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芋玲姐?”凌鯨恬有些驚訝,她怎么會找上自己?
“怎么?不打算請我進去坐坐?”奚芋玲對著里面抬了抬下顎,語氣算不上多友善。
奚家,凌鯨恬本就不怎么待見。但是又因為她和江家旁系的關系……
凌鯨恬側了側身,語氣疏冷,“請?!?p> 奚芋玲也不見客氣,挺著胸脯就和司機一起進去了。
進屋后奚芋玲四處張望了一會兒,因為剛剛凌鯨恬出來的時候沒有帶上畫室的門,眼下她一眼就看到了里面的景象。
里面居然還坐著一個男人?是剛剛過來接她的么?
沒等奚芋玲瞧清楚里面,門就被凌鯨恬帶上了。
當她沉冷的目光看向自己時,奚芋玲略顯局促的笑了笑。
奇怪,怎么會被一個小妮子看的慌了心。呵……不過是一幅畫,又不是什么稀罕的東西!奚芋玲在心里冷嘲。
不過就這房子格局來說,感覺江表哥也沒太把她放在心上嘛。到底是個外人!
想到這兒,奚芋玲心里又多了點底氣。
“有事嗎?”因為她剛剛的不禮貌行為,凌鯨恬已經(jīng)不想再跟她多廢口舌了。
奚芋玲隨意的在主座沙發(fā)上坐下,司機就跟著她在一邊站著。
看著如此傲慢無禮的人,讓凌鯨恬不禁擰了擰眉,隨后走到次坐上坐下。
“聽說你是上一屆的經(jīng)亦賽冠軍?”
原來,是為了那事兒。這下凌鯨恬也算是探明了她的來意。
還不死心呢。
“這種事情需要聽說嗎?”
言外之意,這不是擺明的事實嗎?
對于她的輕狂,奚芋玲并不在意:“呵,你可不是靠誰打點走了后門吧?”
對于這種無端的猜忌,讓頓覺這人狹隘。
“要不芋玲姐也去參加?看看能不能走后門?”
眼下凌鯨恬算是明白,為什么這人能跟江敘坤湊到一塊兒去了,原來都是一樣的嘴臉。
一句話就堵得奚芋玲臉色青一陣黑一陣的。
她倒是想,還不是……
罷了!反正她今日來也不是跟她斗嘴的。
“聽說你也對財團CFO的位置有意?”
凌鯨恬細長的睫毛上下翼動了會兒,“是,但目前還在考慮中?!?p> “考慮?”
一個她花了這么長時間都坐不上的位置,到了這妮子這里居然還說要考慮?
但凌鯨恬可沒有功夫去探察她的心思,堅定的回答她:“對。”
“呵!”奚芋玲往后一靠,發(fā)出一聲輕嗤,“你為財團做了什么讓你覺得你有資格做在那個位置上?”
凌鯨恬看著她莫名其妙的自信,不禁有些想發(fā)笑。但到底也只是低下頭撥弄了一下手指,然后嘴角不易察覺的勾起了一抹弧度。
見她不說話,奚芋玲便覺得自己得了勢,繼而說道:“這樣吧,我們比試一把,誰贏了,誰就能坐上拓云財團首席財務官的位置,這樣,也別說誰占了誰的便宜。”
其實,她主要就是想以此來證明自己的實力。
經(jīng)亦賽冠軍又如何,終究是只待在國內,一沒有出過國留學,只是待在京大那么個彈丸之地,二沒有實際的職場經(jīng)歷。
她就不信了,她真的比不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