天高地厚。
但是……冼硯欽此刻想到了樓下人,心里又泛起了一波疼惜。
終究還是要讓她知道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