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不是暗示,孤是明示,三弟你在宮中有眼線,難道孤就沒有嗎?你在父皇面前所說的話,所做的事情,當(dāng)人不知道?”
宗少淵露出可怕的眼神,他盯著宗少恒。宗少恒沒有見過他這般,因?yàn)樗麄兾丛浩颇槨?p> “那是因?yàn)樗温Z是我的,皇兄,你不能仗著你是太子殿下,就不守倫常,不講禮義廉恥?!?p> “哈?三弟是在說笑吧?宋小姐什么時候是你的?她對你的厭惡全部表現(xiàn)在臉上,那么明顯。她是不會嫁給你的。所以什么不守倫常,不講禮義廉恥,這是對孤的侮辱,也是對宋小姐的侮辱?!弊谏贉Y簡直覺得萬分可笑,就算他們真的訂婚了,只要不成親。宋蔓語仍有選擇的權(quán)利,最重要的是,宋蔓語對他并沒有意。
宗少恒的指責(zé)根本配不上宋蔓語,就算他娶不到宋蔓語,他也會阻止宗少恒迎娶她。
“皇兄,她喜歡我,京城的人都知道?!?p> “那是以前,不是現(xiàn)在,人都會變得。三弟,孤的時候很寶貴,你應(yīng)該要去見父皇吧?還不趕緊去?最好再繼續(xù)去告孤的狀,看看是三弟聰明些,還是父皇聰明?”
言下之意就是讓宗少恒閉嘴,宗少恒現(xiàn)在已經(jīng)引起宗政的懷疑,再說什么都會大打折扣。
“皇兄,你對我偏見太大了!”
宗少淵不理會宗少恒,直接離開皇宮,上了皇宮外停著的馬車。
“回府?!泵铊F令。
“是,殿下。”鐵令駕著馬車帶宗少淵往太子府駛?cè)?,一路上沒有停下來過,鐵令眼觀四路,耳聽八方,防止任何危險的靠近。
快要到太子府時,宗少淵突然間改變命令。
“鐵令,去城東。
“是?!?p> 鐵令覺得奇怪,去城東干什么?到了后,他才知道。
宋蔓語此時正在城東,皇上賜的土地里站著。
宗少淵沒有下馬車,他輕輕地挑起一角簾子偷偷看著。宋蔓語今天過來不是干活的,而是來看看她的地。
大概待了半個時辰后,宋蔓語正準(zhǔn)備離開。
長公主宗言冰前來,她小跑到宋蔓語的身邊,身上穿著普通的衣服,看起來準(zhǔn)備同宋蔓語一起干活。
“公主殿下?!?p> “直接叫我名字,叫我言冰就好?!遍L公主看著宋蔓語說著,宋蔓語當(dāng)然是不敢的。
她回說道:“公主,這不行的?!?p> “怎么不行?我喜歡你們這樣叫我,讓我覺得親切,自然?!?p> “但……”
怎么這一家人都喜歡讓她叫名字啊?宋蔓語感覺到非常地為難。
“沒有但是,而且我叫你蔓語,你叫我言冰有什么不對嗎?”
不對的地方多了去了,可是長公主盛情難動,十分堅(jiān)持,于是宋蔓語退后一步,小聲地說:“私下里我們這么稱呼可以嗎?”
“行,現(xiàn)在就是私下吧!來,叫一聲聽聽?”
“公主,你……不要太過分了!你現(xiàn)在好像在調(diào)戲我?!彼温Z面對對她好的人兇不起來,也橫不出。
如果像第一次見到的時候,說不定可以繼續(xù)摔東西爭吵。
“調(diào)戲?蔓語,你太有意思了。那我們今天干什么活了?”
宗言冰可是充滿了動力,宋蔓語本來打算回府,看到宗言冰的模樣,她說:“今天我們準(zhǔn)備拔草?!?p> “好,那趕緊開始拔吧,我已經(jīng)按耐不住了。”宗言冰大宋蔓語好幾歲,卻表現(xiàn)得像個孩子。
自從不再為情所困,其實(shí)宗言冰的內(nèi)心就是一個純粹的人,畢竟從小到,都被寵著長大。
身為女子的她,不會參與到皇權(quán)的爭奪當(dāng)中,不會有多少危險,而且地位尊貴。
宗少淵就是被她欺負(fù)了兩年的時間,不過也是姐弟感情好的表現(xiàn),宗少淵喜歡他的皇姐,私下都是阿姐阿姐地叫。
這點(diǎn)宋蔓語非常清楚,畢竟那天宗言冰叫的時候,她正宗少淵的被子里面。
一想起這件事情,宋蔓語臉紅了起來。
“怎么了?蔓語?難不成你覺得我對你有意思?我喜歡男的?!?p> “不是的,言冰,只是天氣太熱了!”宋蔓語一抹額頭的汗水,然后帶著長公主去了番椒的種植園
地里長了很多的雜草,好幾畝的番椒地,上面開始掛果,再過一段時間便可以吃了。
但是卻不能吃,因?yàn)橐舴N。
兩個人在地里拔草到日入酉時,全身都是汗水,坐在大樹下,看著太陽下山。
“好美??!本宮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這么漂亮的日落了,都快忘記日落是如此的美麗?!弊谘员痤^,看著那紅霞,像火燒一樣熱烈。
宋蔓語坐在旁邊,什么都沒有說。太陽下山后,宋蔓語準(zhǔn)備把長公主送回公主府。
誰知長公主要住到她的府上,剛送走宗少淵又迎來了宗言冰,宋蔓語心里的苦只有林琳知道。
但是長公主是女的,而且來這里住,好像是想要避開駙馬,宋蔓語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可這是怎么回事?
“公主,你的房間有什么問題嗎?”只見宗言冰抱著枕頭來到她的臥室,宋蔓語剛想躺下,宗言冰便敲門進(jìn)來,要同她一起休息。
“我怕,我跟你一起睡吧!你放心,我睡覺姿勢很好的,你的床夠大,一人一邊?!弊谘员鶝]有等宋蔓語開口拒絕,她就直接上了榻。
她睡在一邊,生怕宋蔓語趕她出去,她躺下后,拉過被子蓋好。
“公……不,言冰,你有什么好怕的?你不是好了嗎?”
“沒有全好,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害怕的,尤其是來到一個不太熟悉的地方,我得找點(diǎn)熟悉的東西才能睡著。在這里只有你比較熟悉?!?p> 宋蔓語沒有再說什么了,林琳在腦海里面告訴她,宗言冰并沒有說謊。
就這樣,她們一起睡到第二日。
清晨起來,宗言冰容光煥發(fā),精神十分不錯。
“蔓語,把你的衣服給我一身?!?p> “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彼温Z把準(zhǔn)備好的新衣服拿過來,宗言冰看著宋蔓語的模樣,問:“你昨天沒有睡好嗎?怎么看起來有些疲憊?”
宗言冰邊問邊接過衣服換好。宋蔓語自然是睡得不好,晚的時候宗言冰抱著她,把她當(dāng)成了駙馬,一個勁地說著話。
宗言的心中對駙馬的愛還是存在,不過這個駙馬不是個東西,有了公主不滿意,私下還有數(shù)不清的女子,甚至還帶回公主府。